看到这样的优也,弥生直觉地心想——
优也肯定知道冲田发生了什么事。
说不定他们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可是,优也的表情充满了不由分说的魄力,让弥生不敢继续深入追问。
不过,假如他们两人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纠纷,而且原因出在自己身上的话,
弥生对优也感到很抱歉。
因为冲田对弥生的执着,跟优也一点关系也没有。
当初接受冲田的劝酒,是弥生自己的疏失,假如优也因为这样而被冲田怨恨,
弥生不知道该怎么向优也道歉才好。
“假如原因出在我身上的话……”
“这跟弥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是我跟冲田之间的问题。无论如何,事情
都已经结束了。弥生你不需要放在心上。优也如是说后,点头附和。
你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只要像以前一样当个学生就好。
优也那仿佛在这么说的温柔表情,让弥生不禁心跳加速。
她感觉得出来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脸颊也渐渐泛红。
……已经无法再压抑下去了。
弥生决定诚实面对自己的心情。
弥生在空无一人的公园向优也告白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优也一语不发,只是定睛注视着弥生。
(拜托……快点说点什么吧……)
弥生当然没有自恋到以为优也一定会喜欢上她,毕竟只有自己一头热。
可是,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的告白。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勇气,随着寂静的时间慢慢消失。
如果优也继续保持沉默,她可能会当场落荒而逃。
就在不安即将支配弥生全身的时候,优也终于开口了。
“谢谢……我当然很开心。优也并没有亲口说出他喜欢弥生。
不过,至少她现在知道自己的好感并没有造成优也的困扰。
光是知道这个事实,弥生就心满意足了。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优也同学的心情,只顾着满足自己的心情……”
“弥生你不需要道歉。有错的人是我。”怎么会,优也同学你一点错也没有……
”
弥生如此说道后,开始谈起酒会那天的事情。
现在自己的眼睛会不由自主地追逐优也。
以及,自己的家庭背景,以及优也根本不需要因为她的家庭背景而感到内疚。
“所以,我并没有奢望可以跟优也同学交往。啊,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
会很开心的……”
弥生如此说道后,用双手遮住红通通的脸颊。
对完全没有男性经验的弥生而言,光是说出这些话,便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可是,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了。
(可是……我根本没有资格跟优也同学交往……)
弥生一边用身体感受优也的温柔,一边如此心想。
她担心自己心中那淫荡的部分,会成为优也的累赘。
她想起自己曾被那座禁闭室迷住,想象自己被饲养在那座禁闭室里的模样,
借此抚慰自己的肤浅记忆。
她不想让优也知道这件事。
(至少,如果能离开那个家的话……那样的话……)
只要那座禁闭室还在,自己就会一直被禁闭室的妄想所束缚吧。
当然,她也曾想过如果妄想能成真就好了。
但是,那种事情实际上不可能发生。
她知道男人的性欲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烈。
即使不拿冲田当例子,她也经常感觉到校内男生对自己投以猥亵的视线。
即使如此,喜欢把女人监禁在禁闭室里,进行下流行为的男人应该不多。更
别说有那个度量,愿意一辈子饲养那种女人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正因为如此,她想离开那座有禁闭室的家,成为能被优也所爱的普通女人。
“弥生的心意让我很高兴,我本来甚至想立刻紧紧抱住你。可是,我没有那
种资格。”不,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男人。而且,我也不是普通的大学生。从
优也口中说出的,是令人惊愕的内容。
弥生只说得出这句话,然后便陷入沉默。
优也的母亲中了卑鄙男人的圈套,沦为性奴隶。
连冲田也凌辱了优也的母亲,然后从大学消失。
优也虽然成功救回了母亲,却也因此成了调教师。
现在包括冲田的母亲在内,优也正在调教好几名奴隶。
每件事都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弥生终于理解了。
为什么优也的气质会突然产生剧烈的变化。
“我已经不是普通的大学生了。我没有资格让你喜欢上我。优也如此说道,
看着弥生。
可是,弥生却仿佛要被优也的眼神吸进去。
那种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
虽说是名门,可是看在年轻人的眼中,那种东西只是脚镣。
而且,自己还有着令人厌恶的性癖好。
自己这个人,会做出普通女人绝对无法想象的、不知羞耻的下流妄想。
她一直以为自己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羞耻秘密。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明白这个秘密不可能获得任何人的理解,只能永远藏
在自己的心中。
可是,如果是优也的话。
“我……也没资格说优也同学……”
听了弥生的自白,优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也希望……”
弥生只说了这句话,便面红耳赤地垂低了头。
她的肩膀微微地颤抖着。
“希望……优也同学……调教我……”
四周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直到刚才还分成两个的轮廓。
如今,那两个轮廓合而为一了。
被优也抱在怀里的弥生,喃喃地呼唤着优也的名字。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生触碰,也是第一次被喜欢的男生拥抱。
所谓的幸福,指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弥生沉醉在包覆着全身的幸福感之中。
喜欢的男生的手臂,就像要包覆住自己的身体般环抱着自己。
那个感觉,就好似自己被优也束缚住了一样。
“弥生……”
“弥生……”
当优也凑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时,一股仿佛被雷打到的冲击窜过她的身体。
她曾经在自慰的时候高潮过。
可是,那跟现在的感觉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她的膝盖在发抖,如果没有优也的搀扶,她根本站不稳。
“啊啊……优也同学……”
弥生伸手环抱住优也的脖子。
虽然觉得这样很不检点,可是不这么做的话,她会直接瘫倒在地上。
吐出的气息轻抚着脸颊。
感觉只要稍有大意,心脏就会从胸口跳出来。
湿润的眼眸仿佛在倾诉什么。
那当然是在期待接吻的表情。
那是一个仿佛要温柔地包覆住对方,如丝绢般纤细又温柔的吻。
优也察觉到这一点,应该说他很贴心吧。
温柔的吻持续了数十秒后,终于结束了。
环抱住优也脖子的手稍微用力。
这次的吻,仿佛是在确认彼此嘴唇的触感。
两人的嘴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连一点点的缝隙都无法忍受,仿佛要确
认彼此的存在般,渐渐地融合在一起。
或许是再也忍不住了,弥生张开了嘴巴。
这样的欲望,促使她从口中稍微吐出舌头。
(我、我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明明是女生,而且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却主动索求优也的舌头。
事到如今,弥生才被自己心中那淫荡的部分吓了一跳。
可是,即使心里这么想,身体却不听使唤。
一如要回应弥生的渴望般,优也含住了弥生的舌尖。
湿滑的触感和令人酥麻的快感。
可是,弥生没有把舌头缩回去。
因为这是她自己想要的。
“啾、啾噜、啾噜、啾噜……”
猥亵的水声传进弥生的耳里。
明明几分钟前才刚结束初吻。
可是,弥生的身体已经被快感所笼罩。
优也的吸力把弥生的舌头吸了出来。
舌头根部传来的闷痛,以及远胜过闷痛的快感。
没想到被男人舔舐舌头,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
假如自己接受了优也的调教,到时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期待与不安。渴望与恐惧。
可是,已经无法回头了。
除了弥生本身所具备的资质以外,优也身为调教师的才能也慢慢支配了弥生。
“舌头被吸的感觉很舒服吗?”
优也放开嘴巴,用两根手指掐住弥生的舌头。
“好漂亮的舌头。味道也很棒。舌头被手指掐住,弥生无法说话。
虽然她经常做猥亵的妄想,可是从来没想象过舌头被手指掐住的画面。
自己被当成猫狗一样对待。
这个实际感受让弥生的身体变得更热了。
与此同时,下半身也分泌出了某种液体。
(啊啊……我果然……)
在想象自己被关在禁闭室蹂躏的画面时,她就发现了。
弥生被誉为才女,拥有令接近她的人为之震慑的美貌。
可是,她的内心却怀有想要被男人支配的被虐资质。
(我想要……被优也饲养……)
已经不需要再欺骗自己了。
喜欢的男生是愿意理解这样的自己的宝贵存在。
想要就这样把一切奉献给优也。
不对,应该说不奉献的话就活不下去了。
“是你自己说想要被我调教的哦。优也掐着弥生的舌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无法说话的弥生默默地点头。
优也放开手指,一口咬住弥生的舌头。
弥生当然没有把舌头缩回去。
一方面是因为期待快感,另一方面则是弥生心中的从属思考阻止了她。
优也没有说可以缩回舌头。
既然如此,应该也不允许擅自缩回舌头才对。
“嗯、嗯啾、嗯、嗯、啾、啾……”
弥生一边被优也吸着舌头,一边确实地感受到自己的资质。
御園紗月④御园纱月④
在以前应该是土间的大玄关,纱月被广田持续夺去双唇。
广田执拗地吸吮纱月的嘴唇。
纱月拼命想逃走,但她的纤细身体要从堪称巨汉的广田手中逃走,几乎是不
可能的事。
“不……不、不要……”
巨大的肉块覆盖住纱月纤细的身体。
纱月愈是扭动身体,反而愈是紧贴在一起。
广田的手抚摸纱月的细腰,粗壮的手臂牢牢抓住纱月的脖子不放。
看到厌恶的纱月,广田露出卑鄙的笑容。
对这种男人来说,女人厌恶的动作,就像让自己兴奋的顶级前菜。
“咕嘻嘻,没用的、没用的。面对拼命别过脸的纱月,广田仿佛在享受高级
水果般,用舌头舔她的脸颊。
滑溜的恶心触感覆盖纱月的脸。
对女人来说,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行动。
广田明知如此,却故意用舌头把唾液涂在纱月的脸颊上。
“唔嘿嘿,你也差不多该放弃了吧。”来来来,看这边。来个热情的吻吧。
广田说着,硬是把嘴唇贴了上去。
纱月拼命摇头想逃开,但脖子被压住,根本无计可施。
“啊……住、住手……”
广田厚实的嘴唇盖住纱月的嘴。
她并不是为死去的丈夫守贞。
自从看到丈夫与婆婆的奇妙关系后,纱月心中丈夫的存在就形同于无。
但是,丈夫死后,不曾允许任何人触碰的嘴唇,竟然被出入的园丁恣意玩弄。
从御园家当家的立场来看,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呣啾、啾、啾、呣啾……咕哈、好美味……”
但是,这种下流的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广田十分清楚。
对出入的园丁而言,对雇主出手是不被允许的。
更何况是旧家的女性,对一般男人而言是绝对无法触及的存在。
这样的女人,被受雇、可说是男佣的男人恣意玩弄。
这在名为被虐的官能世界中,可说是特级的关系吧。
据说高贵的女人会想象自己被下层男人玩弄的样子。
那是希望从根底破坏现在的自己的愿望。
希望被他人服侍,绝不低头的自己被玷污的倒错欲望。
纱月也将自己代入在牢房被男人侵犯的茉纯,想象着自己。
想象着会不会有男人愿意在那个牢房饲养自己。
但是,出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满足了纱月的愿望,却不是纱月会敞开心
房的男人。
粗野又下流,对于高雅的纱月来说,是难以忍受的男人。
“不、不要……住、住手……”
仿佛用力一抱就会折断的纤细身体。
对于被厚实的肉所覆盖的广田来说,愈是抱紧,嗜虐心就愈是受到刺激。
“不、不要……放开我……”
纱月愈是想逃,和服就愈是凌乱,胸口也愈是敞开。
只要把手伸进去,就能碰到纱月小巧的胸部。
看着纱月这副模样,广田说道:
“嘿嘿,和服女人挣扎的样子还真是性感啊。就算胸部小了点,也让人想入
非非呢。”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的胸部很小,我也会忍耐的。乳交就让茉纯来做,
至于你呢,就用口交来取悦我吧。“这、这种事,我怎么可能……”
“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啊。你已经只能对我言听计从了哦?你应该不
想吃苦头吧?”
“我、我要叫人来了!”
“啊啊?叫得出来的话就叫啊!”
原本就凶恶的长相变得更加锐利,眼神也变得漆黑。
对于只见过顺从之人的纱月来说,这只会让她感到恐惧。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对女人使用暴力也毫不犹豫的男人。
存在着虐待女人,将支配女人视为理所当然的野兽般的男人。
而现在抱着纱月身体的,正是这样的男人。
纱月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打了。
“我来告诉你违逆我会有什么下场。宅邸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应该在别屋的茉纯,因为太过疲惫而没有醒来。
已经没有办法逃离这个男人了。
直到刚才为止,纱月还是历史悠久的御园家的当家。
但是,现在的纱月身上丝毫没有那种气质。
有的只是被男人玩弄的绝望可怜女人的身影。
广田下流的手在纱月的身体上四处游移。
广田强行将纱月带到有着禁闭室的和室。
在这个地方,纱月看着茉纯被侵犯,而现在自己也被男人随意玩弄着身体。
(已经……逃不掉了……)
一进入和室,纱月的嘴唇再次被夺走。
广田的手在纱月的全身上下舔舐般地来回抚摸。
坚硬的触感传到纱月的身体。
(啊啊……被这种男人……)
广田一整晚都在和茉纯交欢,身上散发着汗臭味。
他的呼吸中带着酒臭味,对于不喝酒的纱月来说,这股臭味简直令人作呕。
纱月习惯起床后稍微泡个澡,因此就连广田的气味都让她觉得自己被玷污了。
她并不是为了这种男人而保持身体清洁的。
然而,纱月却诅咒着仿佛为了广田而清洁身体的自己。
“好香啊。有气质的女人就得这样才行。”
广田低沉的声音让纱月沉默了。
要是反抗的话,不知道会被怎么样。
“嘴上说不要,但下面已经湿透了吧?昨天你也一边看着茉纯被侵犯,一边
自慰了吧?”
“少骗人了。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怎么可能会有其他女人像你一样,把
女仆提供给客人呢?你一直希望被这样对待,希望被我这种底层的男人玩弄。所
以我要实现你的愿望。我要把你弄得乱七八糟,我要在那个禁闭室侵犯你。广田
的手轻易地侵入纱月重要的私密部位。
“就让我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的变态。被我这种男人亲吻就湿了,可
没办法找借口哦。哎,毕竟是御园家的当家大人,应该不会做这么不知羞耻的事
吧。因为自从死去的丈夫之后,就没有人碰过她重要的部位。
广田的下流笑声在纱月耳边响起。
原本应该不会轻易允许他人入侵的地方,却轻易地接受了男人的手指。
“听到了吧?这下流的声音。下半身发出咕啾咕啾的猥亵声音。
双脚颤抖,纱月已经无法站立。
相对于瘫软坐下的纱月,广田丝毫没有要放开滑进下半身的手。
不仅如此,还让全身无力的纱月仰躺下来,和服的下摆大大敞开,露出纱月
的下半身。
“哦哦,真不愧是上流阶级的女人,连下面的毛都这么有气质。”啊啊……
不要看……”
虽然不是要给别人看,但她并没有疏于打理。
即使如此,她还是无法忍受在明亮的地方被人看到下面的毛,这种屈辱。
“你看你看,这里湿答答的哦。你果然是个变态,而且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大
变态。”才、才没有……那种事……”
“你还不承认吗?那你看这个。湿答答的手指发出妖艳的光芒。
汁液覆盖整根手指,甚至滴落到手掌。
“我也见识过各种女人,但还是第一次看到明明接下来就要被强暴,却还湿
成这样的女人。变态又淫乱,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广田湿答答的手指夺走了纱月
的话语。
明明讨厌得不得了,身体却接受了这种兴奋。御園紗月⑤御园纱月⑤
广田不耐烦地把手伸向和服的腰带。
纱月身上穿的小纹和腰带,虽然颜色低调,却是广田无法想象的高价品。原
本应该要小心对待,但广田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用指甲粗鲁地解开腰带。
然而,也许是内心已经屈服,纱月的声音很微弱,想要推开广田的手没有用
力。
纱月和服上的百合花图案,是高贵的象征。
那是与纱月那种半吊子的男人无法接近的高贵之美相称的花。
纱月凛然的站姿走在走廊上的模样,让看到的人都会屏住呼吸。
但是,那朵百合花正被粗野低劣的男人践踏。
“虽然看着很兴奋,但和服果然很麻烦。不过没有内衣,要说容易做倒也是
容易做。广田只是松开腰带就放弃脱掉和服。
但是,和服的前面已经大大敞开,纱月的胸部即将暴露在低劣男人的视线中。
“虽然小,但不是飞机场呢。广田把手伸进敞开的和服里。
当然,她没有穿胸罩那种不解风情的东西。
一旦和服敞开,就没有任何东西能保护柔软的女体了。
“嘿嘿,果然。已经硬起来了。他用指尖来回搓揉乳头。
然而,变硬的乳头像是在反抗手指的动作般,向上翘了起来。
“居然变得这么硬。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哪里不是?下面湿透、乳头变硬的女人,不管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你就
是在期待被我侵犯。就算心里不愿意,身体也不会说谎。你就是在说‘快点进来
’。但是,从胸部前端传来的阵阵快感,让纱月的心更加屈服。
不想被这种男人弄到有感觉。
然而,与纱月的想法相反,每当乳头被玩弄,快感就不断增加。
“不、不要……啊、啊啊……”
纱月别过脸,皱起眉头。
但是,女人抵抗快感的苦闷表情,对广田这种有施虐倾向的男人来说,是最
棒的景色。
“嘿嘿,愈摸愈硬了。茉纯也是这样,你肯定也是被虐狂。”你、你在说什
么……”
身体无法抗拒男人。只要被男人求欢,不管对方是谁你都会张开双腿。要是
知道御园家的当家是这样的女人,大家都会吓一跳吧。广田堵住纱月的嘴,不让
她继续否认。
巨大的肉块压迫着纱月,让她无法呼吸。
“唔,好、好痛苦……”
“你的身体真柔软。这样看来,被我玩弄一下就会投降了。算了,反正还有
茉纯在,只要同时对付你们两个就没问题了。广田一边说着旁若无人的话,一边
将身体紧贴着纱月,享受她身体的触感。
“你知道吗?身材纤细的女人大多都很淫乱。你迟早也会主动求我抱你的。
”谁、谁会做那种事……”
“哦哦,你还这么倔强啊。你可要努力保持住这份倔强哦。因为我最喜欢强
行侵犯这样的女人了。广田说完,再次堵住纱月的嘴。
他抓住纱月厌恶的脸颊,硬是撬开她的嘴巴。
“呵呵呵,好好品尝我美味的舌头吧。广田厚实的恶心舌头侵入纱月口中。
腥臭味从嘴巴扩散到鼻腔。
然后,不想碰触的丑恶液体,从广田的下面送进纱月口中。
(不、不要、不要……我不想喝这种男人的口水……)
当然,夫妻交合时会舌头交叠,交换彼此的唾液。
但那也是因为对方是丈夫才能这么做。
虽然丈夫拥有与岳母发生关系的变态性格,但总是温柔对待纱月。
纱月也原谅了那样的丈夫。
正因为如此,纱月才能毫无抵抗地接受丈夫的舌头。
现在,想让自己喝下唾液的,是本应是佣人的男园丁。
本来的话,他对自己应该要采取尊敬的态度,这种无礼的态度是不被允许的。
然而,这样的男人,现在却将纱月压倒在地。
他强行夺走纱月的吻,堵住她的嘴,想让纱月喝下那令人作呕的唾液。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唾液发出“啾噜啾噜”的声音,灌进纱月口中。
那实在太过恶心,纱月颤抖着身体试图抵抗,但压在身上的巨大肉块却纹风
不动。
她愈是挣扎,骨头就愈是嘎吱作响,全身都感到疼痛。
纤细娇弱的身体做出的微弱抵抗,反而让广田的施虐心更加膨胀。
“别吐出来,把我的唾液吞下去。广田无视纱月拼命想闭上嘴巴的抵抗,腥
臭的唾液不断灌进纱月口中。
即使纱月拼命想别过脸,但抓住她脸颊的广田不允许她这么做。
(啊啊,居、居然要被这种男人……)
对高傲的纱月来说,这是难以忍受的屈辱。
这已经不是以下犯上可以形容的了。
这股冲击足以让直到昨天为止的关系彻底崩坏。
“喂,不快点喝下去的话,我就直接捏烂你的脸。纱月美丽的脸庞逐渐扭曲。
让女人脸上留下伤痕。纱月从刚才的暴力行为中,已经深切了解到这个男人
不会对这种事有任何感觉。
纱月流着泪,以痛苦的表情张开喉咙。
粘稠的恶心触感传到喉咙,往食道移动。
“嘿嘿,喝下去了。喝下常来家里的佣人的口水了。平常总是高高在上的样
子,什么御园家啊,我从以前就看不顺眼了。因为是名门就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样子。
纱月总是放低姿态,从来没有让别人感到不愉快。
所以,广田会有这种感觉,是广田自己抱持的自卑感造成的。
世界上,有那种光是看到别人住的房子就会心生怨恨的人。
并不是被那家人做了什么,也不是见过面。
他喜欢看到幸福的女人,然后强行侵犯对方,让那张美丽的脸庞转为哭泣的
表情,以此为乐。
纱月吞下口中的唾液,开口说道。
“哼,太瘦了,骨头都顶到啦。不多吃点肉长点肉,可没办法当我的对手。
纱月已经是自己的肉奴了。
广田脸上浮现下流的笑容,仿佛在这么说。
“听说你自从丈夫死后,就一直没碰男人。十年以上没让男人插过,就跟处
女没两样。从撩起的长襦袢中,露出了一双性感的大腿。
“不、不要、不要……”
”
广田将他那湿滑发光的手指伸到纱月眼前。
她的双手被广田抓在头上,无法动弹。
一股女人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过于淫靡的香气,让纱月不由得脸红起来。
就连她让茉纯去陪客人,自己一边看着一边自慰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湿过。
广田对困惑的纱月说道:
“你是被虐奴隶,你活着就是为了被我侵犯。”才、才没有……这种事。“
不管你嘴上怎么否认,身体可不会说谎。你看,你这硬邦邦的乳头。广田的手指
推开敞开的和服,捏住了乳头。
“来,看清楚了!看看你这硬邦邦的乳头。广田把乳头拉长,让纱月看得更
清楚。
硬挺的乳头就像橡皮筋一样被拉长了。
“啊,好、好痛、好痛……”
“想要我放手的话,就给我好好看着。看着你那硬挺的乳头,认清自己有多
么淫乱。”不、不是的……我才不是什么淫乱……”
“你说你不是淫乱,那这是什么?明明乳头被捏住应该很痛,但你的这里却
已经湿透了。广田的话让纱月脸上露出动摇的神色。
可以说是第一次看到她胯下这么湿。
而且因为乳头疼痛,湿度又增加了。
“居然流了这么多爱液。你那件最好的和服也糟蹋了。从纱月蜜壶溢出的爱
液,从屁股滴落到和服上。
在她身体下的和服已经有一大片水渍了。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很讨厌,明明应该很讨厌……)
“你也差不多该承认自己是被虐奴隶了吧。你看着茉纯被侵犯的时候,应该
把自己代入了吧。想象自己在禁闭室被我们侵犯。”才、才没有……这种事。“
不管你再怎么否认都没用。你其实很希望被男人虐待。你看,证据就是你那应该
很痛的乳头又变得更硬了。这如果不是被虐狂,那是什么?”
纱月的乳头变得更加坚硬,淫荡的尖端变得更加锐利。
这也是被虐女奴隶常有的状态。
乳头就变得愈硬,对男人的爱抚产生更大的反应。
“咿!咿、咿呀啊啊啊!”
尖挺的乳头随着硬度增加,快感也成正比地增加。
他用舌头舔舐乳头,接着用几乎要渗出血的力道咬住乳头。
一般女人只会无法忍受疼痛而感到痛苦。
但是,如果是某种女人的话。
“好、好痛!咿、咿呀!不、不、要、不行……不要咬……”
“痛楚不是很舒服吗?像你这种纤细的女人,这种痛楚的折磨最有效了。广
田无视纱月的哭声,继续玩弄乳头。
“咿!咿咿咿咿咿!!!”
“来啊来啊,怎么了?乳头被玩弄到快高潮了吗?”
“咿、才、才没有……那种、事……”
“还在逞强吗?不愧是御园家的当家。广田用嘴狠狠地吸住乳头。
然后,就这样用嘴将乳头拉长。
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搓另一侧的乳头。
“呀!不、不要、不、要、不行……别再拉了……”
“那你就承认吗?承认自己快高潮了。”我、我承认……我承认就是了,所
以……别再拉了……”
“那,就先高潮吧。被讨厌的男人玩弄乳头而高潮,简直就是被虐狂奴隶。
广田说完,露出令人厌恶的笑容,毫不在意纱月的抵抗,继续玩弄乳头。
“呀、不要啊啊!拜、拜托……饶了、饶了我吧……”
“来吧来吧,快点高潮吧。被出入的园丁玩弄乳头而高潮,很令人兴奋吧,
当家大人。”咕咕、姆啾、姆啾、姆啾——”
广田吸住乳头,随心所欲地玩弄乳头。
尽情地转动乳头,然后用牙齿咬住。
“咿、咿咿咿!不、不、不要啊啊啊啊!!!”
从乳头扩散开来的快感覆盖全身,快感不断攀升。
在完全敞开的和服上,纱月冒出豆大的汗珠,无法抵抗这股快感,只能扭动
身体,弓起身子。
“啊、啊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
“去吧!被园丁弄到高潮吧!”
“呀、呀嗯、呀嗯、要、要去了、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
纱月抬起腰,身体像虾子一样弓起,用高亢的声音告诉广田自己已经攀上顶
峰。
即使广田放开按住双手的手,纱月依然全身颤抖,一动也不动。
不仅如此,豆大的汗珠从胸部滴到侧腹,那淫荡的身体散发出更甜美的气味。
“嘿,真没用。不过,自从丈夫过世后,一直没男人,身体应该很想要男人
吧。接下来只要好好调教,让她知道男人的滋味,肯定能成为最棒的性奴隶。真
是的,幸好在被权藤那家伙上过之前就先到手了。广田提起权藤的名字,露出奸
笑。
广田直到早上都在玩弄茉纯,但还是回到这里,是因为从高木那里听说了权
藤的事。
‘小广,权藤那家伙好像认真起来了。’我收到情报,权藤那家伙扬言要强
行把纱月同学据为己有。他不择手段。别看权藤那副德性,他在黑社会也有门路。
‘他什么时候会行动?’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正确的时间,不过应该就是最近吧。我听说弥生那边
打算叫儿子去搞定。’这下不妙了。这种事情是先下手为强。‘是啊,所以要得
到纱月同学的话,最好快一点。想起高木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广田露出安心的表
情。
“权藤那家伙真是活该。纱月已经是我的了。我绝对不会把她交给权藤那家
伙。广田的手伸向仿佛失神般动也不动的纱月的身体。
“喂,你也差不多该醒来了。不要只顾着自己享受。身为被虐狂奴隶,你应
该有让男人开心的事情要做吧。御園紗月⑦御园纱月⑦
广田抓住纱月的手臂,将她带进了禁闭室。
双腿使不上力的纱月,在禁闭室里摇摇晃晃地瘫倒在地上。
她身上仅存的和服被剥了下来,白皙的肌肤在电灯的照耀下,散发出妖艳的
光芒。
虽然她的身材绝对称不上丰满,但在昏暗的电灯下,纤细的身体反而酝酿出
一种悖德的氛围。
(啊啊……已经逃不掉了……)
身为旧家的当家,这是无法忍受的屈辱。
然而,被身强力壮的广田带进禁闭室,纱月已经无路可逃了。
“你在抗拒什么?你不是一直期待着被关进禁闭室侵犯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不会有人来救你
的。就算来了,顶多也只有高木和片桐吧。还是说,你希望茉纯看着自己被侵犯?
”
听到茉纯的名字,纱月的身体僵住了。
在身为佣人的茉纯面前,身为当家的自己被侵犯。
光是想象那种场面,就让她屈辱得浑身颤抖。
“你已经看过太多次茉纯羞耻的模样了。偶尔也该轮到自己被看吧。广田仿
佛看穿了纱月的心思,脸上浮现出下流的笑容。
不过,广田的话确实也有几分道理。
利用茉纯的弱小立场,命令她献身给客人的正是纱月自己。
她无法忘记继母被责罚的模样,于是将自己想看美丽女子在禁闭室被侵犯的
自私欲望强加在茉纯身上。这本来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事情。
自己犯下了大罪,让茉纯这个花样年华的女孩沦为男人们的玩物。
虽然就算自己被侵犯,也无法消除这个罪过,但作为惩罚,被侵犯到和茉纯
一样的程度,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只是,她不想让茉纯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身为御园家的当家,她绝对无法认同这一点。
“不想让她看到吗?你都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真是个任性的女人。算了,既
然不想被茉纯看到,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广田这么说着,将下半身伸到跪在地上的纱月面前。
纱月用湿润的眼睛仰望着广田。
当然,纱月也很清楚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想要什么。
虽然已故的丈夫没有强迫纱月口交,但在夫妻交欢时,她也曾经含过丈夫的
那话儿。
她还记得在禁闭室里,被绑起来的继母被丈夫的阴茎塞进嘴里。
被侵犯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是,至少不要在茉纯面前。
纱月一心这么想着,把手伸向广田的裤子。
“嘿嘿,御园家的当家竟然做出这种妓女般的行为。当家这个词让纱月绷紧
了神经。
正如广田所说,纱月是御园家的当家,而广田只是出入的佣人。
本来应该跪在地上的应该是广田,而纱月则是俯视着他。
然而现在,不光是跪在地上,身为当家的纱月本人,还伸手去脱男佣人的裤
子。
代代相传的御园家传统和矜持。
这一切,都即将被站在眼前的广田破坏。
不,制造出这个契机的人是自己。
自己愚蠢的行为,为这个御园家招来了重大的灾难。
想到这里,纱月只能在心中道歉。
纱月在心中向继母道歉,同时脱下广田的裤子。
白色的内裤暴露在纱月的眼前。
内裤已经像帐篷一样,大大地鼓起。
“你看,小弟弟都快爆炸了。广田和茉纯缠绵到早上,连澡都没洗就回来了。
在那淫靡的气味中,应该也混杂着茉纯的气味吧。
汗水、爱液和精液混合而成的可怕气味。
那股气味袭向纱月的鼻腔,让纱月感到更加屈辱。
“别光是看着,快点把内裤脱下来。广田催促着被气味熏得头晕目眩的纱月。
白皙纤细的手指放在内裤上。
在这下面,是直到刚才还在侵犯茉纯身体的肉棒。
仿佛在反抗被脱下的内裤,令人作呕的阴茎猛地弹了起来。
当然,纱月在禁闭室里已经看过好几次广田享乐的样子。
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根阴茎。
但是,近距离看到的阴茎的魄力,远远超出了纱月的想象。
和已故的丈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长度自不用说,尤其是粗度更是天壤之别。
“怎么样?近距离看到我的小弟弟,感觉如何?”
用不着广田提醒,纱月就已经被那根阴茎的凶恶模样吓得浑身发抖。
纱月只有过亡夫的性经验。
相较之下,出现在眼前的阴茎又长又粗,而且上面到处都是像瘤一样的东西。
“这是珍珠鸡。看你的表情,应该是第一次看到吧?”
那会带给女人什么样的快乐呢?
光是想象,纱月就被难以言喻的恐惧感所包围。
广田像是在揶揄纱月般,用阴茎拍打她的脸颊。
“被仆人的阴茎打脸,感觉如何?”
粘稠的触感传到纱月的脸颊上。
而且,每当碰到脸颊时,都能感受到重量感。
虽然在那间禁闭室里看过好几根阴茎,但其中广田的阴茎特别大。
“哈哈,很难受吗?不过,女人被迫含着讨厌男人的阴茎时,露出的表情很
棒哦。你就一直保持那副难受的表情到最后吧。广田说完,一把抓住纱月的头。
阴茎抵在纱月的嘴上,头部被压住的纱月根本无计可施。
“快点张开嘴。还是说,你希望我用绳子绑住你?”
纱月放弃似的,含着泪张开嘴。
“别用牙齿咬哦。要是敢咬我,我可不会放过你。纱月照广田说的,努力张
开嘴避免咬到牙齿,但阴茎的大小超乎想象。因为实在太大,甚至有种下巴脱臼
的错觉。
“光是含着可满足不了男人。多吐点口水,用舌头缠绕!”
“呜、呜呜、嗯、嗯咕……”
但因为阴茎太大,根本没有让舌头自由活动的空间。
即使如此,纱月还是拼命地遵从广田的话。
那是因为纱月的身体里流着被虐的资质吧。
在跪在男人面前的瞬间,纱月的体内似乎萌生了什么。
“来,用空着的手揉我的蛋蛋!”
广田抓住纱月的手,将她的手引导到自己的阴囊。
“不好好做的话,可别想结束哦。这样吧,要是过了三十分钟还没结束的话,
到时候我就把茉纯叫来。我会在茉纯面前侵犯你。纱月本来就没什么口交的经验。
虽然她曾经含过亡夫的那话儿,但从来没有做到最后。
但是,如果不做的话,等待着她的就是地狱般的耻辱时间。
“不是‘我做’,要说‘请让我做’。那是对佣人谄媚的说话方式。
虽然很屈辱,但纱月也只能这么说。
纱月一边这么说,一边再次含住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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