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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漂亮女主英雄奴】(全)作者:智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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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敢问英烈谁高下哪怕肥哥武艺强

                (上)

  她又抽了二十鞭左右,看到我不再拚命的喊叫,兴趣便有些索然,最终放弃
了鞭打。

  你怎么不叫了?她凶巴巴的问。

  我说:是我错了,既有这么漂亮高雅的主人,就不该再对那个小黄毛献什么
殷勤,是我对主人不忠,理所应当受到惩罚,打死我也是罪有应得!

  老色鬼!还想吃嫩草!——听到她的叫骂,我万分惭愧,无言以对,低下头,
不敢再正视她。

  她走进前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身上的鞭伤,目光里露出一丝爱怜之情。

  我觉得我的心跳在加快,血要沸腾,真想让时间就此打住,让叶子的身体永
远紧贴着我,让叶子的手永远抚摸着我。我这时才真正体会到了做奴的幸福。叶
子紧紧把我抱住,她的乳房就贴在我的胸膛上。而后她又用嘴先后吸吮着、轻轻
地咬着我的胸脯,让我感到了一阵阵快感。我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切!

  有个主人真好!有个体贴关心爱护你的主人更好!

  她忽然松开我,道:去死吧!而后大步走到系绳子的那边,解开绳子,我以
为是要放开我,谁知她却是拉紧了绳子,使我的双脚彻底离地,把我真正的吊了
起来。她对我说:今天晚上就这样吊你一夜!然后就走出了地下室,灯也给闭了,
地下室里立刻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到了,但我的眼前,却还晃动着她那健美的
背影。黑暗可以让人孤独,让人寂寞,但黑暗也可以留住美好的影像,让人回忆,
让人品味。对于我来说,黑暗就是第二种。

  黑暗真好!

  我知道她是在吓我,因为她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出去的,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这点小伎俩休想骗倒我!黑暗中,我感到,我的身上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火
烧火燎的刺痛,真的希望有人抚摸按揉,于是就想到了叶子刚才的抚摸,那温柔
的手,那种感觉真好,叶子真不愧是个好主人!

  伴着这种幸福、甜美的品味,还有手腕上阵阵的剧痛。这种久违了的剧痛,
还是在幼时曾经体验过。我想起了小时候那一个个令人陶醉、难以忘怀的夜晚,
我常常用绳子或电线将自己吊在室外厕所横杆上,有一次还差一点被过路的邻居
发现。后来工作了,住进了楼房,也就没有这样的条件,再也没有吊过。在大院
中看到那些被吊的奴,真让我血脉喷涌,多次大声疾呼,我也想做个被吊的奴!

  今天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虽然手腕被勒得疼痛难忍,但痛并快乐着,我朝
思暮想、日念夜盼、喜爱不尽、欢欣鼓舞的就是这种疼痛!

  过了半个多小时,叶子还没有来,可是我的胳膊有点吃不住力了。其实胳膊
到是不要紧,吊是吊不坏的,关键是手,被捆绑悬吊后,绳子已勒紧,手上便被
止住了血,时间长了,就容易使手的机能丧失,这可是大问题。玩得尽兴,可不
能不顾后果。叶子不会真的不来吧?我有点担心起来。我决定,与其没有把握的
等下去,还不如自救。

  我双手努力握住绳子,用力,收腹,提腿,脚便勾到那个穿过绳子的吊环,
并使上劲,吊手的绳子便不再受力,我用嘴解绳子,但是因为黑,看不见绳扣,
所以费了半天的力还是做的无用功。我抬手勾住吊环,想将吊环移动。但是吊环
也被固定住了,同样解不开。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黑夜这么讨厌,如果不是看不
到,我想,解开绳扣应该是没有问题。看来我真的就要被吊一夜了。

  正在懊恼的时候,听见了外面的门响。我松了一口气,急忙把自己放下来。

  灯亮了,叶子飘然而至。她看着我头上的汗,笑道:本想吊你一夜,又怕你
受不了,果然,都出了满头的汗!我心里好笑,你哪知道我这汗不是吊的,而是
累的。

  但嘴里却还是口是心非的说:谢谢主人的关心和爱护!——反正哄死人不偿
命,我管它那些!

  她给我放下来,并解绳子。我故意装作很疼、很受不了的样子,呲牙咧嘴的,
身子摇晃不稳,时不时的靠上她的身子,主要是想靠她的乳房——我实在是太喜
欢她的那对乳房了!绳子很快就解开了,她却又让我去拿手铐和脚镣,我说,怎
么,还有节目啊!她说:我好不容易收了个男奴,哪能就这样放过你!我只好过
去拿镣铐。其实我对镣铐一点都不打怯,这毕竟只是拘束人的东西,不会给人带
来疼痛感,我只是不喜欢没有疼痛感的玩法,觉得不刺激。

  在放镣铐的地方,我选了一个最大的而且是连体的,大约有二三十斤,我相
信,死刑犯戴的也不过如此。拿过来给她看,她果然很满意。她给我戴上锁好,
上下打量着欣赏着,说,你果然很有个奴样!男奴就应该这样,深色的皮肤,健
壮的身材,而且经得起任何酷刑的折磨。我选你果然没有选错,就是个子小了点。

  听到她前面的话,我很振奋,几乎忘了身上的疼痛,胸脯也挺得老高,双膀
一用力,显示出我身上的肌肉块。可她最后那句话,却让我一下子泄了气,这个
子小,是我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的缺陷,人称三等残疾,遗传所至,谁也改变不
了,只能伴着我入土了,我那刚刚挺起的胸脯一下子又瘪了回去。但是我嘴上还
是回了一句:你要是选个一米八以上的男奴,恐怕你也找不到做主的感觉!

  她说:你刚才说的李玉和,不过是个唱戏的,据说有一段是戴着镣铐唱的,
你既然是那个时代的人,应该会唱,要是说不会,那就该打,这段唱有多少个字,
我就再打你多少鞭!

  我一听,不过如此。当年八个样板戏,只要是京戏,我不但不分男的女的都
能唱下来,而且其中几个男主角的唱段,更是唱得惟妙惟肖,几可乱真。我家窗
前就是马路,我在屋里唱,往往屋外就渐渐地围满了过路的人。今天她这一说,
恰恰挠到了我的痒处。

  我说:唱可以,可是我需要酒。她问:什么酒?我说:啤酒就行,两瓶就够!

  她拿来了啤酒,我也收拾好了场地,也就是选了一块没有地毯的地方。酒她
已经打开。我拿出一瓶仰起脖子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道一声:我开始了,你听
好!就走到了我收拾好的那块场地的一角,这个角落正是叶子视线的死角。我清
清嗓子,抖动几下手脚上的镣铐,镣铐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我高声唱道:

  狱警传,似狼嚎,我迈步出监。

  随后,我学着当年李玉和的样子,错步上场,出现在叶子的视野,然后猛的
一甩头——可惜,我的头发短,是典型的板寸,不如演李玉和的那个演员的头发
长,所以甩不出气派来——这也不怪我,我要是知道她会让我唱这出戏,我会提
前六个月把头发留出来!我接着唱道:

  休看我,戴铁链,锁铁镣,锁住我双手和双脚,锁不住我雄心壮志冲云天!

  当年浩亮同志唱此唱段,声音宏亮,直冲云霄,显示出一个共产主义战士的
英雄气概。今天,我却因受到一下午一晚上的折磨,于宏亮的声音中又略带一些
沙哑,更加真切的体现出人在受刑之后的真实状况,我感觉会更加打动人心。果
然,在我唱完李玉和的整段唱之后,叶子呆呆的坐在那里,目光空洞,一看就知
道还沉浸在李玉和这段唱的意境中。

  我缓步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问:我唱得不好吗?她一愣神,回过味来,道:
什么?唱得当然好!没想到,京戏这么好听,我简直被迷住了!我说:京戏,到
了八个样板戏,因为是凝结了当时中国京剧界顶尖高手集体的智慧,因此达到了
京戏历史上的最高境界,今后永远不可能超越!可惜,因为样板戏的策划者后来
不受欢迎,样板戏就被打入冷宫。我只不过鹦鹉学舌,唱得不如当年那位演员的
万分之一。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已唱得如此之好,人家演员当然更是无
与伦比,可惜,我没有生在那个年代!我说:那有什么,你要是喜欢,我把那几
出戏,从道白到演唱,全都给你演出来。她道:我喜欢什么?我只是在网上看到
这一段是戴着镣铐唱的,所以我想体会一下其中的滋味,其它的我不感兴趣。我
这才知道,她刚才离开这里,是到网上查李玉和了。

  她让我搬了一条长凳放到十字架下,然后让我自己打开镣铐,坐到凳子上,
她就把我反手绑在十字架的立柱上,腰也给固定在立柱上。随后,又把我的大腿
根绑在长凳上。她问我:你知道你又将受到什么样的刑罚吗?我说:是老虎凳吧?

  她道:你说对了。她在我的双脚下一下子垫了三块砖,看我没什么太大的反
应,就又添了一块。我虽然感到韧带有些疼痛,但还是可以忍住,就说:你再来
啊!

  她见我跟她叫板,就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又往我的脚下垫了两块。我立
刻感到韧带好像要被撕开了,疼痛无比。我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我当然不能
示弱,就像当年的革命英烈李玉和一样,认可死也绝不投降!她用手抚摸着我的
脸、我的身,问,怎么样,不行就不要硬挺,硬挺也只是你自己受罪!我狠狠的
道:我受罪,我愿意!她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你这样坚强,那可怪不得我手下
无情!

  她又在我的脚上垫了一块砖,腿上的疼痛更加利害,我吭哧吭哧的,身上也
在颤抖,带得十字架也是乱颤,头上立刻就汗流滚滚。我被反绑的双手用尽力气
夹着立柱,头也紧靠在立柱上,跟立柱较力,以减轻腿上的痛苦。可是这样我还
是忍受不住,心里说,我数十个数,到时候叶子要是不放我我就投降。叶子看我
还能坚持,就说:我就不信你是钢铁战士!说着,就在我的脚下加了第八块砖。
我「啊」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下)

  这是我第一次坐老虎凳,我没想到它给人带来的痛感会这么强烈,叶子要是
不加最后那块砖,使我昏死过去,我马上就会认输抱熊喊出安全词。在我的记忆
里,革命英烈在老虎凳上最多垫过七块砖,我现在是八块,应该是破记录了,也
应该引以为荣。就算是晕过去,那也是很值得夸耀的!

  我醒过来时,脚下的砖都被撤掉,身上都是水,我估计叶子可能往我头上泼
了凉水。叶子说:你很顽强啊,虽然叫喊不止,但是就是不求饶!我心里说,你
哪里知道,我其实在第七块砖的时候,都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即使不加第八块
砖,再过一会我可能也认输。不过既然晕过去了,那么这一关也就算是扛过去了,
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赢得一个美女的敬佩。

  她把绳子都解开,可我的手臂和腿都不听我的指挥,就要从凳子上跌到地上。

  她一把扶助了我。我的头正好靠在她的两个乳房上,好温暖,好柔软。我说:
我的手脚都不好使了,你就这样抱我一会,缓一缓。她哼了一声,道:美得你!
就把我放到地上,她独自坐在凳子上。

  地上湿漉漉的,而且也有些凉,身上的鞭伤遇到水就有些杀得慌,腿上的筋
则感觉有些疼。叶子坐在那里,闲来无事,就用脚一会踩踩我的头,一会揉揉我
的小弟弟。我因为手和脚都还没缓过来,虽然不喜欢她这样做,但是也只好听之
任之。

  过了十多分钟,她说:你还没完了!就拿过来一个大枷,给我戴上;又拿过
来一个塞口球,也给我戴上。枷好重,足有三十多斤,但还可以将就。就是这个
塞口球,让我感到不得劲,嘴合不拢,口水也咽不下去,总想往下流,我现在虽
然不能算是绅士了,但是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总是像个痴呆傻一样不断的流口
水,成何体统,所以,我感到了羞耻和不安。我没有忘了我是奴的身份,虽然不
喜欢,但也没有反抗。她牵着我,走到了笼子边上,打开门,让我进去。这是个
不大的铁笼子,只有五六十公分高矮,五六十公分的宽窄,一米长左右。我戴着
枷,团着身子,勉强挤了进去,也幸亏我的身材不是太大。她放下门,将门锁好,
说:今天晚上,你就这样睡吧!我说:这样我今天会睡不着的,睡不着的话,明
天我们可能就玩不成了!我眼巴巴的看着她,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可是她根本就
不再理我,自顾自的穿上几件内衣,其余的抱起来就向外走。我知道,她这次可
能真的一去不复返,就喊:灯不要闭。嘴里含球,当然只是呜呜的,什么也听不
出来。听她走上了楼梯,就传来了开关的声音,地下室里又变成漆黑一团。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做奴的真是一点权利也没有,如果将来让我参与制定虐
恋的法律,我一定要给做奴的争取到一点权利,不能一切都让主人说了算。想想
一天来的遭遇,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毕竟真正尝到了被紧缚、被狠吊、被鞭打、
还有老虎凳这类酷刑的滋味,真正在极度的虐恋中体验到快感和愉悦。虽然不知
道以后的几天叶子还会怎样对我,但这些已经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且叶子
又这样漂亮,对奴也知道爱护和体贴,有这样的主人,即使做她的小狗,吃她的
屎,喝她的尿,只要能终生守在她的身边,那也是无比的幸福。可是我在合同里
却傻乎乎的写上了什么不做狗、不吃屎、不喝尿、不做侮辱之类的虐恋的条款,
真是愚蠢之极,朽木不可雕也!我打定主意了,只要她喜欢,她让我上刀山,我
绝不下火海;她让我上九天去揽月,我绝不下五洋去捉鳖。总之,她让我做什么,
我就去做。至于吃屎喝尿的事,我虽然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喜欢,但是,只
要是她喜欢,我还是考虑考虑吧!

  就这样半倚半坐在笼子里,反反复复的幻想着我和叶子今后会如何发展的问
题,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当叶子把我叫醒的时候,我正在梦里发号施令,
兴致勃勃,绑她的乳房,吊她的乳头,电她的小穴,捅她的后庭,忙得不亦乐乎
呢!

  ——早上好!黑狐狸先生!我呜呜着,摇了摇头。她笑了,就像早晨刚升起
来的太阳一样迷人,动手先摘掉了我嘴上的塞口球。我尽力舔净嘴巴周围的涎水,
说:不怎么好。——为什么!——因为你打扰了我的美梦!——梦一般都是现实
生活中实现不了的,就是打扰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真是精辟,简直可以跟哲
学家相比美。但是我嘴上却说:那可不一定,有些梦是可以成真的。我心里说:
我这个梦就很容易实现,我要是把你按倒,捆住,吊起来,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
你,你恐怕连招架之功都没有。即使你不喜欢做奴,那也无可奈何,只能屈辱的
跪倒在我的脚下。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要造反的意思,还是尊崇你为主人罢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猫戏老鼠,老鼠又何尝不是在逗猫!

  听说你昨天把肥哥放倒了?——小菜,那不算什么!——肥哥打仗在那条街
上可是有点小名气,有一次三个小伙子吃霸王饭,还无理取闹,被他一顿拳头砸
倒在地,乖乖付帐走人。他比你可是多了一百多斤啊!——别人怕他,我却不怕!

  一百多斤怎么了,大象比耗子多出不知道多少个一百斤,不还是在耗子面前
俯首称臣吗!——如果给你机会,让你报昨天被他吊打之仇,你不会怕吧?——
我求之不得啊!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我昨天只是出其不意,而且还施展了擒拿的手段,才偶
然占了上风,如果双方对峙,谁胜谁负还真的未必可知,他身大力不亏,毕竟比
我多了好几个级别!——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蹲在笼子里,等我晚上
回来,一个是去掉你的束缚,吃饭休息,下午去跟肥哥比试比试,你准备选择哪
条?

  这两条,我可都不大喜欢,跟肥哥比,我没有必胜的把握;囚在笼子里,这
一天可也够受的,现在我就蜷得受不了,只想舒展一下。两相比较,我觉得还是
自由重要,而且赢了肥哥,我在叶子心里的份量就会更重一些。

  我选择第二条!

  我看到叶子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把我放出来,去掉身上的枷锁,让
我穿上衣服,说:家里的东西你随便吃,不喜欢就自己做,然后就休息,下午三
点你到店里去,向肥哥挑战,记住,不要提我,完事就走。我心说,要是我被肥
哥打倒了走不了了呢?你就那么自信,定准我就有必胜的把握?

  不过,火烧眉毛,且顾眼前。我按着叶子的吩咐,洗了澡,吃了饭,喝了她
给我泡的一碗人参汤,一觉就睡到了一点。起床后,活动活动筋骨,已然神清气
爽,身轻似燕,全身说不清有多么透溜畅快——所谓虐恋减压,不为虚也!

  时间还有一会,我信步在叶子的小二楼观赏。一楼是个大客厅,摆放着一些
日常杂物,一架钢琴摆在一角,钢琴背后的墙上,挂着达芬奇名画《蒙娜丽莎的
微笑》,再就是厨房、一个佣人的卧室,我就被安排睡在佣人的卧室里;楼上有
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健身室。两个卧室很明显就可以区分出一个是大人的,
一个是少儿的,因为少儿的卧室贴了不少动画片的卡通人物,而大人的则只有一
幅画,是被缚的普罗米修斯。赤裸裸的普罗米修斯面色痛苦,被吊缚在悬崖上,
一边是惊涛骇浪,一只尖嘴利爪的苍鹰正在啄食他的内脏。明知是画,而且是赝
品,我的心仍然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样的画摆放在卧室里,不知道叶子如何
能睡得实成,睡得安稳?我隐隐感到,叶子似乎对男人抱有相当大的忌恨仇视心
理。

  下午三点,我穿着叶子的运动服,准时来到叶子的餐馆,叶子正在吧台里。

  ——我找肥哥。——你干嘛?昨天不是让你走了吗?找他干嘛——我要跟他
单挑——就你?比个兔子重不了多少,跟肥哥比试,岂不是自找苦吃!——这就
不用你管了,打得赢我打,打不赢我也要打,就看肥猪敢不敢!——

  小燕子,你到里面叫肥哥,就说是昨天那个臭小子不服,又找上门来了。

  小燕子在我进门时就显得格外紧张,听了叶子的话,急忙跑进后厨。紧接着,
肥哥就拿着一把菜刀冲进了大厅。

         第四回苦中作乐谁思蜀痛中求欢主夸强

                (上)

  叶子见状大怒,喝道:老肥,你挺有出息啊,对付一个武大郎还用得着拿刀,
你怎么不把飞毛腿也拿出来!

  我最不喜欢别人骂我是武大郎,叶子的话属实让我心中着恼,却也无可奈何,
因为我知道叶子是想保护我,怕我吃亏。肥哥手中的刀被小燕子趁机夺下。

  叶子说:不要在这闹影响,你俩单独到后院去分个高下,其他人谁也不许进
去!

  叶子给我创造了这样好的条件,我若再不胜,那可真就对不起她的良苦用心。

  只是这一番世纪大战,无人观赏,太觉可惜,若是自己道来,又有王婆卖瓜
之嫌,只好舍掉。晚上的庆功宴却是顺理成章的了。

  菜是我做的。我虽然没有厨师票,但是做的菜保证比三级厨师强。所以,由
我顶替佣人,是来之前我和叶子的既定方针之一。此时的我,穿着叶子的运动服,
跑前跑后,服侍叶子吃饭,兴高采烈,小腿溜快,如同一只欢快的小狗,正是应
了那句老话——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疾。

  叶子也是相当满意,指点我拿出两瓶茅台,说是一人一瓶,必须完成。这样
高品位的家,拿出两箱茅台我也不稀奇,我当然恭敬从命,并心中窃喜,你若是
喝醉,那可怪不得我,我要上下其手,闻香抱玉。美酒,佳人,酒不醉人人亦醉,
恍恍然几如梦中。

  叶子举起杯,说:来,为我们的相识相遇,为你今天的得胜还朝,干一个!

  我惶恐,胆怯,道:刚一上来就干,是不是太急了?叶子嘲笑道:你行不行
啊,还是个爷们呢!说着,就把酒杯往我的杯上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杯中的酒没有三两也差不许多,我为叶子的气慨所折服,这样的女人做我的
主人够格、够味。我毕竟是个男人,不在女人之上,但也绝不能在女人之下,喝
酒更不能落下风,万万不能丢老爷们的脸。我喝酒其实不算差,但是不能喝急酒,
然事已至此,只好硬拼,有道是:两军相逢勇者胜。我横下一条心,咬紧牙,闭
上眼,屏住呼吸,一仰脖子,将杯中的酒倒进喉咙——牛饮茅台,大为可惜,若
是尼克松知道,定会痛心不已。当年他第一次访华,因为酷爱喝茅台,周总理慷
慨施舍,也只送了他两箱。

  叶子说:你这人,还真有些本事,会打仗,菜做得也好,不知道你还有些什
么能耐。我道:我们那茬人,除了学习不行,其它的乱七八糟的本事都有些,我
小的时候学过武,当兵后当过炊事员。那时候的大气候就是如此。——你还会些
什么呢?——砌个院墙什么的,再就是二胡笛子之类的乐器,也还都行。——钢
琴怎么样?——钢琴我没弹过,但是学生时,也试着弹过两回音乐老师的琴,勉
强能找到键子。——我这有钢琴,你试试。

  我推托,但被她生拉硬拽,终于还是坐到了钢琴前。东方红,太阳升——这
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学习乐器要练的第一支曲子。只是我用的是胡琴的底子弹
钢琴,自然是半点钢琴的味道都没有。我汗颜,叶子却大笑:你真诚实,果然是
属于只能找到键子那一类的。现在的男人啊,蚊子能说成是飞机,蚂蚁说成大象,
像你这样的男人哪能吃得开,三十年的本科生只熬了个正科级,只好当厨师给老
婆做饭吃了!

  她把我推到一边,坐到我刚才的位置上,用手先在钢琴的键子上划了一下,
然后略一凝神,十个手指便在琴上飞快的弹了起来,欢快、激昂的乐曲立刻充满
了别墅里的空间——西班牙斗牛曲,这是我最喜欢听的曲子之一。我第一次听到
这首曲子,是在电影《一江春水向东流》中,那时虽然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
但却被其优美的旋律所震撼,所吸引,萦绕在心,久久不忘,直到后来很久,才
知道这是西班牙斗牛曲。

  一曲弹毕,我们又回到了酒桌上,我看到叶子因为兴奋,面带桃红,真的是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我不禁脱口而出:叶子,你不是人!叶子有些变了颜色,
质问我:我怎么不是人?我说:你这样年轻,这样漂亮,这样有才,又这样有实
力,凡人不可想象,只能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她听了,神色便有些黯然,道:因
为我生了个女儿,婆婆就不喜欢我,还在月子里,就硬逼着老公跟我离了婚。我
就赌气,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一定比男人差吗?我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给婆婆
和老公看看。恰好赶上石油之类的东西越来越紧俏,我又有路子可以弄到指标,
平价进,议价出,无本生利,拣钱都没有这么容易!我问:你现在条件好了,怎
么还是单身呢?她幽幽的说:我见到男人就从心里反感,场面上应酬一下还马马
虎虎,生活中根本就没法跟男人相处。

  没想到,这样美丽高雅的女人,照样有她的苦恼。不说不知道,人生真奇妙。

  终于将瓶中酒喝干,她只是脸色变得比刚才又红了些,我却是大汗淋漓。她
看我不断的擦汗,就说:你把衣服脱了吧。我就脱,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她还
让我脱,之后,她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我,赞美道:你的肤色真好,肌肉也发达,
太有男人味了!我想起她昨天晚上的话,酸溜溜地说:可惜,就是个子小了点。

  她可能已经忘了头天晚上说过的话,说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其它方面
一般就可以,你这样的身高已经足够用了。我的心里这才算是找回点平衡。

  叶子还要喝酒,我劝她:不要再喝了,再喝我就要把握不住自己了。——把
握不住自己你又能怎样?她眼神怪怪地眯视着我。我的心跳得利害,身上在发烧,
不只是酒精的作用,还有她那怪怪的眼神,我怎么看,怎么听,都觉得叶子在挑
逗我。我说:叶子,咱们合同里可是不许发生性关系,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唐
僧,咱们孤男寡女坐在一起,又要喝酒,又是虐恋,我能控制住自己的心魔,不
去骚扰你,我自己都挺佩服我自己的。可是你又要劝酒,又来挑逗我,我可是要
坚持不下去了,那个时候,你可不要怪我!——你要是能够经得起考验,那才更
让我钦佩!——恐怕我没有那样的定力,辜负了你的期望。——这个好办啊!她
就像变戏法试的,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我醉眼朦胧,也看不清是什么,就问,
这是什么?她笑道:你把裤子脱了,把这个套上,就知道是什么了。我往上套的
时候,才发现,这是一条男性的贞操带,连着两个手铐,还带着一个肛拴。我暗
暗苦笑,但也还是穿上了。就是肛拴往后庭里塞的时候,有些疼,那是昨天让肥
哥用胡萝卜插的。叶子帮我穿上,但只铐了我一只手,说是留着我那只手喝酒。

  我看着放小弟弟的那个位置,有十余枚铜扣,金光闪闪,衬托着黑色皮质的
贞操带,小弟弟套在里面,就像是大将军穿着铠甲,很是威武,真的不能说是辱
没了它。

  我看着她给我锁好,逗她说:我就是这一只手,也照样可以强暴你!她目光
诡异,说道: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吧!我抓住她的右手向后一扭,她的后背便已贴
到我的胸前,我撤出右手,马上又夹住了她的脖子,嘴里便问,怎么样,服不服?

  她挣扎着,两手用力掰我的手臂,却又怎么能掰开我那有力的手。她尽力用
嗓子眼对我说:你放开我!我说,你要是说服了,我就放开你!她没有再求我,
只是我那小弟弟身边的两个圆球忽然受了了重力的挤压,我疼得支持不住,只好
松开,可是她却不依不饶,依然用力的捏着。我大叫:服了!我服了!我再也不
敢了!

  她恨恨地松开了手,回到了她的座位上。我用手揉着我的小弟弟,心里说:
有多少个男人,就为了保护这个小弟弟,不知道有多少次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下
宝贵的头。我抬起头,看到叶子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的看着我,又好像还有点讥
笑,似乎说:你不是说一个手也能把我强暴吗?现在怎么了?我一步迈到她身边,
一下子就把她连手带身子夹在胳肢窝下,一直把她夹到我住的那间佣人的小屋,
把她扔在床上,一只膝盖压着她的上半身,一只手将她的裤子解开褪到膝盖之下,
然后就对着她的白嫩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二三十下。听着她的尖叫,更刺激我的欲
望,而她那颤抖不已的身子也同样挑逗着我心底的恶魔,我就用那唯一可以活动
的手,把她的上衣往上捋,捋到了胳膊上,她的脸也被蒙住了。(此处删去18
3字)她扭动,呻吟,浪叫,但这一切都是在配合我,迎合我。最后,终于忍受
不住了,高声叫着:哥,你上吧,快上吧!我要!我要!我喝问:钥匙在哪?—
—在兜里。我找到钥匙,把贞操带打开,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分开,就
要行那好事,谁知道,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下)

  我那小弟弟,平时没事的时候,总是不太安分,见到美女,甚至只是看看图
片和文字,也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总想枪指挥党,总想往前冲,今天却不知道
为何,我这党指挥不了它那枪,就是不听调遣,缩着脑袋,一个劲的往后稍,和
那好战的小布什、强硬的小泉截然相反。我把叶子的两条腿搭到我的肩上,以为
这样会好进一些,可是照样白费力气。

  叶子已慢慢的从刚才那种亢奋的状态中平静下来,她把上衣脱掉,看我还在
她的身上做着不懈的努力,不由的叹口气,说:你下去吧!我羞愧万状地下去,
心里真的感到,如果当时地上有个缝,我就钻进去。可是地上没有缝,我自然只
能跪坐在床上。她坐起来,微微笑道:早知如此,我何必怕你强暴,直接献身多
好!

  这更让我无地自容。男人就怕女人说不行,她这明明就是含沙射影说我不行
啊!我这时不只是小头,就是大头也都抬不起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酒是没兴趣再喝了,只好虐恋。她把我带到地下室,把我的双手从背后绑上,
类似于五花大绑,但不是缠在胳膊上,这样的绑法不会瘀血,坚持的时间也长些。

  她在绑完手腕,穿过脖子后面的那道绳子时,用力往上提了几下,以收紧绳
子,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她问我:行吗?我说:挺好的,我从来也没有
感到这么好!——真的,我以前都是自虐,没法把绳子收紧,就是进了大院之后,
也始终没有学会怎样自己把自己捆绑得紧紧的,哪能找到这种感觉,而且还是一
个美女在调教我,我的整个身心都像是云里雾里的飘了起来,恨不能以此了却一
生。

  叶子把我引到木马上,尾骨、肛门的骨头都被木马之棱搁得生疼。我想用脚
支撑,可随即叶子就把我的脚用绳子吊起来绑到了手腕上,这样我只能实实在在
的坐在了木马上。因为疼,我前仰后合坐不稳,便把身子靠在叶子的身上。叶子
把我的脚吊绑完,让我伏在木马上,却又扯了一根绳子,拴在头上的横梁上,垂
下来的末端,接了一个鼻钩,于是我的身子,就被这小小的鼻钩吊起,这下好了,
我要是想减轻下面的痛苦,上面的鼻子就要多受些罪;鼻子如果受不了啦,想放
松下,那屁股就实实在在的坐在木马上,那滋味自然也是受不了,真难为叶子怎
么想出的这样的花点子。

  因为鼻子被上了钩,嘴就不敢合死,只能「啊啊」的不敢说话,鼻子也被吊
的发酸,眼泪就往下流。流到下巴,就和口水混到一起。叶子就站在我的对面,
双手合抱,笑着问我:怎么样,这滋味如何?我「啊啊」着,轻轻的摇了摇头,
意思不好受。就是这轻轻的摇头,也让我的的鼻子格外又多受了些罪。叶子说:
我再给你加点码!她又拿出两个夹子,分别夹到了我乳头上。我依然「啊啊」着,
全身绷紧,两腿用力夹住木马,以抵挡这新施加的疼痛。叶子笑着,用手拨动着
夹子,我虽然不敢动,但感觉她如果在我身边,我的疼痛感就会降低,尤其是当
她的肌肤跟我的肌肤接触时,我的疼痛感就会减轻更多。所以我希望她能长久的
靠在我身边,支持我。叶子很坏,忽然两只手同时在夹子上又捏了下,这陡然增
加的疼痛,使我全身一颤,结果鼻子和肛门又同时受到牵连。

  叶子坏笑着,又拿来一根细细的电线,电线那一头是个小黑盒,可能是个变
压器,直接插在电源上。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小弟弟,说:你这个小弟啊,刚才是
不是要犯错误啊,犯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啊!说完,她就把电线头插到我小弟弟
的嘴里。现在我不是「啊,啊」了,而是长声的「啊」了,因为我的尿道里已经
像针扎一样的疼。我的下半身努力挣扎,想要摆脱这新的疼痛的入侵,可是除了
给身体别处又带来更多的疼痛之外,尿道里的疼痛依然如故。我的身上汗流成河,
木马也已被汗水浸得滑唧唧的,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两只脚下肯定会出现一汪
汗水。

  叶子还是没有完,把细电线在我小弟弟嘴里固定好,又拿出一根电棍,手握
着电棍的开关,叭叭发出清脆的响声。我透过泪水努力看去,恍忽能看到电棍冒
出的兰色的火花。我想暗示叶子我不想做下去了,可是事先规定的暗号因为我被
绑到这个程度,根本就做不出来。我想喊出安全词,可是嘴又合不上,只能「啊
啊」的,就连我自己都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乎,那冒着兰色火花的电棍,
就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我那赤裸的身上。这一回,我真的感到世界的末日来到了,
电棍每落到身上一次,我的身上都要不由自主的颤抖一次,而身子每颤抖一次,
都会给鼻子、肛门、尾骨、还有那可怜的小弟弟带来新的疼痛。我这才知道革命
英烈其实真的不容易做,假如现在要让我坦白什么,交待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
坦白交待;如果有人让我说月亮比太阳亮,冬天比夏天热,我也会举双手双脚赞
成!

  叶子停下电棍,问我:怎么样?我这时的灵魂好像已经游离于躯体之外,虽
然听到了叶子的问话,却就是反应不过来,只是想利用这一机会喘息休养。叶子
见我不答,以为我还是个顽强不屈的英勇的战士,那无情的电棍就又落到了我身
上,比刚才的频率还要密集。我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是躺在她的怀里,我听她高兴的喊:你醒过来了,可吓死我了!

  我哼哼着,觉得浑身好似虚脱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听她说:你可真顽
强,若是在战争年代,你也一定是个宁死不屈的共产党员!我心里惭愧,这一切
其实都是不由自主,其实我早就想投降了,只是我没机会表达。我想跟她说,可
是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假充英雄。

  她扶着我洗了澡,又给我带上了一副小巧轻灵的镣铐,把我送到了她的床上。

  她的床软绵绵的,飘散着女人身体特有的芳香。我看着墙上被缚的普罗米修
斯,自我找到了不足。我只是皮肉疼痛就忍受不了,若像老普那样剜肠破肚那又
当如何?我还是做不起英雄啊!什么青史留名之类的真的很难。

  叶子也洗完了,赤条条的也钻进了被窝。她说,我太佩服你了,所以奖励你
跟我一起睡。——你不怕我强暴你啊!不怕!我现在是主动献身!——我警告你,
用葛优的话说:后果很严重!她亲了我一口,道:就算是严重,也值了!我求她:
你好好的亲亲我,抚摸我,我会恢复得快些!她果然照做,一边用嘴亲吻我的嘴,
我的胸,我的身体,一边用手抚摸我的全身。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体渐渐有了
感觉。我说:你既然佩服我,是不是再给我点奖励,过去老百姓还给解放军送猪
啊羊啊什么的!她笑着说:我都把我的身体给你了,你不要怪谁啊!——那我上
了?——上!不上是狗熊!我哈哈笑着,翻身骑了上去,她立刻感到了不对头,
一边扭动,一边推我,一边急切的叫停,可是我到了这个时候,那还有停的意思,
心里想机会难得,即使你不让,我也要霸王硬上弓,想必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可是她两腿紧夹,顽强抵抗,比当年国民党军队抵抗日本鬼子还要英勇顽强,
我怎么拼杀也冲不进去,如果再粗鲁些,倒也能成功,可是我觉得那样做不是英
雄所为,就停下,怨气冲天的质问她:刚才可是你说的把身体给我,怎么又变卦
了?

  叶子用手抚摸着我的脸,柔声道:我没有变卦,我是有两个事跟你商量,你
要是同意,我随你!你要是不同意,那也随你!我不知道她要跟我商量什么事,
但此时此刻,我却和天下男人一样,不管商量什么事,都是一路绿灯,没有通不
过的,何况她又是软语相求,让你怎好意思继续粗鲁,那就有些太不是绅士了!
我急切的问:什么事,说!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19 02: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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