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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豢养母老虎】(全)作者:yutian8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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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同眠

  母老虎戴着她的皮项圈和乳环,柔情蜜意,站在房门。

  招手示意她过来我床前。她解开长发,跪在床前卧在我床边,吻我,一把长
发如瀑布般倾泻在我面上和胸膛。她挂着两个大乳房,像树上熟透了的木瓜,乳
尖和我的胸口磨擦着。

  我下床,揽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母老虎双手按着床沿,高高的翘起屁
股,她背部的轮廓,像个葫芦。

  她本来已保养得不错的身材,经我每日指定的健美体操,状态愈来愈好。她
的下围略嫌宽了,但没办法再减。生育过的女人,臀部会肥大起来,这是身材特
征,但自有迷人之处,尤其是我想打她那里的主意。多次试着和母老虎在那里做
爱,总是不得要领,无功而退。

  我骈指为戟,用点穴的手势,在她的脊梁骨上,由颈,到腰,到尾,一个骨
节一个骨节的扫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沟。股屁蛋儿一片冰冷,双手嫩滑的肌肤上
打圈摩挲,将温暖从我的手心传过去,一会儿就擦着火了。

  掰开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处的小屄,两个指头在里面搔几下,就淫
水涓涓了。在她的屁股眼呵一口气,吹开尻毛,鲜嫩的菊心,现在眼前,教我垂
涎郤滴。我跪在母老虎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把着兀然独立的鸡巴,瞄准
那个洞就戮。

  正要进入时,母老虎一个翻身把我一脚踢开。面露愠色,指着我大骂:「你
不能再瞒我了。我知道你是谁,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丧心病狂的禽兽。不要踫
我!不要踫我!不要踫我!」

  我骤觉全身烫热,大汗淋漓。牙关咬繄,无法放开,牙齿研磨,快要互相研
成粉末,大叫一声,惊醒了,原来是个恶梦。

  略为镇定心神,看看时计,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这是我心里第一个意念。

  她蜷缩在笼里,全身抖索,耳关打颤。她抵受不住秋夜的凉意。

  我伸手到笼子里,拉着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来,将她快要冻僵的胴体拥
在怀里。她仍垂着头,不接触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闹别扭了,跟我到楼上去吧。」

  她没抗拒,我把她搂在臂弯里,把她带回睡房里。

  她爬上床上,仍不作声,将左手伸过来。我犹豫一下,就用手铐把我们连锁
在一起。拿着钥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挂在她的项圈上。

  母老虎躺卧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冻。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鸡覆翼盖住小鸡,
用身体包裹着她,用体温把她的身体烘暖。

  我深深的看着她,她以无遮而大胆的眼光回望。刚才的梦境,仍叫我心寒,
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来,放下她去,她软绵绵的任我摆布。吻她的额前、眉际、腮颊、
耳下,和套着项圈的雪白的颈。最后,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没启唇,也不闭
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我的舌尖伸进她的嘴唇,找她的舌头,但找不着。

  她默默地承受着我的爱抚和吻,没有反应、也不反抗,像个死人。

  终于,她说话了:「主人,我很累,不要弄我,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觉了,那件睡袍还会不会给我?」

  「母老虎,睡袍是买给你的,我答应过给你就给你。」

  「主人,谢谢你。」

  「不恼我吧?」

  她没答话。我心里好过一点了,数绵羊:「一、二、三、四……」我害怕,
没有母老虎在身旁,会睡不着觉。

  醒来,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惊。她全身发热,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
呓语,她冷病了。

  倒一杯温水给她喝,问她觉怎样。她说,全身乏力,头痛如割。我对她说,
要马上找个大夫来看她,就在不远,四十分钟车程来回。

  我把她捧起来,替她穿上睡袍,顾不着欣赏她露出来的迷人乳沟。在她耳边
说,很快就回来了,就开步走。

  她微声的说了些话,我听不清楚。我回身,侧耳而听,原来她提醒我,要把
她捆住。

  「母老虎,你病了,不要绑住了,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绑住我,我会逃跑的。」

  「你病了,逃跑就逃吧。不过,我希望回来时,你还在这里。」

  我飞车到附近小镇找大夫,没理会交通灯的指示。那里有一个大夫,到小镇
去退休了,过些清静日子。发现镇上无医生,为了方便邻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
时会应诊。

  母老虎也没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给她听听心肺,把把脉,对我说:
「肺炎。多喝水,多休息。我给她打口针,开些抗菌素,两天不退热就要送她到
医院去。还有,你太太颈上戴的东西,会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谢过大夫后,回到母老虎身边,把她的皮项圈解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的
说:「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药就回来了。」

  「主人,绑着我。」

  「不用了。」

  「我觉得快要死了,快点回来吧!」

  「我尽快回来。」

  我送大夫出房门,回头再看一看,但见母老虎从枕头下掏出手铐,把自己锁
在床头的铁架上。忽然,心里一酸,热泪盈眶,想马上扑上去,直接了当的对她
说「我爱你」,一句收藏在我心里、每次话到口边又吞回去的话。

  母老虎侧身而卧,半边乳球从睡袍下面滚了出来。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
离开。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现脑海、泪水不住涌流,心里想着母老虎,想马
上就在她身边。一入家门,整顿一下仪容,抹去眼泪,推门入房。母老虎在我的
床上熟睡了,像个婴儿一样安详。把她推醒来,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
喂她吃过药,把她放在浴缸浸温水。

  她乌润发亮的长发,像游丝在水里漂浮。雪白的身体,丰盈的乳,滚圆的大
腿,在水中折射、映现。她的项圈印下了一条痕,我轻轻的抚慰着那条痕,捉着
她的手,安慰着她。从来没见过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
也会向我敞开,相许……

  这个念头,比我当初拟定猎虎计划时,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鸡巴
亢奋得像石头一般坚硬……不禁打了个冷战。

  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好像不让我离开她身边。

  我衣不解带的服侍她,每天请老先生来看她。母老虎渐见起色,第三天,开
始退热。我抱起她来,让她一口一口的从我嘴里吃「病号饭」。

  一个礼拜过去,她有了点气力,要我把她扶起来。她驯服地,温柔地躺我怀
里,她一份柔情直透过来,在我全身开展着。在我抚触之下,一个新的裸体浮露
出来,一切为我展开,全无羞怯,没有保留。

  我猜,这就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剥脱至赤裸裸的样子。

  我的鸡巴不知何时兴奋得挺起来,郤令我尴尬得要把这窘态藏在两股间。她
似乎已觉察到我的狼狈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开我的膝盖,像打开「玩偶盒」,
把里面藏着的玩艺儿「噗」的弹出来,傻兮兮的颤动。

  然后,我第一次看见母老虎在我面笑,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两双乳房随着笑
声颤摆,一上一下的跃动。但她仍虚弱,连笑的气力也没有。呛了一口,气喘不
已。我看见她的样子,又怜又爱,又找不到下台阶,只好陪着她一起笑起来。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着我两腿之间那生气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鸡
巴。

  「你还未病好。」

  「你可以自渎丫。」

  「什么?」

  「自渎。没听过?你可以看着我,想着和我做爱,然后……」她的指尖轻轻
的拨弄我的阴毛,托着我的蛋蛋,像安抚一只小鸟儿一样。又说:「你把我掳回
来之前,你就是这样解决性欲的。我没猜错吧?」

  「但在你面前……」

  「怕给我看见?」

  「胡说!」

  「主人,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
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人,他不能进入的时候,
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头就会变成小蛇,攒入下面的洞去……」

  「原来他是个性无能!」

  「不是性无能,只不过他的性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爱我,对我很
好。」

  「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还提起来做什么!」

  「主人,你吃他的醋么?」

  「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

  她的头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
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
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乳房。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恶形恶相,已失去吓唬作用。她知道我的万千宠爱都在她一身,而她的
风情万种,像火一样溶化了我。我已万劫不复地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而爱过她,也不能再爱第二个女人。真是荒谬,我容许自己去恨她,郤为爱
她而有罪疚的感觉。

  爱有太多禁忌了。但爱是美丽的,我开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这才是生活。

  我必须干活。才出门,她要我把她关起来,她爬进笼里之前,老是先脱掉睡
袍。她说,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会弄破。于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气买
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内裤。我想,她有时需要穿内裤,就是她例假的时候。

  我也为她买了些卫生棉,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想起她脖颈的空白和那条凹痕,就耗尽现金打了一条和她戴着的脚炼相衬的
金项炼,如再配衬乳环……母老虎啊,你这个样子真是杀死人了。把她这样子牵
着上街,会羡慕死天下男儿了。不过,他们没这福气,我不会把她公诸同好的。

  母老虎的耻毛该整理了,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凿的修剪。听那江湖
郎中说,白兰地酒可当生发素,对阴毛特别有效。

  母老虎见我喝一口酒,然后在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不住的舐。看着我,好
奇的问:「主人,这有用吗?」

  「有用。」

  「喝酒的人舌头不会长出毛来?」

  「因为舌头没有毛囊。」

  「那么胸口呢?」

  「理论上可以。」

  当我再喝一口白兰地,正要再舐她的耻丘时,她的小嘴拢过来,吸吮我口里
含着的酒。以为母老虎想喝点酒,原来她用来舐我的胸膛,一阵酒精挥发的凉意
渗入皮肤里。

  「你胸口的寒毛如果长得浓一点、黑一点,会更有男子气慨。那老家伙只有
一样好看,就是他胸口那一丛毛。」

  奇怪了,我开始不喜欢她提及老头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较。或者,和他划清
界线,我的心里会好过些。

  我认为是心理作用多于生理反应。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阴毛,我胸前的寒
毛果然浓密起来。

  她觉得有气力做爱了,穿上性感睡袍,来到我床前。我给她戴上金项炼,她
回报我一吻,既深且长。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吗?」

  「主人,我觉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摆就脱。

  「慢着,我想真心的答我一个问题才脱。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别吗?」

  「没分别。在这里其实不用穿衣服。」

  「我要你光着身子,不害羞吗?」

  她摇摇头说:「害羞自己的赤裸?习惯了就不用害羞了。穿着睡袍,好像有
什么必须遮盖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欢这样。」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场。

  但我欣赏她穿着睡袍的忸怩相。隔着蝉翼般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赤裸,磨擦
她硬如弹子的乳尖。她展开她的驱体,分开双腿,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里,我看见最原始的情欲,叫我的五内翻腾。进入了她,才平静下
来。

  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暂且忘记我是谁,做当下应该做的事。她在我的环抱
中,燃烧、溶化、变得娇小稚嫩。我攒穿了她,在她里面播送精子。抽身而出的
时候,竟有像遗弃了她的感觉。

  夜半,梦魇又来。惊醒,满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边,用手铐和我扣在
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个恶梦有一天会成为真实。我无法忍受让母老虎揭穿我的秘
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的美梦就幻灭了。

  事到如今,并无选择。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我一切资料销毁。从电脑的
存档开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猎虎计划的部署,都删除了。然后,是老头子的
东西,一样不留,都捡出来,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烧掉。

  「老头子,对不起。我背弃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别老头子的阴魂,埋
葬我的过去。

  昨日的我死掉了,今日的我,不再是我。以后,我可以爱母老虎,和她一生
一世。

  我为母老虎定做的金乳环做好了。取货付钱时,发现手头的现金用尽了,信
用卡的限额也用过头了。钱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诸如买那些品牌内裤、睡袍、金
项炼、金乳环等等。她原来戴着的耳环,给我弄丢了一只,答应过给她买一对,
要另想办法了。

  母老虎已给洗得干干净净,做过了全身检查。我把她放工作桌上,替她刷头
发、整理耻毛,和修甲。她乖乖的坐着,让我弄着。她一把长发,愈来愈长,最
费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几十下。理发修毛,这是为了美容,要让她有那么漂亮就
那么漂亮。修甲,则是讲求实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伤痕累累,不替她修甲,
我的背上将会体无肤了。除非我用另一个办法:做爱是把她双手捆住。有时,我
也会这样做,虽然她不喜欢。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拿出金乳环让她看一看,对她说:「戴在你身上会很
好看。」

  「主人,这个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识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这不是耳环,是乳环,配戴在你的乳头上。」

  「怎样戴?」

  「要用针扎个孔,像穿耳一样。」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乳环,她毫不抗拒,而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工具盒来研
究。

  「这是什么?」

  「在你乳头上扎个孔用的钢针。」

  「哦!会痛吗?」

  「痛一定会痛。但我会给你擦药水止痛。你害怕吗?」

  她摇摇头,说:「主人,你想现在就做吗?我可以了。来吧。」

  她一双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夹得靠拢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点紧张,而我也
故作镇定,将钢针从盒子里拿出来。

  「放轻松一点,做起来会容易些。」我轻吻她的脸庞,把她的乳球拿在手里
搓揉几下,以示安慰和鼓励。

  她深深的吸入一口气,然后闭着气。看着我用棉花棒醮点药水,涂在她的乳
头上。

  「觉得怎样?」

  「有点凉,也有点麻。」

  「那就好了。」

  「待一会儿,让药力生效,我就扎针了。」

  尖锐的钢针,剌破乳头的嫩肉。她乳晕的色泽像少女浅红。她闭上眼睛,不
敢观看。我开头用力太轻,不能一扎就穿透。再加把阴劲,才看见针尖冒出来。

  穿第二个乳头时,有了经验,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过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钟,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环戴上。」

  「主人,你的手艺真巧,以前替几多个女人穿过乳头?」

  「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个女人。」

  「真的?」

  「真的。」

  母老虎确是我生活中第一个女人。她有过老头子和与她姘居的那个男人,但
她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因为,爱过她之后,我将不能再爱第二个女
人。

  「痛吗?」我再关心的问。

  「你亲我一亲就不痛了。」

  我们四唇结合,舌尖互缠。我将她窝藏在怀里,两手不住搓揉着她的屁股蛋
儿,鸡巴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

  这一吻,与前不同,带着我的深情和挚爱,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

  我捧着她的一对乳球,深深的各给一吻。第一根钢针抽出来的时候,她哼了
一声痛,像针剌在我心上。抽第二根时,用力却轻些儿,她还是呼痛。替她穿上
乳环时,双手忽然笨拙起来,还震颤颤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紧。

  我给她一面镜子,让她照照自己。但她没看自己,只管看着我。一定是我脸
上流露着孩子气的得意神情,比她戴乳环的样子更好看。

  我环抱着她的腰肢,将鼻子埋在她的乳沟中,不理会乳头上尚残余的药水气
味,连着乳环,把它们轮流含在嘴里,不住吸吮。

  她勾着我的颈,从工作桌上滑下来,投在我的怀里。

  「母老虎,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吻她渗着汗水的额角。

  在她眉宇间,与流着春意相遇。粉颈上的金项炼,现在才觉得太俗气,配不
上她,反而不及看起来粗犷的皮项圈。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徘徊一番,乳环冰冷而
光滑,显出乳头虽硬挺而仍柔软。向下滑过长得浓密的耻毛,掠过淫水涓涓的小
屄,沿着大腿内侧而下。俯吻着她足腕上的脚炼。

  我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线条美妙的腿瓜,仰起头来,鼓起比猎虎行动还要
大的勇气,说:「母老虎,请你嫁给我。」

  「你说什么?主人,不要拿我开玩笑了。」母老虎神情错愕,脸色一沉。

  「不,我是认真的。你答应,我马上和你结婚。」

  「主人,但是我不能嫁给你。」

  「没理由。」

  「理由你早知道了。」

  她吓得我的心也跳了出来。难道她已识破我的秘密?绝无可能。

  「我不知道。你说,为什么不能嫁给我。」我追问。

  她没作声。

  时空就凝固在这刹那。我像个囚犯,等候宣判死刑,全身抖索,像风中的树
叶。

  「因为┅┅我本来有个丈夫,不可以再嫁。」

  「不是理由。」

  「况且┅┅」

  「不要吞吞吐吐,快说!」

  「况且,要有爱情才可以和一个人结婚。」

  「母老虎,你想我对你说『我爱你』是吗?我立刻说,我爱你!我爱你!

  千遍万遍也说。够不够?你知道我爱你。「

  「但我不能爱你。」

  「你不用爱我,你只要嫁给我,和我一起生活就可以。」

  「那和现在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愿
意,甚至可以不和我做爱。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什么都给你,只要
你肯嫁给我。」

  「我要离开这里,可以吗?」

  「只有这个不能。我不能放你走。」

  「你可以锁着我的身体,不能锁着我的心。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爱我?」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质问她。

  「主人!你可以命令我。你命令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但是,我┅┅我是
不能爱你。」她木然的回答。

  这一脚,我踩空了,跌下万丈深渊。

  眼泪夺眶而出,就是为了这个硬心肠的女人。当年,她出走,我哭了三天三
夜。老头子说,不要哭,男儿汉,流血不流泪。于是,我再没有流过泪,就算老
头子死时,我也不曾洒下一滴泪。

  强忍着泪,不能让母老虎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捶胸、嚎啕
大哭。

  你这失败者!彻头彻尾的失败了。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纵使你为她做了几
多,女人,母老虎和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寡情薄幸的,你终于看清楚女人的面
目了。

  大傻瓜!你早就该明白了!

  泪流干了,独自沉思,不觉夜色低沉。

  母老虎穿上一条绣上蝴蝶的肉色小三角裤,上来为我烧饭。她做的菜很好,
但我没胃口,一口饭也咽不下。她也没精打采,整晚垂下头来。

  她收拾这、清理那,在我眼前来来去去,我装作视而不见。

  她侧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脱去小三角裤,一脚把脱掉了的三角裤踢到床边。

  在地库里的晒衣绳挂满了我买给她的各款品牌内裤和睡袍,她每晚穿上一款。

  她解开长发,拨到背后,枕着手腕,腋窝白净,两腿稍微向我张开。芳草菲
菲的耻丘,展露我修剪料理的工夫。母老虎你刚说不爱我,干嘛?

  凹凹凸凸的身材,波浪起伏。线条在小腹落下,在腰窝升上,然后在臀部和
大腿妖娆地滑下,直到脚尖。

  不知何时开始,她就会为我而美丽。我希望她那里美丽,她就在那里美丽起
来。她说,这不是爱。

  女人的裸体,是为安放在床铺的床单上观赏而设计的,她确是个令我神魂颠
倒的尤物。

  明知道我不该爱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该给绑着,吊起来给我把玩和蹂躏
的,或大字摊开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让她上了我的床,结果伤了自已的心。

  床原本也是够我一个人睡的。母老虎上床,窝着她睡,让她抱着我的身,把
头埋在我的胸口,不觉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现在,才看见她占了一大半的床
位,我无处挤身。

  床是我的,倒要我回避她,荒天下之大谬。

  我一登床,她随即靠拢过来,我却背向着她,顶着她。两个乳球,把她的乳
环和坚实的乳头压偏在我肩背上。柔荑在我肩上爱抚,长发,像千万条触须拂在
我的脸上、胸前。

  我的鸡巴胀硬得像一条铁杵,快要炸裂。

  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点爱施舍给我吗?我不是那个性无能男人,你巴闭,
我才不稀罕。

  一手就拨开她的脸。

  她的淫屄发痒吧,要找个男人插屄,她活该!守生寡她不是没试过,不要指
望有谁会可怜她。

  一脚把她踢走。

  她把头埋在枕头抽泣,她的泪水再骗不到我的感情。

  我俯伏着,用她的小三角裤包着鸡巴自慰,幻想着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
断求爱乞怜。受不住我强力的冲击,大声的求我给她┅┅

  我就是不给你!一点也不给你!

  床单湿漉漉的黏贴着我的肚皮。

  她面向着墙,曲膝而睡,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哭泣声转成呻吟。她的手指,
化做小蛇钻洞。

  该死的母老虎!去你妈的!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9-9 10: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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