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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风雨里的罂粟花】(1-9.4)【作者:銀鉤鐵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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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7)

  人体的毛发其实是一种很有意思的东西。首先,剪或者挂掉的次数越多,长
出来且变长的速度就会越快;其次,无论是头发、鬍子、腋毛、腿毛,还是阴毛,
新长出来的一茬永远要比旧的一茬硬很多。

  所以我其实并不喜欢刮阴毛。对於这件事情,我心理上并不排斥,但是从感
官上我一直觉得有点难受。

  我之前也没少刮过,几乎都是为了性爱。第一次刮是刚进入警校,认识我那
帮狐朋狗友,跟这帮乱男婬女在酒店玩蒙眼配对的时候刮的,为了不让那些眼睛
被蒙住的女孩子通过男生的阴毛猜出来那根肉棒的主人是谁,当场我们四个男生
都用酒店提供的一次性刮鬍刀拔毛都刮了——因为我是第一次参加乱交,而且总
共也没多少性经验,所以心里异常兴奋,再加上第一次刮毛比较不熟练,因此还
给自己划破了点皮出了血;再后来就是为了情趣,或者给自己和对方身上抹精油
的时候刮掉的。

  唯一一次不是为了性爱的刮毛,是某年暑假期去外地实习,期间为了给自己
偷着赚点零花钱,在外地的一家中型医院当了让临床实习护士们练习给男生刮毛
和取精液採样当的志愿者——结果万万没想到,那天稍晚些时候,我就稀里糊涂
地在病床上还和那名一直握着我的老二做练习的实习护士肏到一起去了;后来被
离婚已久、性苦闷已久的女护士长抓了包,演变成了3P……当然,这是另外一
个故事了。

  刮掉以后其实很舒服,但就是刚长出来的时候难受的很,当阴毛刚长出来的
时候连紮带痒,让我每每都忍不住想去挠;挠破了以后还容易感染细菌,所以越
挠越痒——最后只能用红黴素软膏和茶树薄荷油来缓解,也因此这两种东西属於
我常年必备的随身品。

  有过这么多次的不快感受,我自己也对刮阴毛这种事情有些反感,我也不强
求每次要一起跟我上床做爱的女孩子刮她自己的,除非她下面的毛发长得令人发
指,那样的话我会要求她修剪一下。

  但今天为了妹妹,为了妹妹第一次正式的口交能有一个完美而舒服的体验,
我这个当哥哥的豁出去了。

  ——一个男生在跟妹妹进行半乱伦或者准乱伦性质行为的时候,违背道德居
然跟责任感联立在一起,这种事总感觉有些黑色幽默的意味。

  我走进了卫生间,此时的妹妹早已脱光光,正一边戴着浴帽舒服地泡在浴缸
里,一边放着她的手机听着韩流歌曲。浴帘大开着,浴缸里有泡沫溢出,妹妹白
皙而光滑的肌肤上也蒙着一层泡沫和水光,宛如出水芙蓉;她每次洗澡都不喜欢
开换气扇,所以此时的卫生间里带着朦胧而芬芳的蒸汽,她看见我走进卫生间以
后,睁着一双大眼睛俏皮地看着我。毫不夸张地讲,在这一刻,看着这样全身赤
裸的可爱的妹妹,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对於从小到大我都在欺负她的歉意。

  我反手将卫生间的门关上,锁好。紧接着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放在洗手池旁
的架子上,故意跟美茵的衣物混在一起,接着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说实话,
我这个人算是男生里比较讲卫生的了,甚至可以说是有洁癖;可即使这样,美茵
从小不喜欢我的衣服跟她的衣服混着放,这可能是因为从小父亲和夏雪平对她的
教育,经常告诉她「虽然哥哥跟你是一家人,但是男女有别」这样的话所致。这
不,当她看到我把内裤里面贴到她的胸罩上面的时候,她还是不免对我冷眼努嘴。

  「怎么,何美茵?不愿意啊?你跟我都已经坦诚相对了,衣服混一起怎么就
不行了?」

  「我不喜欢……」美茵咬着牙,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我的衣服可都是乾净的。再说了,我也想让我身上的味道跟美茵身上的味
道融合到一起不是?哥哥很希望能够常常可以闻到美茵的味道啊?」我都佩服我
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从哪想出的这么烂俗的情话,拿来哄我这个妹妹。

  「哼!何秋岩,你身上一股汗味,谁想要你的味道?……我身上的味道可是
香香的!」

  「对对对,哥哥的身上一股臭汗味,妹妹的身上都是香香的!嘴巴也香,奶
也香,脚丫也香,小穴和屁眼也都是香香的!」我故意逗她。

  「哎呀!讨厌啦!」我这一系列的话,还真给她逗笑了。她不好意思地耸了
耸肩,然后又趴到了浴缸旁边,看着我的身体,然后对我说道:「哥,你赶快进
来跟我一起洗嘛!」

  她那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往我双腿中间盯,我都知道她此刻她在期待什么!
「小馋猫!这么着急吃火腿肠?」我说道,然后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立刻变得
红扑扑的。我接着说道:「着什么急?稍等一会儿……待会儿,哥哥告诉你怎么
做你就怎么做,知道了么?」

  美茵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赶紧拿出自己准备的指甲钳套装,从里面拿出那只迷你剪刀,又回身从洗
手池旁抽出两张纸巾,一张放在手边,一张垫在睾丸下面;然后拽着自己的「小
伙计」旁边的毛发,仔仔细细地剪着,然后把手中捏住的毛发放在手边纸巾上面;
等剪掉了大部分的毛发以后,我又打开剃须啫喱,把泡沫涂抹在自己的「小伙计
周围」,接着用刮鬍刀片轻轻地挂掉了上面剩下的毛刺。生殖器旁细腻而坚实的
身躯,顿时展现在我自己和妹妹美茵的眼前。

  「……哥,果然……看起来更大了!」美茵看着我的阴茎,痴痴地说道。的
确,刮过毛以后,阴茎会给他人更直接的感官冲击。因为在浴缸和水汽中若隐若
现的美茵的胴体,再加上等一下就要对她,我自己的亲妹妹,进行口交方面的言
传身教,在这双重刺激下,我的肉棒此时已经处於半勃起的状态。

  而此时我刮完毛后的身躯,再加上我这个哥哥的身份,又何尝不是刺激着美
茵的身心呢?

  我在洗手池前,把生殖器周围的剃须泡沫全部洗乾净,紧接着又把马桶盖上
面和洗手池旁边的两摊摞在纸巾上的阴毛包好,丢进了废纸篓。然后,我便一脚
踏进了浴缸里,与美茵对坐着。

  「那……现在开始吗?」

  美茵的小脸红红的,略带着期待和娇羞地看着我。

  「着什么急,你刚刚不还是说我身上一股汗味难闻么?等我洗一下再说。」
我说道。

  「……我说着玩的嘛!哥哥原来这么不识逗啊!其实老实说,我很喜欢闻哥
哥身上的汗味。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大汗淋漓的时候,我都想在你背上靠一会
儿……你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好舒服、好有安全感……」美茵睁大了眼睛,
微笑着、真诚地看着我。

  其实我说这些话,也是对她有些搪塞。因为今天陪着美茵玩了一天也累了一
天,我的状态着实不是很好,下面的棒子此时此刻还没完全硬起来,我需要一些
时间;其二,是今天确实很热,身上的汗味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受不了,刚刚只是
清理了阴茎周围,现在我有必要再好好洗一下,毕竟这个大傢伙等一下是要送入
自己妹妹口中的;其三,我想趁着跟美茵一起洗澡的时候,把她的肉体彻底撩拨
起来,好让她完全沉浸在性欲之中,彻底卸下心防。

  女孩子第一次给男生口的时候,很多情况下都会发生到了中途因为舔舐到男
生预先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或者联想到自己在吸吮男生尿尿的部位、甚至是抬起
头看着男生居高临下时候的样子而产生反感,在那以后无论口交进展到什么地步、
最后有没有进展下去,在女孩子的潜意识里对这个男生都会产生一种厌恶感。这
要是男女情侣之间开始出现裂痕的因素之一。

  我不想美茵对我这样。

  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只是一个利用亲妹妹来达到自己肉体欢愉的人渣哥哥。

  於是我说道:「原来美茵是这样想哥哥的……」我看着美茵,忍不住,对着
她的嘴巴轻吻了一下,而且伸出舌头,挑逗了一下她的舌尖。我接着说道:「但
是既然都洗澡了,那就先洗乾净也不迟。两个人干乾净净的,再做那方面的事情,
不是更舒服?你说对吗?」

  美茵听罢,害羞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双手抱着我,用脸蛋在我胸口摩挲了
一会儿:「想不到你对我这么好……哥哥,我喜欢你。」

  在这一刻,我的心脏突然开始砰砰直跳。

  「我也喜欢你,美茵。」我搂着的肩膀,然后把沐浴乳拿到手里,挤出了一
些在手里,开始帮着美茵把沐浴乳涂抹到后背上,接下来是她的小屁股……我明
显地感觉到美茵的身体越来越热,甚至开始热过这水温。

  可这还不到时候。我又拍了拍美茵的肩膀,让她在浴缸头端坐好,我接着又
在手心挤了些沐浴液,在她的耳后、脖子、锁骨、肩头、腋下把手中凉丝丝的沐
浴乳涂匀,然后双手来到了她圆润的双乳上。那些颇有文采气的色狼前辈们诚不
欺我,少女的乳房果真如同两只鲜嫩的水蜜桃,感觉随时随地都能揉捏出一股可
口的汁水一般,而此时涂满了两只乳房的沐浴乳,就像在蜜桃上洒了一层香甜的
糖霜。我也顾不上沐浴乳难以下嚥的苦涩味道,用嘴唇和舌??头在美茵的一只
乳头上吸了起来,她另一只乳头则在我的手指间拨弄着。

  「嗯……好舒服唷……」美茵的目光逐渐变得迷离起来,随着??她的乳头
渐渐勃起、变硬,美茵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我用家里专门洗浴用的那只木勺
舀起浴缸里的水,淋在了美茵的身上,又让她浑身不禁一抖。

  帮她洗乾净了乳房,我挤了些沐浴乳,故意在她的阴毛上揉搓着,等到沐浴
乳在她的阴毛上被揉出了浓郁的泡沫,我便伸手把那些泡沫在她的肚子上、双腿
上和脚丫上涂抹均匀。接着,又把泡沫用手指肚涂抹到了她的下阴部,并且一边
涂抹,一边在她的阴蒂和外阴唇的缝隙里进行着按摩。

  「哦……好舒服……」美茵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用着迷离的目光看着我,
「真没想到你这么细心,比我自己洗的都仔细……坏哥哥……」

  「还不是因为我是除了你自己外,最了解你生理构造的人么?」我对美茵笑
了笑。

  「讨厌……」美茵嗔道。

  「转过来。」我直起身子,半跪在她面前,对她命令道,「把小屁股撅起来。」

  美茵听话地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我。

  我又弄了些沐浴乳在左手里,右手扒开美茵的双股,让她那可爱的菊洞完全
暴露在我的视线下,然后用左手的手指肚在她的股沟、肛门以及周围的褶皱上,
仔细地涂抹着,等到把沐浴乳涂抹遍她的躯体之后,我又用左手食指肚在她的菊
门上有节奏地轻按。我之前说过,美茵的肛门处如同她身体上又一个神秘的开关,
挑逗她的肛门恰恰是我的爱好之一。

  「啊……不要这样……那里好痒啊……坏哥哥又欺负人!」美茵受不住这样
的挑逗,反手握住我的手腕;但此时经过我一系列的挑逗,她哪里还有力气制住
我。我不住地在她的肛门处按摩了一轮之后,又用木勺舀起浴缸里的温水,替她
洗乾净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屁股和双腿中间,对着那里毫无顺序毫无章法地连
吻带嗅——这一刻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地激动、如此地失态、如此地疯
狂。我直接躺到了浴缸里,把头整整好好地对准了美茵的双腿中间。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吻着她的大腿根部,而她也顺着我的节奏,慢慢地
坐了下来,让自己的蜜穴正好对准了我的嘴巴,她也好不顾忌地用右手两根手指,
正合我心意地扒开了自己的阴唇——这中间我一句话都没说,而她全部照做,应
该说这算是常年以来我的嘴唇和她的阴唇不断接触中,产生的一种默契。

  我亲吻着她的小穴,用嘴唇抿着她的阴唇,又含了一会儿她的那颗如同粉红
色宝石一般的阴蒂,紧接着,就把自己的舌头探进了她那温暖的蜜洞里。

  她的蜜穴早就泥泞得一塌糊涂,再加上我刚才对她浑身上下的一番刺激,很
快,美茵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搐着,一股激烈的暖流就喷到了我的舌尖和脸上。
我依旧照例,吸吮乾净她的这股蜜汁。

  「小丫头,今天来得很快么?」我拍了拍美茵的屁股,故意说笑着。

  「……那还不是今天第一次全身上下都被你的手给侵略遍了,哼,还嘲笑我。」
美茵带着高潮的余韵,哀怨地看着我。

  自此,美茵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我抚摸了一遍。自此,美茵对我而言,再
也没有什么遮掩存在了。

  而我也是一样,何况我还把阴毛剃光,第一次让美茵看到了我光秃秃的下面。

  「嘿嘿。那现在轮到你帮我洗、用你的小手来侵略我咯!从现在起我是你的
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说完这句话以后,我的心跳更加强烈。

  似乎也就是在这时候,我的心里对美茵产生了更加强烈的不一样的情感——
一种不应该出现的情感。

  其实如果按照普罗大众的认知,我跟美茵之间的这种秘密的行为,从头到尾
都不应该出现。可是之前,我和她只是一种本着生理上相互认知和帮助,以及一
种欢愉和发泄;

  而就在此刻,我对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拥有和归属感。一种本来应该属
於男女朋友之间的感觉。

  我可能,爱上自己妹妹了。

  ——可现在真不是探讨精神世界的时候。

  美茵已经趴在我的身上,轻轻地舔着我的乳头。随着她的舌头调皮地在我的
胸口来回律动,我的身体,即便是泡在温暖的浴缸里,也无法阻止一般震颤了一
阵,随即从脖子下方到前胸,还有手臂上的一些部位,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酥
麻感从前胸油然而生……

  随即,美茵对我嫣然一笑,爬到了我的身上,用她那已经硬了一会儿的乳头
压着我这刚硬起来的乳头。她趴到了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何秋岩,你以为就
你知道怎么利用别人的敏感点欺负人吗?告诉你,我可是青出於蓝!」

  说罢,她在我的耳边呵了一口热气,然后把舌头伸进我的耳郭里,缓慢地舔
弄着。

  没错,我的乳头是我的敏感点,耳朵也是。

  我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酥软下来。

  这小丫头果然因为跟我的廝混,学坏了。父亲和老师、同学眼前的乖乖女,
成了自己亲哥哥身上媚态百出的小妖精。

  可她并没玩够,在双手中挤了不少的沐浴乳,全都涂抹在自己的双乳上,接
着把自己当成了一大块海绵,用她的双乳在我的躯体上清洁着。

  「还说我是坏哥哥……你比哥哥坏多了!你都是从那学的?」

  「还不是拜你的硬盘所赐?这叫' 泰国浴' ,对吧?嘻嘻!」美茵狡黠一笑,
跪在我两腿之间,借用水的浮力轻轻托起了我的屁股,用自己的乳房把沐浴液擦
遍我的双腿和双足——我不知道美茵现在的学习成绩怎样,但我猜她的物理学得
不错。

  被她这样一撩拨,我的阴茎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地达到了勃起状态,在美茵面
前坚挺地冲着她示威。

  「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美茵用手轻轻地在我的龟头上拍了一下,接
着用沾满沐浴乳的双手,上下搓动着,让泡沫佈满了整根肉茎。

  我忘我地享受着美茵用手给我带来的快感,可没想到,这丫头随即加快了速
度,并且左手在肉茎上来回撸动,右手紧紧握住了龟头,用大拇指手指肚,顺着
马眼的缝隙快速地摩擦着。瞬间,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顺着马眼同时刺激着我
的神经,弄得睾丸与肛门中间的盆底肌一阵收缩,这种感觉要强过之前任何一次
性爱和手淫。

  「别!别这样!我这样会射的……」头一次收到这么强烈刺激的我,对於能
承受多久,一点信心也都没有,我连忙制止了美茵。

  可美茵看了我一眼,我想像不出我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面对着他,勾得她玩
心四起,继续加快了速度,并且握着我龟头的右手上的力度也加快了。

  「……傻丫头,我要是射了万一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你找谁去学口活啊?」

  我连忙说道。

  美茵撇了撇嘴,松开了手,然后用双手不停地往我身上撩着水,帮我洗乾净
了身子。我连忙坐了起来,不断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和呼吸,终於把下体的冲动平
复了下来。美茵看着我,脸上带着得意和温柔的笑,和羞涩的绯红。

  「坏妹妹,我真是有点怕你了……」这是我的心里话。从初三那年毕业时破
处以来,到警校,我在一帮淫男荡女中间混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身经百战,却
没想到今天面对自己的亲妹妹,差点被她弄得缴了械。

  这会儿我算是平复下来了,但马上还要教她品箫弄笛——万一一下子没忍住,
还没把她教会呢,我自己先射了,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我一边调节着呼吸,一边想着,当我目光扫到洗手池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
动。於是我一脚踏出浴缸,拿起了洗漱台上面的牙膏,从里面挤了些在手上,然
后握住了阴茎,从龟头到阴茎根部来回搓动着,接着又用浴缸里的水洗净了肉棒。

  「哥哥,你往上面抹牙膏干什么?」美茵问道。

  「方便教学。」我笑了笑。牙膏还真是个好东西,一方面凉丝丝的感觉能让
我的生理刺激减少许多,另一方面,也便宜了美茵这丫头的嘴巴:「来吧,现在
教你女生如何给男生口交。」

  「嗯。」美茵的脸上红扑扑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等一下,你去浴缸头端坐好。」美茵听罢,坐到了浴缸头端上面。接着我
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把嘴巴靠近了我下面的小兄弟。

  「来吧,你试试用吃棒棒糖的方式,含住龟头。」

  美茵迟疑了一下,然后张开了嘴巴,用双唇裹住了我的龟头前端,紧接着,
我能感觉到她在努力地撑着自己的口腔,努力地让我的阴茎往自己的嘴巴里送着,
不但不敢用牙齿碰到我的下体部位,就连舌头都不怎么敢动。我的鸡巴在美茵柔
软的口腔里缓缓探进,直至感受到空间越来越狭小。当我感到龟头已经插到最深
处的时候,美茵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眉毛微蹙。

  不得不说,美茵的嘴唇和舌头真的好软。舌吻上去是一种感受,而用自己的
肉棒插进去,是另一种感受。

  「好!嗯……来,现在慢慢地跟着我的节奏,像吐口香糖一般,把我的阴茎
从嘴里送出去。」我抚摸着美茵的脸蛋,然后抬起自己腰,让鸡巴从美茵的嘴里
慢慢退出去;与此同时,正向我告诉美茵的那样,她轻轻地抬起了舌头,在我的
阴茎上一点点用着力,最终用着舌头一点点把我的龟头顶出自己的口腔。

  等我的小兄弟从美茵嘴里完全离开以后,美茵才轻松地睁开了眼,与此同时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怎么样,还好吗?」我摸了摸美茵的额头。

  「哥哥的龟头好大……呼,早上的时候我还没感觉出来,原来这么难吞到嘴
巴里……而且一下子就顶到喉咙里去了……」美茵缓缓说道。

  「我这样做,是让你先感受一下男生阴茎在女生口腔里的感觉。口交的步骤,
一般都是先含住龟头,给龟头和阴茎上端起到一个润滑的作用;然后把阴茎的一
半部分吞进口中,做抽插运动,由慢至快;最后要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嘴里,让龟
头尽量往喉咙里顶——' 深喉' 这个词你应该知道吧?表示的就是这种状态。龟
头前端在' 深喉' 过程中会感受到口腔深处紧窄的感觉,然后女孩子这时候要控
制好速率和吞入深度,也是由慢及快、由浅入深,最后直至男生射精。」

  我像一个老师一样,给美茵讲解着,而美茵也睁大了眼睛,认真地听着。别
人家哥哥给妹妹辅导书本上的知识,我这个哥哥却用言传身教给妹妹讲述着口活
技术,还真心有点荒诞和讽刺。

  「肉棒插到蜜穴里的话,也是一样的,对吗?」美茵听完,对我问道。

  「没错的。」此时我突然感觉到一丝尴尬,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想
打退堂鼓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说道:「还有一点,你不要那么特别小心牙齿刮
碰到阴茎——变换深浅的过程中,还是可以用牙齿来刺激阴茎的,但要记住不是
咬,而是' 轻嗫' ,并且要配合舌头在龟头上打转。舌头要注意刺激男生的马眼
和龟头伞缘;在口交中,舌头起到一个绝对性的主要作用,懂了吗?现在你来试
试,由你嘴巴上的动作主导,你放心,我会配合你。」

  「嗯。」美茵点了点头。

  我弯下腰,吻了美茵一下。接着,美茵伸出手去,握住了我的阴茎,然后低
下头,把嘴巴叹了下去。

  「哥哥的鸡巴还真挺好吃的。」美茵在吸了我的龟头一下以后,抬头对我说
道。

  「我跟你说过什么,不许说' 鸡巴' ……哦!」我听到美茵说了「鸡巴」这
个词,心里十分反感,可我刚刚想教训她的时候,我的鸡巴却被她的樱桃小口
「教训」了——她果然像我说的那样,用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圈以后,像吃着一
支棒棒糖一样完全含住了我的龟头,然后舌头忙不迭地继续在龟头上面和马眼处,
更确切地说,我的阴茎此时成了她口中的一颗鲜嫩饱满的浆果,她用力抿着、吮
着、用舌头在上面顶压、舔弄,似乎要一口气吸光这个果子里所有的浆液。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个好老师,但美茵确实是个好学生,尽管她嘴巴和舌头的
技术还透着生涩的感觉。即使阴茎上有牙膏凉丝丝的作用,但是那种可以渗入骨
髓的瘙痒感觉,又回来了。

  「嗯,不错的……下面可以再深一点了。」我对美茵说道。而此时我也情不
自禁地把手翻过来,放在了美茵双乳上,肆意地对她那一对儿水蜜桃连抓带揉。

  真想就这样一辈子,被美茵口着,抓着她的乳房不放啊!——在这一刻,我
的脑海中竞突然产生出这样一种想法。想法油然而生之后,身处於水蒸气笼罩下
的我,整个人变得恍惚起来,我甚至都不能确定刚才这句话,我是不是脱口而出、
如过脱口而出,美茵有没有听到——哪怕是做春梦都不能给我这样一种,伴随着
强烈心跳的的飘飘然;我肯定是嗑过药了、或者是濒死了;而低下头,阴茎上端
美茵口腔里的温热、以及她那对乳房传到我双手中的弹性又是那样的真实……

  小半支肉棒被美茵吞进嘴里之后,她的舌头也变得稍稍灵活起来,游走於马
眼和龟头伞缘两端,除了我刚刚教给她的之外,她还自己开发了一招:吐出我的
龟头,然后侧过脸来,用嘴巴像吹笛子一般从龟头到阴茎根部来回舔弄,接着再
次重来,含龟头、吸进半根肉棒、吐出来侧着头从上到下舔过,再重複刚才的一
系列动作——随着她的节奏,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已经离开了地面,只是随着她舌
头的动作在来回摆荡着。

  大概连续几十次的动作交替,未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美茵趁我毫无防备,
一口气迅速地吞下了我的整根肉棒。此时此刻,我的整根阴茎已经是湿淋淋地挂
满了美茵的口水,连续几次,从龟头边缘接触到她柔嫩的双唇后,以猝不及防之
势一沖到底,等到含下我的一整根之后,美茵微微睁开眼,看着我,扭动着她的
头,用她的舌面把我的阴茎彻底包围住,周而复始。而我,此时脑海中已经开始
失去了意识,我想我现在,一定是长着嘴巴、目光呆滞地看着我的妹妹。

  美茵瞇起眼睛,似乎是对我笑了笑,然后一手绕到我的身后把住了我的屁股,
一手放到了我的睾丸下面,开始了轻缓的按摩。她嘴巴上的速度也开始加快了,
肉棒离开她口腔的次数越来越少,龟头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在她的口腔深处最紧窄
都得地方不停地抽离、插入、抽离、插入……

  我最后仅剩的清楚意识,只是能感觉到,我呼吸的频率,似乎已经跟不上她
嘴巴和舌头的频率,令人酥麻的刺激感从大腿根出发射到盆底肌,由盆底肌产生
的电流,一支冲到了我的睾丸里,另一只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又由此佈及全身
……

  管不了那么多了,美茵,就让我的灵魂被你彻底吸走吧……

  我双手离开了美茵的乳房,抱住了她的头,用力地往下按去……

  配合着龟头在美茵口腔深处里的抽插,我的下肢的肌肉用力地紧锁一阵,接
下来阴茎一阵颤栗,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我的身体里迸发到了美茵的嘴巴里……

  我感觉到我整个人,都在往前倾倒着。

  口交对我来说很刺激,但能让我痛快到九霄云外的,总共就两次经验:一次
是初中毕业之后破处,还有一次,就是今天跟美茵这一次。尤其是我们俩之间,
还有乱伦的禁忌因素在里面,所以给我心理上的刺激更是无法言喻。

  休息了一下,我缓过神来,准备从美茵的嘴里抽离肉棒,而美茵在这时候,
居然还在认真地吃着我射出的精液,我这下才反应过来……

  「美茵,还好么?」我赶忙把肉棒从她的嘴里抽离,一股乳白色的浓精连着
丝儿从她的嘴里淌出。我张开双臂搂着她,然后用手指把她的嘴角、锁骨和胸部
上的精液全都擦掉、洗乾净,再仔细看看我自己的肉棒上,几乎已经一滴不剩。

  「傻丫头,吐出来……」我把手弯成一个窝,放到了美茵的嘴巴前。

  美茵紧闭着嘴巴,舌头在嘴里蠕动了一下,对我微笑着。

  「你怎么把我射的……全都吞掉了?」我紧张地看着美茵。

  没想到美茵居然还抿了抿嘴唇,然后张嘴说道:「……哥哥射了好多啊!明
明之前在出租车上射了那么多……我根本来不及吐出来,精子就全都一股脑射到
里面去了……哥哥好厉害,还射了那么久呢!」

  我的心里顿时沉重了下来。

  「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问题……我既忘了告诉你别吞下,又忘了及时拔出来
……都是我的错……」我连忙对着美茵道歉,「来,赶紧漱漱口。」

  说着我赶忙跑到洗漱台旁边,拿着自己漱口杯,接了一杯清水,并且兑了些
漱口液。

  「没事的,哥哥别担心。哥哥的精液,味道还不错。」美茵笑着说道。

  「别说话了先,赶紧漱口。」

  我的心里依旧沉重。我不知道美茵的话是不是在故意宽慰我。从我开始性经
历以后,在我的认知里,吞精这种行为都是一种变相的对性伴侣的贬低,也因此
很多女孩都接受不了。

  「哥哥真的不用担心……美茵喜欢的……」美茵漱了口之后,对我说道:
「美茵是真心喜欢哥哥,所以不在乎。今天美茵想跟哥哥学口交,也就是想尝尝
哥哥精液的味道。网上不是说么,女孩子如果真心喜欢一个男生,就会吞下他的
精液的。何况在之前,哥哥也没少喝过我的蜜汁,不是吗?」

  看着美茵依旧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我放下了杯子,然后跟美茵舌吻着。

  ——这是我之前都没有过的经历。

  我当然知道此时此刻,在美茵嘴里会残存从我下体里喷出的蛋白质。一般情
况下,如果性伴侣给我口射,我在二十分钟以内都不会跟那个女生接吻。

  但今天我偏不在乎这一切,因为美茵是我的妹妹,可以主动提出给我口交的
亲妹妹。

  正在我俩在浴缸里拥吻的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又响起了
一阵敲门声:「谁……在洗手间呢……」

  我和美茵瞬间都被吓了一跳——老爸什么时候回来了?

              第一章(8)

  一时间,我俩都不敢做声。

  门外又是一阵敲门声,然后又平静了下来。我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门外的一
切响动,紧接着,就听见老爸突然打了个嗝——通过这个嗝,以及之后他的喘息
和咂嘴的声音,再加上以往的经验,我基本可以判断出老爸此刻应该是醉得找不
到北了。

  「是我,爸?您??回来了?」我对门外说着,然后把食指放到嘴边,对着
美茵示意噤声。老爸要是知道此时此刻,我和妹妹美茵赤身裸体地在同一个浴缸
里一起洗澡,估计不把我打死,他自己也能气个半死——更别提就在刚才,自己
的儿子还在女儿的嘴里完成了一次激烈的射精。

  「嗯……刚回来……我在楼下敲了半天门你都不给我开……」老爸醉得连咬
字都咬不清楚了,「害我找钥匙找了半天……我这刚进来……」

  「我在这泡澡呢,哪能听见楼下敲门?您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打电话?……对,我怎么没想起来打电话呢……」

  「您是又喝多了吧?」我故作镇定地问道。

  「没!……我没喝多!你老爸我……什么时候喝多过?来,儿子,赶紧出来
……咱哥俩再喝两盅!」

  看来老爸真是醉得不清,跟我都开始以「哥俩」相称了。在我怀里的美茵听
了,都忍不住想笑。

  「您可算了吧!可别撒酒疯了,您看看这都几点了?」我拿过美茵正在放歌
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没想到都已经午夜十二点半了。我接着对门外的老爸说
道:「您还是早点洗一洗,然后上床歇息吧!」

  「嗯……也对……那晚安啊儿子……」只听见老爸在走廊里晃晃悠悠地跺了
两步,之后又对着洗手间的门问道,「对了,美茵呢?她的房间怎么一点声音都
没有?」听起来,老爸在问完之后,还转了转美茵房间的门把手。幸亏美茵的房
门此时此刻是锁着的。

  「……估计早睡了吧?您要再这么吵下去,估计待会儿就得给她吵醒了!以
她那起床气,到时候咱爷俩可都有得闹了!」我对门外喊道。

  在我身边的美茵听了,连连轻捶了我两拳,小声斥道:「在你心里,我就这
么凶吗?」

  「可不是,你看看你这还谋害亲夫呢!」

  ——其实我本来想说的是「谋害亲兄」,结果一出口,就把「兄」说成了
「夫」。

  话一出口,美茵的脸更加红了,而我也倍觉尴尬。

  「也是……那你也早点休息,别泡时间太长,容易感冒。」

  「老爸晚安。」

  父亲说着,一步一步颤颤巍巍地走下了楼。说实在的,我还真担心老爸此刻
醉成那样子,下楼会不会摔倒——但我和妹妹都是一副赤身裸体的样子,我还真
心不敢出去,万一被老爸发现点什么端倪就可糟了。

  听着老爸下了楼,回了房间,我和美茵便立刻放了浴缸里的水,赶忙沖洗了
一下身体之后,身上各自披了浴巾浴衣,抱着自己的那堆衣服一起钻进了我的房
间里。我俩的打算本来是擦乾了身子,换上衣服之后,我再帮着美茵回房。

  却没想到我俩刚进房间没一会儿,一楼老爸的房间又打开了。紧接着就听见
客厅里一阵折腾,然后便安静了。

  「估计老爸这是又睡客厅里了……」我说道。父亲就是这个毛病,爱喝酒,
每次醉酒以后只能睡沙发上,要不然睡别的地方根本睡不着。

  「那我怎么办……」美茵此刻刚刚擦乾身子。

  我俩沉默了片刻。

  「要不然今晚我跟你睡一张床吧?」

  「要不然今晚你跟我睡一张床吧?」

  ——我和美茵几乎异口同声。

  於是,我从行李箱里拿出那套我上警校时候用的枕头和杯子,放到了自己床
上,这一套是我自己用的,警校发的床铺用品本身就有点硬;而我自己床上原先
那一套是鸭绒被,美茵睡着会舒服一些。我俩都换上了宽松的衣物,美茵跟我道
了一声晚安,然后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我调好了空调冷气,从衣柜里拿出了一
条毯子,又提着一只杯子下了楼——美茵经常半夜睡睡觉就会口渴,所以我还是
需要给她弄杯温水在床头柜旁备着。

  倒完了热水,我又把毯子盖在了客厅里七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的父亲身上。
给父亲盖上毯子的时候,我发现父亲的鬓角,已经花白。我站在原地愣了愣,紧
接着上了楼。

  当我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美茵已经进入了熟睡状态。也难怪,累了一整天
了,回来以后还跟我在浴缸里折腾了小半个晚上。我也赶紧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睛。

  没过一会儿,我突然发现我身上穿着的这件运动衫,已经套上了一件防弹衣,
在我的手里也毫无理由地多了一把枪。我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了几步,但见旁边一
个长发披肩、穿着黑色风衣女人撞了我一下。我刚想叫住她,却发现自己说不出
话;而那女人一回头,一双凌厉的眼睛正冷冰冰地看着我。

  「还在磨蹭什么?赶快跟我走!」

  这女人竟然是夏雪平!

  ——对,我想起来了,我们应该是在我马上要去工作的地方,F市警察局,
夏雪平正是重案一组的组长。

  我依旧说不出话,只好加快了脚步跟在夏雪平的身后,一起上了一辆警车。
我之所以意识到这是一个梦,是因为我虽然跟着夏雪平上了车,但脑子里还是清
楚地意识到现实中的我还没有去警局报到,其次,虽然车子在行驶着,我分明就
坐在副驾驶,但我却看不清开车的那个人的长相。

  就在我对当前的场景进行虚实分辨的过程中,车子开到了一座废旧工厂前。
夏雪平二话不说便下了车。我来不及多问——实际上我也说不出任何话——便紧
跟在她身后。她从大衣里怀掏出枪以后,便进了工厂厂房,我也小心翼翼地跟随
着。

  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冲了出来,一只手握着一把手枪,在他的另一只胳膊下,
还胁迫着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我的妹妹何美茵。

  妹妹此时披头散发、衣不遮体,脸上、脖子上、以及破烂衣服中裸露出来的
皮肤上,到处是密密麻麻的伤痕。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妹妹会落到别人手里?

  「哥!妈!救救我!」何美茵大声哀嚎着,此刻她已经哭成了泪人。

  只听见胁迫着妹妹的那个身影对我们这边喝道:「夏雪平,放下枪,不然你
的女儿也活不成了!」

  夏雪平却表情冰冷地看着来人。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再不放下枪我就杀了你女儿!」

  「你开枪吧。」

  夏雪平说道。

  我不由得震惊了。我在一旁又急又气,连着跺脚,用力地嘶吼着,但就是说
不出一句话。

  ——她怎么可以这样?没错,是,她是很多年都没有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了,
但毕竟美茵也是她的女儿!她怎么可以对自己女儿不管不顾!

  夏雪平此时此刻又说了一句:「开枪吧,反正我也会杀了你。你杀不杀何美
茵,对我来说都一样。」

  什么?我没听错吧!

  那黑影听了哈哈大笑……

  只听「砰」的一声……

  妹妹美茵应声倒地,子弹从她的太阳穴贯穿了整个头颅……

  可我转身一看,身旁的夏雪平的胸口居然也染上了一片殷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看见妹妹和夏雪平同时倒在自己面前的我,瞬间疯狂了。我举起枪对着那团
黑影便扣动了扳机;

  却不想我手里的这把枪,突然变成了一块木头做的玩具枪……

  而我脑海中,只留下了一阵恐怖而嚣张的「哈哈哈」大笑的声音……

  霎时间,天旋地转……

  「醒醒,哥,你醒醒……何秋岩!快醒醒!」

  我在一缓过神来,却发现美茵此时此刻正担心地在我身边盯着我。

  「美茵!你没事吧!美茵!」我赶忙坐了起来,抓住美茵的双肩。

  而本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美茵被我这么一抓,倒是有点害怕起来:「哥,你
怎么啦?我没事……清醒一点,是你做噩梦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台灯,看了一下周围的房间里,等确定了刚刚发生
的一切确实是梦,才松了口气:「呼……」我重新躺下,伸手把美茵搂到了怀里,
轻抚着她的发梢:「……吵到你了?对不起啊,美茵。」

  「……你刚才好吓人!感觉呼吸很困难,而且喉咙里一直在' 嗷' 、' 嗷'
地叫着,却又叫不出来……还以为是你有什么突发病症,我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哥,你真的没事吗?」美茵扑在我的怀里说着。台灯的黄色灯光映在她的脸上,
我从她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看到了闪烁的泪光。看样子,刚刚真的是给她吓
到了。

  「没事、没事……」我连忙抚摸了几下她的后背,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抱歉了。别担心了,赶紧睡吧。」

  美茵重新躺下,把自己的身子靠紧了我,枕在我的肩头。我帮她把被子掖了
掖,然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上臀部轻轻拍了拍,除此以外,我几乎一动也不敢
动,就像怀里在搂着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

  当警察的无非两种人:做噩梦的,和不做噩梦的。

  ——这是一个学长告诉我的,这个学长被我们警院的同学们奉为男神和「金
句哥」。他人长得英俊,风度优雅,各项成绩也不错,每每说的话都发人深思。
后来有好事者还仿造着《论语》的格式,给他总结过一本《警院恆言》,这个人
简直是警院学生里圣人的存在。

  当初我从警专拿到拔尖成绩升入警院的迎新会上,他作为学长在餐桌上跟我
们这些新生说的话。按照他的逻辑,做噩梦的警察经历得多想得多,所以无论这
个人是好警察还是坏警察,都是能力傑出的警察;而不做噩梦的警察大部分经历
很少、想得也少,从骨子里就没有警惕性,所以大部分都会庸庸碌碌一辈子。他
紧接着的一句是:「所以现在你们谁要是决定不想当警察了,想反悔还来得及。」

  做噩梦是我的老毛病了,基本频率是一个月只有几天不做噩梦,睡得再踏实
的人都会被我做噩梦时候的发出的惨啸声吵醒;而我每次做噩梦时,惊醒就很难
再入睡,所以只能翻来覆去地躺着,警校的铁床铺本来就不结实,再经我这么一
翻身,响动更大。最后,我这毛病弄得宿管办公室不得已,为了不让我影响到其
他人的休息,在第一学期还没结束的时候,就给我安排到了单人单间去睡。这个
前辈听说我的这个事情以后,对我说过,「你小子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

  我也很佩服他的能力和为人,本想等我有时间以后,多找他聊聊天,可是后
来他在他们那届临毕业前就突然消失了——用不着多说,他应该是去了安全保卫
局、国家情报调查院,或者其他类似的情治部门工作。警院每年都有出类拔萃的
毕业生像他这样,突然间「蒸发」。

  我当初也在被选拔到这些部门的预备役名单之列,其实说句听起来稍微有些
自大的话:虽说只有优秀的学警才能出现在那份预备役名单上面,但我还真就对
他们的认定不是很感冒——情报部门那帮人对於人才的选拔,从来都是强制性的,
根本不存在个人意愿;但我并不喜欢情报工作,即便情报工作跟警察的职责任务
有很大的相似性。也多亏我在校期间闯的类似打架斗殴、顶撞师长之类祸太多,
因而逃过一劫。

  我记得那个学长还说过一句话:「人一辈子,想跟几百个人肏过并不难;难
的是,只跟一个人肏一辈子,并且能够保证对方也只跟自己肏. 」

  这是他在我们这一帮小屁孩有一次外出开Party、集体约炮的时候,被
酒店方面以「噪音太大」为由投诉到警院的——这也是唯一一次我被记录在档案
里的关於性方面的祸。当时这个学长正好是学生督导组的干部,等教导处、学生
处、德育处对我们三堂会审之后,学长对当时正在被体罚的我们,如是说道。他
当时用的就是「肏」这个粗俗的字眼,我们在已经疲惫不堪的同时,也对学长这
样一个风度优雅的人,居然会使用「肏」这个字所惊讶不已。

  仔细想想,这句话话糙理不糙。曾几何时,在我们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有过
这种梦想:跟着情系一生的人,在青山绿水之间进行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肉体
交合,不论白天黑夜、不问世间乾坤,生死不离,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要跟
新上人享尽欢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山无棱、天地合、乃敢
与君绝……

  可是后来,肉欲越来越膨胀,而情感越来越来越单薄。男人们捏过的乳房越
来多,得到过的真心越来越少;很喜欢把自己的精液浇到对方口里,而很不情愿
把自己的灵魂交到对方手里——同理,当男人们握着女人洁白柔嫩的奶子,捏着
女人逐渐勃起的乳头让她发出阵阵呻吟的时候,何尝会清楚在这一刻,沉甸甸的
肉弹下面那颗血红色的心里藏着的人究竟是谁;而当长如匕首、浑似钟乳的阴茎
不断地抽插进汁水四溢的贝穴里面的时候,是否就真的意味着自己真的侵入了那
女人的身心。

  女人通过肉体得到男人,真的得到了么?

  男人通过性交佔有女人,真的佔有了么?

  答案如果都是肯定的,那么,刚刚在浴室里,我跟妹妹何美茵的行为,又会
算是什么呢?

  我看了看此刻在怀里的美茵,此刻她睡的正香甜,甚至口水都流淌到了我的
胸口。

  在今天,美茵全身的肌肤不仅被我看了个遍,而且还被我摸了个遍;而我在
今天,可以说被美茵使用同样的手段也了解彻彻底底了一遍,她看到了我下身剃
毛之后的样子、用沐浴乳弄得我差点就控制不住,最后,虽然说名义上是我在指
导她给我口交,可实际上更像是我跟随着她的节奏而精关大开……

  我跟美茵之间的行为越来越出格了。

  想想我跟她之间约法三章:第一点,我们之间的禁忌游戏,是为了排遣美茵
成长过程中生理苦闷,如果不经过我同意的时候、美茵不可以过度自慰、也不能
看黄色小说和A片——她的学习成绩我还没有机会好好了解,她是否有过度自慰
我也无法找到实锤来下定论,但从今天她的种种行为来看,黄色小说和A片她应
该没少看;女生能在网络上找到的情色视频非常少,但问题是她发现了我的硬盘
——那是我多年的珍藏,从田中露央沙、叶山丽子、小室友里,到饭岛爱、乃亚、
立花里子,到再到佐佐木明希、高桥圣子和三上悠亚,差不多有几个T的内容,
几乎从痴女、痴汉、近亲、出轨、群交、强奸、SM什么口味都有,对於一年前
还对什么都似懂非懂的美茵来说,这几乎是另一个魅惑境域——我不知道这里面
有多少东西是美茵接受的,有多少东西是她反感的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张硬盘就
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了,然后已经侵染了美茵的意识和认知,我给美茵建
立的想要保护她精神世界的自控条例,已经支离破碎。

  第二点,在我同意之前,美茵对我的身体接触不能做其他任何除了拥抱、抚
摸、亲吻、和帮我进行自慰之外的行为,而整个过程中间,不可以说太低贱的淫
秽词语——可今天,我不但默许了,而且对她解除了用嘴巴接触我生殖器官的禁
制,并且第一次实际意义上的在她的体内射精了,即使只是在口腔里,即使没有
损坏到那层代表贞操的阴道瓣,即使这样的行为不会导致怀孕,但是毕竟比以往
的行为要出格——仔细想想,我和美茵的肌肤之亲,由最开始的捉弄吓唬,到相
互用手指的接触,到我开始用嘴巴舔弄她的阴穴、她给我手淫这样的边缘性行为,
再到今天,又如何不是一步一步不断出格所导致的;而在美茵正式给我实施口交
之前,她还说了一句「哥哥的鸡巴还真挺好吃的」,我听到了以后想要制止,却
自己先陷入到龟头被刺激带来的欢愉之中—於是这一条,也基本上名存实亡。

  约法三章,迄今为止也就剩第三点了:我和美茵之间要相互承诺、并且相互
制约,不可以发生任何性器官上面的直接接触——这一点,还能遵守多久?

  最让我心理上承受不住的在於,在她嘴里含着我快要爆发的阳具、而我手握
其双乳的同时,我脑海里逐渐迸发出来一种对於妹妹的情感——这种情感不再是
哥哥对妹妹的捉弄和呵护,而是一种普通男生对於女生的爱慕和锺情;并且,这
种情感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根深蒂固。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伴随着在妹妹口内射精时候的刺激感,我的心
里被我自己的想法短暂地惊吓到了;尔后,却是一种莫名的轻松和喜悦,恰似我
终於可以面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一般。

  或许,我从小到大就是爱妹妹的,爱情的爱,男欢女爱的爱。

  这也似乎是为什么在从我开始用自己的性徵捉弄妹妹的时候,也并没觉得有
什么不对的原因。

  现在我确定了,我爱她。

  可是命运却在此时猛扇了我一耳光:「抱歉,何秋岩,你不能和你妹妹何美
茵成齐襄文姜之好合,即便忽略掉乱伦这一点,也不行;因为她心里的那个人,
并不是你。」

  ——是啊,春秋时候的齐国襄公姜诸儿敢行天下之大不韪,甚至杀了自己的
妹夫鲁桓公、霸占着自己那绝色美女妹妹文姜不放,是因为文姜心里的那个男人
正是自己这个哥哥;

  而美茵心里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是另外一个人。

  那个所谓的「跟我很熟」的人。

  我现在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我心里十分地嫉妒他。哪怕是美茵已经跟我
做过这么多肉体亲密的行为,在美茵心里的,居然还是他。

  可是,紧接着,在我脑海里另一个问题出现了:美茵既然心里有另一个男人,
为什么还要跟我做这些肌肤之亲的事情,并且,还要我教她怎么口交?难道她不
怕对方介意美茵的贞洁问题么?

  或许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对方介意自己的贞洁问题,美茵才想要跟我这么做
……

  一般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女生,分四种情况:1。对方有绿帽癖、或者根本就
是把这个女生当成玩物,因此鼓动她被其他异性玩弄;2。对方嫌女生的性经验
和性技术生涩,得不到满足;3。女生对自己的性经验和技术不自信,生怕满足
不了对方;4。女生脑子有问题。

  首先第四点就被排除掉了,尽管我不想这么说,但是美茵这聪明伶俐的小脑
瓜,绝对是从夏雪平那个智商高情商低的冷血动物那里完美继承来的,就我所知,
在学校里虽然美茵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品行端正的好学生,但由於她从进入青春期
以来的暴烈脾气,再加上她那善於算计别人的脑子,一般人都不敢欺负她;

  其次绿帽癖或者把美茵当玩物,这个也被我排除掉了:就这两天我的观察,
美茵除了跟我在一起之外,并没有去联系任何其他人,也基本上没有联系其他人
的机会;美茵的所有随身设备,包括手机、钱包、耳机我都查过,没发现任何远
程接收装置;家里的所有地方,包括美茵的房间、餐厅、楼上楼下的卫生间,甚
至是地下室,我也没发现任何的监控录像录音设备——如果美茵喜欢的那个人真
的有绿帽癖或者把美茵当玩物,却接收不到任何即时的美茵与另一个男生发生肉
体行为的影音,那也是白费心力——除非说他运用了什么连我这个专业人士都觉
察不到的途径来感知美茵跟我之间的亲暱,但我估计也就剩通过催眠、然后控制
脑电波这一项了,但对不起,咱们这是现实世界,不是玄幻故事或着科幻小说;

  那就剩中间两项了。

  这两项,其实更可怕。

  之前在警校的时候,教官在课上就讲过类似案例:年轻女孩为了招揽那些三
十多岁、至四五十岁的正值性欲爆棚期的男性达官显贵,在给他们当情妇之前,
都会先去一些夜场、KTV、酒吧、按摩院和宾馆之类的场所做几年妓女,来丰
富自己的性经历,为今后当情妇的人生做准备;有些女孩没这么干过,在搭上那
些富商、官员之后,因为用更多花样满足对方,很快就被嫌弃,不得已又得去外
面约炮,甚至是拉客,已达到「开荤」和「历练」的目的。

  ——难道说美茵想搭上哪个达官显贵?去给人家当情妇小三?

  我的天,我不敢往下继续想……

  因为在那堂课上,教官还说道:正因为这些女孩子每天都在接触不同背景的
人物,每天都跟这样或那样的人发生肉体和情感纠葛,所以她们或者跟她们有关
的人,是最容易酿成犯罪案件的高发人群:大部分都会成为抢劫、斗殴、强奸甚
至凶杀案件的被害人,少部分会成为类似案件的凶手或者同案犯,还有其他一部
分,多多少少参与或者介入到行贿受贿、敲诈勒索、甚至於间谍案件等扰乱社会
治安的其他案件中。

  ——如果美茵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别的不说,美茵她才17岁,我
这个已经从警校毕业的男生都不敢说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社会上的巨大压力和危
险,更别说是这个时候的她!如果她真的是心仪某个中年的富商或者官员之类的
人,那无异於一直小白兔被丢进了龙潭虎穴一般……

  还好现在她只是用我来练习而已,也还好我的性经验和技术可以引导她;自
从这个闸门敞开之后,如果我不在家,那么她会去找谁?本来家里作为监护人的
父亲就经常早出晚归,如果不要是再不在家看管、维护着美茵,那么说不定哪一
天美茵就会带回来一个坏小子回来——现在外面那些坏小子们可不会跟美茵约法
三章,尤其看美茵还是个处女,肯定会不管不顾地先直捣黄龙,然后拍拍屁股走
人……那样的话,将来给美茵带来的伤害会更大。

  於是,还有一个问题又佔据了我的脑子:美茵说她心里的这个人跟我很熟,
但是我认识这样的人吗?

  难道是老爸的朋友、同事之类的人?可是他的交际圈里的这些人,我最多也
就是在小时候过年过节跟着父亲一起去对方家里做过客而已,根本称不上多么熟
——或许是美茵误以为我会跟他们里面的谁,会有很相熟的关系呢?

  就这样,我的脑子越想越乱,但也越清醒。

  我把手伸到了床头柜,拿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此刻已然是早上六点钟。
一夜就这样过去,外面的天色已经亮起。

  我轻轻地展开了自己的手臂,然后把自己从美茵的额头下面移开。

  看着依旧沉浸在梦中熟睡得甜美的美茵,我决定,我这个当哥哥的一定要为
她做点什么。

              第一章(9)

  晨跑原本是警校里的一项科目,而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生活习惯。除非
外面发了洪水或者大雪封山,否则一年四季,我绝对可以做到风雨无阻。

  晨跑不仅可以增强体力、锻炼体魄,还能让自己的脑子变得清醒起来。

  今天是我休息的第二天,再加上明天,我的假期就算用完。我要在这两天内,
完成以下三件事:第一、排查出所有外面可能对美茵造成侵犯或者引诱的方面;
第二、重新构建起对於美茵的约束;第三、找出美茵心里喜欢的究竟是谁。

  ——如果要是这三点我都做不到,等下周一的时候,我何秋岩也就不用去号
称是「F市警界的精英组」的重案一组报到述职了。

  这样想着,我绕着整个别墅区足足跑了十圈,然后拖着大汗淋漓的身子回了
家。

  进了家门,却发现鞋架上多了双鞋子,而一股清香的绿豆粥的味道,从一楼
的厨房里飘散开来。

  想必陈嫂来了。

  「陈姐,早安。」我换好了拖鞋以后,特地走到厨房里跟她打了声招呼。

  「秋岩早,」正在准备着早餐的陈嫂转过头,笑瞇瞇地跟我打着招呼,「去
锻炼了?」

  「陈嫂」是她自己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时候,希望我们对她的称呼,但我总觉
得这样做会给她叫老了。

  她本名叫陈月芳,F市周围的一个县城J县人,跟老爸算是同乡。她今年才
36岁,比我老爸要小整十岁,比我也没大那么多,因此平时在家里,除了美茵
以外,老爸一般叫她「月芳妹子」,我一般都叫她「陈姐」——确实我在这称呼
上有点佔便宜,但是我一个二十来岁的人管三十多岁的女人叫阿姨或者大嫂确实
有点彆扭。而且说实在的,陈嫂这个人虽然是县城出身,但从外貌上看起来还是
很年轻:她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七左右,看着比身高173的美茵爱不了多少,身
材苗条,胳膊、腰身和双腿都很纤细??

  配合她的瓜子脸、柳眉细眼,会给人一种她本应是谁家的大家闺秀、名媛贵
妇的错觉;有一头很黑又亮齐腰长发,一直垂到富有骨感的臀部,再加上她胸前
并不丰腴但看起来很可爱、大概也就36B的隆起,很容易让人误认为她本应是
江南水乡出身,而非来自北方县城。

  只是她也太不会打扮,脸上只是像徵性地扑了一点粉底,眼角旁边浅浅的鱼
尾纹和嘴巴旁的法令纹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件很简单的米灰色的
T卹,下面却配了条墨绿色的休闲裤,朴素中的确透露出一丝土气来。

  「嗯,出去跑了两圈,呵呵。您这么早就过来,真是辛苦您了。」

  确实早了点,现在时间才7点12分。

  「没事,我要是不过来,你们一家三口人早上不还得去吃街边摊?现在正是
流感高发期,外面那些东西哪有家里吃着安心?再说,前天我不是很早就走了么,
昨天实在……是家里有事,没过来……」陈嫂略有些尴尬地说道。家里有事,唉,
陈嫂,您可真不会说谎。

  可以说陈嫂在F市除了我们一家人,再加上他们家政公司的那些领导之外,
真就没多少认识的人了,哪还有什么家?她从小就没有父母,寄养在姨妈家里。
16岁,就被送到另一户人家给人当媳妇,相当於被自己姨妈变卖;等到了18
岁才去领的结婚证。本来她因为婆家的关系,去了J县一间工厂做包装工人,结
果在她22岁那年,工厂倒闭,她便失了业。24岁那年她给她老公生下了一个
儿子,可那孩子两岁大的时候,因为得了肺炎发高烧,不幸夭折。从那以后,她
老公便每天都不回家,在外面又酗酒、又找女人,在她30岁那年,那负心的男
人因为没日没夜在外花天酒地,突发了脑溢血死了。婆家人自此认为陈嫂就是个
丧门星,克夫克子,便给他撵出了家门。就这样,她才来到了F市讨生活,然后
一直到了现在。

  这些故事,是我听老爸跟我讲的——那天陈嫂要回家给原来的婆婆送葬,特
地跟老爸请了假,也因此才有机会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别人说出来。我明
白,陈嫂是个内向的人,什么苦都愿意自己默默地往肚子里咽,所以我想有必要
跟她替美茵道个歉。

  「哎,您这么客气乾嘛,您有时候歇息一下是应该的。」我对她说道,想了
想,接着说着:「那个什么……陈姐,美茵要是之前跟您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
我在这替她跟您说一声对不起了。她现在青春期,说话没轻没重的,您别放在心
上。」

  陈嫂听了,整个人都愣了一下,转过身来沖我和蔼地笑了笑,点了点头。陈
嫂长得相貌并不出众,但是她一笑起来,脸上的梨涡就会显得很神,给人很暖心
的感觉。我把目光往上移,却看到在她的眼眶里,似乎湿润了一下。我不知道前
天在我参加完毕业典礼回家之前,美茵跟陈嫂说了多难听的话,我猜依照美茵的
性子,应该是很戳陈嫂的心的。

  「那您先忙,我先去洗个澡。等下再下来,等着吃您做的早餐!」

  「哦,行。知道你前天回来,所以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鸡蛋摊煎饼。」陈嫂
说道。

  「哟,太好了!还有绿豆粥吧?早就闻见香味了,都快馋死了我了!」我笑
着对陈嫂说着。

  「那你赶快去洗澡,洗完澡趁热喝一碗。瞧你这一身的汗,可别着凉感冒了!」
陈嫂和蔼地笑了笑,「脱下的衣服就扔进洗衣机里吧,今天我正好要帮你们洗衣
服。」

  我点了点头,回身看了一眼父亲。此时父亲的睡姿是面朝沙发靠背的,而他
身上的毯子却还整整齐齐地盖着,而且在他的头下还垫着一个枕头。我回头看了
一眼陈嫂,又顺着父亲的身子往父亲的脚上看去——昨天夜里父亲还穿着的袜子
也已经被脱了下来,在墙角的空调也已经被关掉。而父亲身边的木茶几上,正放
着一杯冒着气的热饮,仔细一嗅,满是红糖和大枣的香甜和老薑的辛辣。

  不得不说,陈嫂确实会照顾人。

  我走上了楼,心里突然有一丝多年以来从未出现过的安慰和温暖。

  打开了房门,此时妹妹还在熟睡着。我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浴巾,一件浴袍和
一条运动短裤,关上门以后就进了卫生间。当我脱光身上的衣服以后,看了看光
秃秃不带一根毛的阴茎周围,又看了看卫生间里的一切,我不禁回味起昨晚上在
这间卫生间里发生的种种:剃毛、给妹妹搓澡、口交、然后换成她来给我涂沐浴
乳、握着我的鸡巴、抓我的蛋、然后用嘴巴吸吮龟头、把整根老二吞下、我又在
她的口腔深处射精,再到最后因为父亲回家,我和妹妹又不得不匆匆沖洗了一下
身子,悄悄溜进我的房间——如果昨天父亲没回来,就在外面过夜的话,我和美
茵昨晚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呢?

  我想不到,我也不敢想——难道任由我和美茵的肉体关系发展下去,哪怕是
当美茵和她那个「心上人」在一起以后,也照旧这样偷情么?

  ——呵呵,难道现在这样,我俩就不算「偷情」么?所谓的我和她之间的
「秘密游戏」,不过是偷情的一种自我欺骗式的说法而已。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过我的脑海里马上又产生出另外一个疑问:美茵说过,老爸不是去了外地,
正常不是要周日、也就是明天的才能回得来么?怎么昨晚就提前回来、还喝得酩
酊大醉?

  我的思绪不知为何,一下子想到了刚回来那天在桌上看到那篇被老爸圈定为
「犯罪预告」的看似是个恶作剧的广告。看来等老爸酒醒了,有必要问问他。

  可老爸什么时候酒醒呢?——按照以往,老爸要是前一天晚上宿醉,第二天
不到中午是不会醒的。

  仔细想想,陈嫂还真是辛苦。每天基本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父亲都会在差
不多八点半的时候到家,进家门的时候,老爸都会醉到连我和美茵都不认识了;
而这时候,陈嫂都会先把父亲在沙发上安顿好,帮他盖毯子、冲薑枣茶,然后擦
脸擦手、擦胳膊擦脚,等父亲舒服地睡下了,陈嫂才会离开回自己家。

  陈嫂还真是会照顾人。我突然觉得,父亲身边就缺这么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

  而且别说是父亲,自从陈嫂来了我们家里这一年半时间,除了偶尔美茵会跟
她闹些不愉快以外,家里的事情也变得井井有条起来。

  说句实在的,因为她会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她会保证每天早上我和美茵
还有父亲能吃上一口热乎饭,她可以让我们家里人身上穿的一副乾净、整洁、闻
起来还有一丝很香的味道,她还可以去替父亲参加美茵的家长会……这些种种,
让我在陈嫂身上找到了从初中以后就难以得到的一股温情。

  ——於是,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不如就让父亲跟陈嫂凑一对。

  反正陈嫂已经独身多年,父亲现在已经人到中年,陈嫂的长相并不差,而父
亲怎么说也是有高收入稳定工作的男人,陈嫂会照顾人照顾家,父亲也是很值得
依赖的。

  看来这个事情,有时间也要跟父亲好好谈谈呢!

  不过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如把美茵身边的雷给排掉更重要。

  就这样,沖完了淋浴,我穿着浴袍和短裤又刷了牙,还上了个「大号」。等
我结束准备丢掉卫生纸的时候,发现马桶旁的废纸篓居然是被换过了塑料袋的…


  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压上心头——昨天我可是把自己刮下来的阴毛丢在里
面的,即使包在了纸巾里,恐怕也是很容易被看出来的。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我回到了房间里,此时美茵正睡眼朦胧地盯着她的手机屏。

  「醒了,小坏丫头?」

  「嗯……」美茵嘟着嘴,不情愿地说道,「还没睡够……我朋友找我去跟他
们下午做作业,烦死了……」

  「烦什么烦啊?你看看都几点了,还赖床?」此时已经是快要八点钟了。

  「……你还说呢,何秋岩!还不是你昨晚睡觉做噩梦吓到我了?弄得我都没
睡好!」美茵瞇着眼睛,瞪了我一眼,随手把手机丢在一边。

  想来也是,从美茵三岁多懂事的时候开始,她就自己一个人一张床。昨晚跟
我一起睡,本来是想从我这找温暖的,没想到被我这个爱做噩梦的人吓得不轻。

  「那好,就再让你多睡一会儿吧。」我把腰往前一弯、身子往前一探,抚摸
了一下美茵的头发,然后亲了亲美茵的小嘴唇。

  美茵笑了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敬了一下。可是没来得及我反应,这小丫头
突然伸出双手,在我的两只乳头上各捏了一下,还在上面轻轻搔了搔——原来就
在我刚才这么把身子往前一探的时候,浴袍的系带就松开了,自己裸露的上半身
在在美茵面前一览无余。

  「哟,学会跟哥哥闹了是吧?」我故意皱了皱眉头,然后也毫不示弱地轻轻
戳了戳她的腋下,她浑身痒,笑了出来。我又把双手伸到被子里,接着窜进她身
上穿的这件短袖衫里面去,她昨天洗完澡之后就套了一件短袖衫睡觉,短袖衫下
面此时此刻什么都没有。我也学着她刚刚的动作,摸到了她嫩嫩的乳头以后,在
上面捏了一把,还在她的两只肉球上抓了抓。「还跟我闹?被我佔便宜的不还是
我么?」我对她说道。

  「哼,坏哥哥!从你初中时候开始就知道占我便宜、吃我豆腐,我倒要看看
现在咱俩谁能制服谁?」美茵好不服输的样子也被我激发起来,可让我意想不到
的是,她居然身手把我的运动短裤一把拽了下来——我的运动短裤是系带的,本
来就有些松垮,我刚刚从卫生间里出来以后还没系好,被她这么一拽,运动短裤
直接一下子顺着我的腿就掉到了地上。美茵趁我反应不来的功夫,伸手过去,反
手抓住了我的鸡巴,然后用大拇指在马眼上搓动着。

  我本来今早就一直在会想着昨天和她在浴缸里的迷乱画面,被她这么一刺激,
阴茎马上充血,硬挺了起来。那种令人快活的又热又痒的快感,马上从龟头流向
全身。

  「可恶的小丫头!你还想不想睡了?」我分明感觉脸上一烫,於是我的手指
上的动作也加快了,食指和大拇指不断地刺激着美茵奶子上的那两颗小樱桃。

  很快,她的脸上也浮现出红晕来。

  「啊!……想睡!」美茵红着脸,轻吟了一声,眼睛里依旧泛出调皮的目光。

  「想睡的话就快放手……」

  「不放!」

  「老爸和陈嫂都在楼下呢!」

  「我不管!再说了,老爸不是喝多了么,他现在肯定还在睡呢……嗯啊……
我就是不放手!」美茵瞇着一只眼睛,对我笑了笑。

  看着她这副表情,再加上她此时此刻对我的动作,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妹
妹,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她还是处女,我早就把麵前这个身下之女肏翻了!

  可哪怕是她就是我的妹妹,此时此刻我也受不住这样的挑衅式的挑逗了——
用不着多废话,我一把就把美茵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顺势翻过身,自己的两只
膝盖跪在了美茵的肩膀下方,已经硬挺的鸡巴在她的手里转了半圈。此刻我的上
半身正好对着美茵的下半身,接着我就势伸出手,也把美茵的棉质热裤拽了下来
——她的下面,除了刚刚被我扒下的内裤,也什么都没有穿。美茵洁白的大腿、
幼嫩的耻丘、可爱而乌黑的小绒毛,全都展露在了我眼前。

  我一时热血上涌,什么都没说,用力地握住她的两条腿之后,我便激动地在
她的阴道口处吸吮着。

  「啊……何秋岩!……哥哥……坏死了……就会欺负人……哦……哦,天哪
……」美茵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充斥着我的双耳。她的手虽然依旧握着我的鸡巴,
但是在马眼上的拇指的动作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一经我的嘴巴刺激,美茵香穴的肉缝里便很快渗出了些许汁液来。我松开嘴
巴,不住地观赏着她的美穴,此时美茵双腿间的女性特徵,就像一朵沾了露珠、
里面还带着蜜的粉红色牡丹花。我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又去继续舔舐那上面的
露水和蜜,并且还在那花瓣上轻轻咬了一口,让牙齿在上面有节奏地刮着。

  「哥……我错了……不要啦!我这样很快就会受不了的……」美茵呻吟着,
想到楼下还有父亲和陈嫂在,此时她又不得不竭力让自己压低声音,她送开了我
的阴茎,双手都在不停地捂着嘴。

  既然她松开了我的鸡巴,按理说我也应该放过她了,我脑海里想的,也是最
多问问她「还敢不敢捉弄哥哥」,然后让她好好接着睡觉;但我的嘴巴却并没有
放过美茵,从阴道口开始,吻向了她右边大腿内侧,之后吻回了阴道口,又在她
的左边大腿内侧吻了上去;紧接着,我有伸出舌头,在她的两个大腿窝里不住地
舔着,而我的左手,像是得到了谁任意放肆的许可一般,肆意欺凌着美茵那颗早
已充血的阴蒂。

  我明白,我之所以会这样像一只猛兽一般在自己妹妹的双腿间肆意妄为,就
是知道,她或许早晚都会属於另一个人,她心里的那个人。

  我对那个人的假设,迄今为止都是负面的——但万一我的假设是错的呢?万
一那个人是个很好的男人,甚至要强於我呢?

  我和美茵之间的这些事,就只能是一个游戏而已了。

  既然这样,那就别再浪费每一次可以跟妹妹进行生理接触的机会。所以,在
进行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我的鼻子在美茵的每一寸肌肤上贪婪地嗅着。我想记
住她身体的味道。而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世界上又有多少对自己可爱的美女
亲妹妹有过男女念头的哥哥,踏出了对妹妹真正进行到了舔穴、和被妹妹口交这
一步呢?

  我知足了。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妹妹的体香,顺着她的大腿窝,凭感觉找到了她的桃
源洞口,温柔地亲吻着她那颗如同石榴肉一般的阴蒂,然后伸出舌头,撬开了通
往她身体内你那个神秘世界的门。

  来吧,美茵,这股柔情而诱惑的汁液,就让哥哥再多品嚐一次。

  「哥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美茵拍了拍我的大腿。我才意识
到,此时此刻我已经坐在了美茵的胸部上,坚硬的铁茎正顶在她的肋骨缝中间,
本来就比她又高又壮的我在这一刻的姿势,对她而言无异於一种酷刑。我把手伸
到了她的屁股下面,然后将她抱起,接着我翻了个身,这样,换成了美茵骑在了
我的身上。

  阳光顺着两张床帘间的缝隙,顽皮地溜进了我的房间,照在了我和美茵这两
具火热的、充满青春荷尔蒙的肉体上面。我躺在床上,我身上仅剩的这件白色浴
袍四敞大开,而美茵身上也只有意见粉白色的短袖衫,在阳光下,她腰身和双乳
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嗯……好美……好美哟……」

  我不知道美茵说的这一句「好美」,是在讚颂着温暖的阳光,还是在阳光下
她骑着我的脸时候的画面,亦或者她被我舌头挑动起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我只
是知道,在这一句以后,美茵不再羞涩,而是放肆大胆地坐在了我的脸上,双腿
分得更开,而且她的身体也会时不时地伴随着我的舌头吸吐的节奏前后晃动。

  「哥哥……好舒服……啊……哥……我们一起舒服吧!……让我吃你的肉棒
好吗?」

  「来吧,不要问我,」我缓了一口气,深呼吸着,对她说道,「你喜欢的话
就吃吧。你想吃,哥哥随时都可以给你。」

  「但是哥,昨天我给你口得好累,脸上的肌肉好酸痛啊……」

  「我忘了教给你,口交的话,其实是可以用手帮着嘴巴和舌头一起对付男生
的阴茎的。你试试吧。」说完,我的嘴巴又回到了美茵的蜜穴口处。

  得到了我的允许的美茵双手抓着我的屌,然后张开她的樱唇,含下了我鸡巴
最上端那颗红红的肉枣。在她吃下我的龟头的那一刻,我的舌头明显地感觉到美
茵的阴道里面猛烈地收缩了一下,美茵的腰身摆动的速度也突然变得剧烈起来,
接着往后一仰,一股热流便从阴道里面喷在了我的嘴里。饮下那口淫液,我又继
续在她的蜜穴里面舔弄着。

  美茵的嘴巴并没有停,一只手放肆地握着我的睾丸并加以揉搓,一只手上下
撸动着我的玉茎,嘴里也在含着我的龟头。或许第一次在处於高潮的感觉中给男
人口交确实会让她有些累,她又忍不住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吸了几口气,压抑着
快感呻吟着。

  「哥……我们还像之前那样好不好……我们两个比赛,看谁……呀啊……看
谁把谁……嗯……先弄忍不住泄身……」

  「还用比么……哦……」由於鸡巴被美茵连着撸动带着吸吮,我也忍不住低
吟起来,「你刚才……不是已经来了一次么?哼……你已经输了,你永远赢不过
我的……」

  「我才不会认输的!……啊啊……刚才不算……不信你就试试……美茵是绝
对……哦……就是那里……哎呀……啊……绝对会输给哥哥的!」说着,美茵一
手继续撸动着我的阴茎,一边开始用舌尖挑弄着我龟头的伞缘,紧接着,她居然
张嘴含住并且轻咬着我的睾丸……

  我觉得这一刻我疯了,脑子里彻底成了浆糊,我甚至记不真切她是如何对付
我胯下那只昂首挺胸的虬龙……

  我只知道,我在下意识地用双手搂住了美茵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身子往下
压,我觉得在这一刻,我彷佛在抱着美茵飞向了苍穹之外……

  我只知道,我想让自己的舌头长在美茵的嫩屄里面,我想用舌头和快感牢牢
地同时把美茵的身躯和精神一并捕获,我甚至想把美茵整个人都含在嘴里,就这
样含着永不放开……

  我只知道,不管以后如何,在这一刻、在这张床上,美茵是属於我的……

  在这样的亢奋状态下,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我痛快地射了;而与此同时,
在泄身三次以后,美茵潮吹了。潮水如同刚开采出的清泉,从美茵的贝穴里喷涌
而出,我像一个从沙漠中走出来的饱受口渴折磨多天的旅客,趴在泉眼处,把那
泉水喝得一滴不剩。不知美茵是不是为了配合我,她也将我射精后的肉棒舔得乾
乾净净,甚至把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也用手指轻抹了一下,往嘴里送着。

  美茵因为高潮带来的无力,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哥哥……你弄得我好
舒服……美茵好开心啊……」

  我无力地盯着天花板,什么都没有说。

  在她的美穴离开我的嘴巴的那一刻,一股无比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明明至少
在周一上班前我还有至少30多个小时可以跟美茵共处,但在美茵的身体从我的
身上移开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感受竟似要永远失去她一般。

  休息了大概半分钟,我坐起了身,看了一眼美茵半裸的躯体,然后捡起地板
上她那件棉质热裤,一点一点帮她套在了身上。然后我看了一眼手机,此时此刻
已经是八点半。我如果再不下楼,或许会引起陈嫂的怀疑的。

  「你接着睡一会儿吧,小丫头。十点半我叫你。」

  「嗯。」美茵点了点头,又钻进了被子里。

  我想了想,吻了她的额头一下。

  我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一套短袖衫和运动裤,接着我从自己电脑桌上美茵的
书包里拿出她房间的钥匙,正想着准备把她昨天的衣服都放回到她的房间里的时
候,却发现美茵昨天穿过的衣服和我自己房间里的洗衣篮,都不见了!

  我顿时慌了神,赶忙出了房门,把美茵的房间打开,一进门,发现美茵床脚
的那个堆满了美茵自己衣物的洗衣篮也不见了……

  这……难道陈嫂早上来的时候,已经进过我和美茵的房间了?

  突然想起刚才陈嫂跟我说的那句话,「脱下的衣服就扔进洗衣机里吧」——
她让我直接放洗衣机里,而不是放洗衣篮里……

  毁了毁了!这怎么办?

  我稍稍冷静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把自己今早跑步以后换下来的衣服带下去,
再谈谈陈嫂的口风,然后随机应变。

  我赶紧下到了地下室,来到了洗衣机旁边——果真,我和美茵的洗衣篮都在
洗衣机旁边,原本我和美茵混在一起的那堆衣服,也已经被分开,放在各自的洗
衣篮里。老爸的洗衣篮也在,不过里面是空的,洗衣机此时正在运转,想必里面
正在洗的衣服都是老爸的。

  我紧张地上了楼,这时陈嫂正在父亲的房间里给父亲换着床单被罩,我敲了
敲门,然后走了进去。

  「哟,洗完澡了?」陈嫂看着我,微笑了一下:「粥和卷饼我都做好,放在
了餐桌上了。要吃自己去吃吧。」

  「哦,谢谢陈姐了。」

  「跟我客气什么呢!」陈嫂瞇着眼睛笑着。

  我想继续说些什么,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吃啊?再不吃待会儿要凉了。」陈嫂说道。

  「嗯……我想问问陈姐您吃了吗?要不一起吃吧?」我问道。

  「不用不用,我吃过了。」陈嫂笑着说道,「再说了,我这不是忙着给你爸
爸换床单么。这床单、被罩,还有枕头套是需要常洗常换的,要不然上面都是细
菌、病毒,还有寄生虫呢。等一下你和美茵房间里的我也去得换。」

  「那您就不用着急了,美茵还在睡呢。」我也不避讳,直接说道。毕竟她进
我房间的时候肯定是看到美茵躺在我的床上了,我接着说道:「……这丫头昨天
晚上跟同学一起去看了个恐怖片,结果大半夜一个人自己不敢睡觉,就跑到我屋
里了,呵呵。」

  「哦,是这样,我说呢……呵呵。」陈嫂依旧笑着。看着她的样子,我估计
她是信了。

  至於那堆衣服,陈嫂如果不问我就先不做解释。要不然一个谎一口气说得太
圆了,听起来就像是假话。

  「不过秋岩,可能我一个外人……这话我本来是不好跟你说的,但是我也必
须说两句……」陈嫂收拾好了父亲床上的最后一个枕头,然后走到我身边,对我
悄声说道。

  「您说。再说了,您也不用客气,我早就把陈姐您当成自家人了,还有什么
不能说的。」

  听到我把她当成自家人,陈嫂稍稍愣了愣,接着很开心地笑了笑,然后脸上
露出诚恳地表情:「秋岩,我知道你们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你和你妹妹关系很
好。但是你们俩关系再好,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你看看你现在正是二十啷噹岁
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你妹妹正好是十七八岁的花季,青年男孩女孩,很多时
候有很多事情,容易控制不住;更何况,你们俩还是兄妹,有些事情如果被外人
看在眼里,容易被人说闲话……」

  陈嫂这番话,越说我越心虚……难不成她发现什么了?——不对啊,就算是
早上看到美茵躺在我床上,但是美茵毕竟是穿着衣服的,我俩还各自一张被子…


  还是说,刚才我和美茵以六九式进行我俩的性游戏,发出的呻吟声或者床板
的晃动声被她听见了?——但我记得我家这栋别墅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这个
我试过,在一楼客厅用最大音量放战争片,也不会影响到楼上正常休息的,她怎
么可能听得到呢……

  只听陈嫂接着说道:「今早我去给洗手间换垃圾袋,从你们的洗手间里我发
现了一些端倪:美茵已经有男女方面的意识了,她都已经开始……已经开始剃那
里的毛了。这说明你妹妹已经开始注意自己的身体了,我说的意思你懂吗?」

  听陈嫂说完,我恍然大悟,而且还偷偷松了口气——敢情她把废纸篓里的那
堆阴毛当成是美茵的了。也对,剃毛这件事,更像是女孩子才喜欢做的。

  而陈嫂说完这话之后,脸上变得有些微红。女人好像脸一红,就会比原本看
起来更美。陈嫂也是。

  「……我,我知道了,呵呵。以后一定注意。」我说道,「那什么,我看您
这也已经弄得差不多了。要不,您还是再跟我一起吃点吧!」

  「不了,不了,真不用了!我确实是在家吃过的。」

  「一起吃点吧。你这么早就过来,在家里能吃什么?来吧,我一个人吃东西
也怪孤独的。」这句话是我心里话。而且用脚趾头想就能想明白,大早上陈嫂来
得又早、还换了垃圾桶的塑料袋、洗了衣服,又做饭的,她要是自己在家做好了
饭自己吃,那她得几点起得床啊?

  陈嫂听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好吧……」

  说完,陈嫂跟我一前一后地出了父亲的卧室。

              第一章(10)

  我坐到了餐桌上,餐桌上早已摆好了一碗绿豆粥,里面的豆沙燉得又细又烂,
闻起来清香的很;盘子里还有一只卷好的鸡蛋摊煎饼,蛋皮薄嫩、里面卷着一根
刚炸好的油条,还有两片熏火腿,辣蒜蓉和甜麵酱的气味也恰到好处,桌上还摆
着一碟胡萝蔔丁碎西芹拌花生。我食指大动,一口就咬掉了半个卷饼,又连着喝
了两勺粥。

  陈嫂自己也盛了一碗粥,一碟小菜,坐到了我身边。把碗和碟子放下后,陈
嫂轻声问道:「秋岩,你是有什么话想问我吧?」

  我嚥下嘴里的东西,对陈嫂说道:「您猜对了,我还真有话要问您。」

  陈嫂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应该是美茵他们学校的阶段家长会吧?您代替老爸
参加了是么?」

  陈嫂一听,松了口气——欸,我也没准备问什么,她这么送这一口气是怎么
回事?我看在眼里,却没动声色。陈嫂松了口气,接着点了点头。

  我便继续问道:「我合计着,我老爸这成天早出晚归、长期跟人喝酒应酬,
偶尔还出个差什么的,基本上也没时间管美茵,他又常年一个人,肯定有照应不
过来的地方。咱们家美茵,眼看着就要上高二了,她现在青春逆反期,这个阶段
您知道,对她来说本来就是挺关键的。这要是家里要是再没人关心他,等到全省
通考、申请大学的时候,我还真就怕她出什么岔子。所以我就寻思着从您这了解
了解美茵的情况,毕竟我现在从警校毕业,也算踏入社会了,美茵的前途算是家
里最大的事情了。」

  陈嫂听了,微微犯了难,侧过脸看了看沙发上的老爸,又低下了头。

  看着陈嫂的样子,我一猜就是在这种事情上她一定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父亲要求她管着美茵,而美茵却总嫌她多事。「没事,陈姐,您就如实告诉我,
我不会跟美茵提的。」我对陈嫂说道。

  「美茵在学校的表现总体上讲,还好吧——这是她的班主任孙老师跟我说的
原话。」陈嫂想了想,终於开了口,「她说美茵在学校的成绩不错,每次月考在
班级里的总分都可以排到前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陈嫂顿了顿,说道,「只不过那个孙老师说,美茵在班级里总是欺负班上的
四个男孩子,孙老师希望家长能多管管美茵,她还说一个女生总这样,影响挺不
好的。」

  「什么?美茵欺负男生?我的天——」我忍不住差点笑出声。

  没错,美茵在家里是总喜欢跟我打打闹闹、而且大部分时间她都佔上风,不
过毕竟是因为我是她哥哥、我会让着她罢了。美茵一介小女生,细胳膊细腿儿的,
她又不是「金刚芭比」,能欺负得动几个男生?

  「那么那个孙老师说没说美茵是怎么欺负的那几个男生?给对方欺负成什么
样了?」我问道。

  「刚开始我没问,我当着美茵老师的面儿训了美茵几句——」说到这儿,陈
嫂抬起头,很委屈地看着我,「我也不是想骂美茵或者怎么样,我是在想,毕竟
在老师面前,多少改给老师些面子帮着老师说几句话么……结果美茵瞪了我一眼,
又瞪了她老师一眼,就跑出教室了。我后来就向老师打听那几个男生的情况,她
们老师说那几个男生都是平时挺老实的学生,对谁都秋毫午饭而美茵平时却总跟
一帮不三不四的女孩混在一起。孙老师还希望,家里人能够多规劝一下美茵,不
要跟那些不良少女继续接触。」

  听到这话,我开始生疑。从陈嫂说的话来看,如果她说的完全是准确的,那
么首先,美茵跟她班主任的关系就不怎么好,不过要是一般的学生跟老师之间对
立,无论如何都会在第三方面前当场就数落老师的不是,用以证明自己的无辜,
就算美茵多么反感陈嫂的多事,依照美茵的性子,也会当场就跟陈嫂叫冤;可美
茵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了,这个很奇怪。

  其次,如果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师,在描述学生之间的冲突的时候,都会用尽
量中立的角度去表述两个对立学生的情况,可从陈嫂的转述来讲,这个孙老师则
是在指控美茵具有完全过错——而那四个男生居然一点问题都没有。能跟女孩产
生矛盾的青春期时候的男生,会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可能么?拿这话去哄患了癡
呆症的老爷爷老奶奶,恐怕他们都不会信。

  并且,美茵周围的朋友什么样,别人不清楚,我不会不清楚。虽然我跟那些
小丫头们都不熟,但还是见过面的——上警校的时候,我利用日常休假,给美茵
送去过零食;周六周日的时候,她们还会来家里找美茵玩。那些小丫头们虽然一
个个的看着确实有些顽皮,但真不至於用「不三不四」、「不良少女」这样的字
眼来形容——我是见过什么是真正的「不良少女」的。

  那为什么这个孙老师一定要包庇那四个男生呢?这里面该不会是有什么猫腻
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喝着粥。而接下来,陈嫂的话让我对孙老师的话更产生怀
疑了:「……等我跟孙老师面谈之后,我就去操场上找美茵。当时美茵就在单双
槓旁边跟一群小女生坐着聊天。我觉得那几个女生挺正常的;倒是在单双槓对面
篮球场旁边休息台的四个男生,一直在盯着美茵和她的朋友那边。等我走过去拉
美茵回家的时候,那四个男生还开始盯着我——那眼神,真的让人不舒服。秋岩,
我说那眼神让我和美茵都不舒服,你明白么?」

  陈嫂说着,凝视着我的眼睛。

  我微微倒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陈嫂抹不开面子,没有具体形容那几个男生的眼神。但我从陈嫂投过来的目
光中,似乎能感受到,那四个男生令人厌恶的眼神里,似乎透着泛黄浓精的臭味。

  美茵非要跟我学口交,该不会是因为被那几个男生要挟了吧?我心中一颤。

  「那四个男生长什么样?」

  「……当时我着急带着美茵打的士回家,没看清。但其中一个矮胖矮胖的,
皮肤有点黑;另一个也有点胖,没有之前那个胖,脸圆,戴个眼镜;另外两个,
一个长得很白,个头差不多也就一米五几,但是一身肌肉,留了个西瓜头;还有
一个个子很高,比你稍微矮一点,但是瘦得跟竹竿一样,鼻樑上有颗痦子。」

  「陈姐,您还真是谦虚了,一下子能记住这么多体貌特徵已经足够优秀了。」
我勉强开了一句玩笑,「那个孙老师应该给您留电话号了吧?」

  「嗯,留了。你稍等一下。」陈嫂接着就去门口,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
自己的手机,接着把一张图片发给了我。「这两个就是,上面那个尾号3089
的是她办公室号码,尾号4026那个是她家里的号码。最长那个是她的手机号。」

  「行,我知道了。」我对陈嫂笑了笑。

  陈嫂喝过了粥,便又去收拾地下室、修剪后院。趁着陈嫂和老爸不备,我赶
忙叫美茵起了床洗漱。美茵不情愿地吃了些东西以后,便背上书包去找同学做作
业。为了不让她觉得我在多事,我没跟她提起陈嫂告诉我的那些话,一来现在拿
不准陈嫂说的东西跟事实是不是有什么出入,二来我也说不准美茵跟那帮男生的
关系到底怎样。

  美茵走后,老爸依旧没醒。我想了想,找藉口用陈嫂手里的备用钥匙,打开
了美茵的房门。

  我点开电脑,把美茵的生日输入了密码栏里,电脑没开。想了想,我又把自
己的生日输入,密码依旧错误。

  「总该不会是老爸的生日吧?」我想了想,还是试了一下:1203。

  电脑开了。

  美茵的电脑密码居然是老爸的生日——哼,小丫头,你以为我想不到么?

  我就这样轻松地进入了主机页面,用「搜索项」快速地搜查着电脑里的各个
角落,然而,除了在她电脑「E:/ 」盘和「F:/ 」盘的两个隐藏文件夹里,
有一堆从我硬盘里拷过去的A片之外,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发现。

  看着她桌面上的其他社交网络App,我本来打算登陆上看个究竟,但仔细
一想,如果美茵的手机跟电脑进行云端并联,我这样做就很容易被发现——这事
儿不行,我得再找外援。

  在此之前,我还是先给那个孙老师打个电话吧。

  我拨通了孙老师的手机号码。听声音,这个孙老师应该刚睡醒,不过的确,
这个孙老师慵懒的声音很好听。「——喂,哪位?」

  「您好,请问是孙筱怜老师么?我是您班级何美茵同学的哥哥,我叫何秋岩。」

  「哦,美茵的哥哥,您好。」

  隔着手机话筒,我分明听到孙老师似乎翻了个身,等她调节了一下呼吸以后,
她的说话声便变得更加动人。她的声音略带沙哑,但沙哑中带着很轻柔而迷离的
抑扬顿挫,而且会让人明显地感受到嘴、舌头和牙齿之间带着唾津的摩擦震动,
让人从耳道到心底都觉得痒痒的。

  「美茵的哥哥……?」

  电话那头又问了一句。

  「哦……不好意思,刚才信号不好。」不知为何,一时间我居然有些愣住,
只能赶忙用信号不好来掩饰自己,「孙老师,我这个时间给您打电话,不打扰您
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但是语气听起来却冷漠得很:「……用不着客套。有
什么事情您就说吧?」

  於是我便又把刚才跟陈嫂问的事情跟孙老师又问了一遍。果然,陈嫂没说错,
孙老师还是那套说辞。

  「……哦,原来是这样。孙老师,对不起了。我们这些做家长兄长的,对美
茵管教无方,让您费心了!」

  「呵呵,您可别这么说……」孙老师假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你们做
家长的也是该好好管管了。这何美茵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欺负人,而且没事还
总愿意跟老师对着干。你们家里人把她送进学校里,不就是希望她接受学校和老
师的教育么?还有啊,何美茵的哥哥,我听您说话,应该也是个文化人吧?我希
望你多跟何美茵沟通沟通,让她以后管好自己,其他同学们的和老师们的私事,
让她以后少管。想学小说里当侠女可以,但咱们这是学校,不是什么武林江湖。」

  说实在的,我被这个孙老师一大段颐指气使的话,有点动了火,但仔细冷静
一下以后,我还是心平气和地说道:「原来美茵在学校给您带来这么大麻烦,真
是万分抱歉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孙老师一听我一个劲儿地服软,也就没再说什么:「……
您也别这么说。身为老师,我没管好她,也是我的责任。」

  呵呵,您还知道呢?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您刚才说她欺
负人了,我想问问那四个男生的名字可以么?」

  「你问咱们班那四个男生名字干什么?」孙老师问道。

  她这么一反问,我心里对她更加起疑。「哈哈,是这么回事——孙老师,您
刚才说我们家美茵欺负人,我们家里人理应给人赔礼道歉,但我估计您也知道,
因为我父亲吧,常年东奔西走地出差,在本市的时候并不多;这美茵三天两头的
欺负人,我这个当哥哥的,总归应该替老爸出面,给人孩子和家长陪个不是,对
不对?」

  我这么一说,孙老师似乎是放宽心了。她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当哥哥的,
比你妹妹情商还高不少。美茵欺负的是咱们班副班长唐书傑……嗯哈!」

  刚说到「唐书傑」这三个字,本来说话声音正常的孙老师,突如其来地娇嗔
了一声。这一娇嗔,让我心里都快炸了,但也让我整个人一下子警觉起来。

  孙老师也意识到了这件事,马上咽了嚥口水,紧接着,我听到电话那头一阵
翻身的声音,然后只听孙老师清咳了两声,继续说道:「咳咳……还有体育委员
钟扬——看看,这都是优秀生,还有两个……嗯……一个叫蒋义鑫、一个叫原鸣,
这俩虽然不是什么傑出优秀生,但也都挺老实的。何美茵的哥哥,其实你也不用
这么麻烦,你非要找人家道歉的话,改天有机会,你来学校,就在我办公室,我
安排你跟人家家长见个面。」

  孙老师后来说话的时候,节奏明显的忽快忽慢,彷彿是在故意撩拨我一般—
—但对不起,我知道并不是。不过这个时间,大早上的,该不会是孙老师的老公
在跟她恶作剧吧?毕竟之前在网上,我也看过夫妻俩在其中一方跟别人打电话时
候,故意玩性恶作剧的视频。

  想到这,我就不想再打扰下去了,便说道:「那好,就劳烦孙老师费心了。
以后何美茵在学校的事情,还希望孙老师照应着。」

  「应该的、应该的。」

  「没别的事情了,以后希望孙老师多跟我沟通联系。再见。」

  「再见。」

  孙老师接着就放下了电话。

  但问题是,她并没有挂断。

  确切地说,我明显感觉到,电话是从她的手中滑落的。

  「……诶呀……讨厌不讨厌啊!」孙老师似乎又翻了个身,娇吟了一声之后,
语气严厉地说道,「我在这打电话呢,捏我干什么,手上还那么重!」

  「谁让你的奶子长那么大的!刚才打电话的是谁?」

  「嗯……何美茵他哥……」孙老师又娇嗔一声说道。

  我明显听到手机似乎有被人抓起,赶紧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我久久不能平静。

  不光是因为我从来都没听过说话声音如此迷人心弦的女人,并且还听到了她
动人的淫叫声;最主要的是,我听到的那个说孙老师「奶子长那么大」的声音,
明显是一个十六七岁男生的嗓音。

  事情大概八九不离十了,但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想了想,关了电脑,出了美茵的房间。然后我换了身衣服,便准备出门。

  「陈姐,我有事出去一趟。老爸还没睡醒,您多照顾她一下。」

  「我知道了。」在擦着厨房炉灶的陈嫂点了点头。

  出了门,上了辆出租车,我便直奔大白鹤和吴小C的家。

  按了门铃,没一会儿,吴小C便打开了门。这姐姐身上就批了件丝绸浴袍,
身上什么都没穿,古铜色的肌肤和那六块腹肌毫不吝惜地展露在外,一对硕大的
乳房根本都没被浴袍盖住。

  「呀!秋岩,这大早上的你咋来了!快,摸摸我这一对儿D罩杯!好久都没
被你摸了。」还没等我进门,吴小C直接拉过的我的手,往她的的硬挺的双乳上
按着。

  大白鹤从里屋听了,直接穿了双人字拖跑了出来——确切地说,除了他鼻樑
上夹着的那副眼镜和叫上的一双人字拖以外,也是一丝不挂的。黝黑的阴茎就在
他的双腿间耷拉着:「嘿,秋岩来了!想我媳妇了吧?」

  我看着这一对儿小情侣的阵势,赶紧进了屋关了门:「你俩差不多行了!」
我意思意思在吴小C的奶子上揉了揉,然后放开了手:「我这还没进门,就弄这
么锣鼓喧天,也不怕被邻居听见!」

  「怕啥!」大白鹤憨厚地一笑,「我可不怕被人听到!只不过这前后左右就
没有玩得开的老少爷们儿!要不然这屋里就不止我们两口子了!」

  「要不正好!秋岩也来了,老公,你去拿片药给秋岩!今天咱仨就这么过得
了!」吴小C说着,甩了甩披肩发,伸手就往我裤裆里摸:「说吧,亲爱的,是
先给你来个口活,还是来个洗面奶?」

  「诶呀放开!哥们没这个闲心!我过来是有正经事的!」

  ——这就是我在警校时候,最好的两个朋友。

  大白鹤本名叫白铁心,在警校的时候还是我的室友,但这傢伙学的不是刑侦
也不是现场勘察,而是信息技术——本来他老早以前是想去名牌大学学IT的,
然而除了数学和电脑以外,其他的学科他几乎一窍不通,后来便来了警专;而在
来警专以前,他就自己一个人偷偷黑了本市好几个富商政要的私人电脑,以及一
些企业的局域网。可以说,这个人是一个天才黑客。

  吴小C是他的女朋友,实际上真名叫吴小曦,她学的是现场勘察和解剖。也
算是警校里数一数二的美女,那张脸简直跟新加坡国宝级美女演员郭妃丽是一个
模子里刻出来的,再加上一身的健美身材,170的身高,健康的肤色,再加上
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受警校男生们青睐,纷纷自愿把自己的精液贡献到她那古铜
色的油亮的肌肤上。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惊悚?

  没错,大白鹤这傢伙,有淫妻癖。

  不过此时,面对小C那副迷人胴体和他们情侣俩的淫靡姿态,我心里一点对
於风月事情的想法都没有。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美茵和孙老师的那些事情。

  看着我的样子,他俩也都有所收敛,让我坐在沙发上以后,小C拉着我的手
放在她腿上,担心地询问着我发生了什么事,大白鹤也给我倒了一杯枸杞水。他
自己也倒了一杯。

  「秋岩,你怎么了?看你这是心里有事啊?」小C问道。

  我苦笑了一下,在小C阴部绒毛上轻抚了两下,喝了口水,然后我便对大白
鹤说道:「老白,今天我主要想求你帮我件事。」

  「什么事?兄弟,尽管说。」

  「俩事儿。首先,老白,你能入侵别人家的电子设备摄像头么?其次,帮我
人肉搜索几个名字。」

  白鹤提了提眼镜,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后一个其实一点没问题,我
只要黑进咱们警校的后台系统以后就行了,你自己就能弄,咱警校的系统是跟全
国的数据库进行连接的,是个人就能查到。但是前一个事情……稍微有点困难,
首先我不确定你要看的那个人他家有多少设备有摄像头,其次,唉,最好的办法
是献给对方打电话过去,我先利用通讯信号黑进对方手机里,然后利用对方家里
的WIFI或者局域网信号才能黑进别的设备。」

  「这你不用担心,我正好有对方的电话号码。」我举了举自己的手机。

  「那就行了!不过你得等一会儿。来吧,进里屋。」

  说着,我便拿起水杯,跟着这一对儿全裸男女走进了他俩的卧室。

  卧室里摆着一个勃艮第红的心形大床,靠着床头的墙上,挂着大白鹤和吴小
C的合照: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大白鹤从小C的身后搂住小C,伸过右臂自然
地放在小C的肚脐上,而左臂则搭在小C的一对儿乳房下面,挡得并不严实,还
可以看见小C胸部上咖啡色的乳晕和有些勃起的乳头;而小C的脸上、脖子上、
锁骨里、乳房上面,覆满了半透明乳白色的液体,古铜色的肌肤和乳白色的精液
形成了一种很放荡而唯美的对比,她回过头,闭着眼睛,深情地跟白鹤接吻这,
一手绕到了老白的屁股后面,另一手则反手握住了大白鹤的生殖器。床边有两台
电脑桌,还有两个床头柜。其中一张上面还有三台液晶显示屏。一进去,房间里
便是一股催情香水的味道,闻起来我的身体也起了反应——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低头,地上满地用过的避孕套,床上还有两个湿漉漉的橡胶假阳具。床头柜上
还有吃完剩下的塑料外卖饭盒。

  「我的天……你俩这场面弄得是不是有点气势恢宏了?」

  他俩听罢,回头得意地沖我笑了笑,「昨天晚上我媳妇还想勾引一个外卖小
哥呢,但没想到给人吓跑了。」

  「可不是,能有几个像秋岩这样,见到我这一身块儿不害怕的?」

  「行了吧!说你俩胖你俩还喘上了——咱熟归熟,屋子也得收拾收拾不是?」
我嫌弃地看了看地上。

  小C一听,对着大白鹤吐了吐舌头,然后弯下腰来一点一点拾掇着地上的套
子。我则是坐到了床上,等着大白鹤开机。

  两台电脑都打开了,只有一台显示屏的电脑桌面背景,是小C躺在一块草地
上,浑身上下佔满了精液,小C美美地枕在自己的左手上,侧着身子微笑着。另
一张放了三台显示屏的电脑屏幕上,桌面壁纸分别是三张黑白写真:第一张是小
C跪在一张床上,身后的一个男人在扶着她的腰,阴茎插在她的骚屄里,而小C
正闭着眼睛,大快朵颐地用舌头挑逗着摄影师的鸡巴;第二张是小C湿着头发,
骑在一个猛男身上,骚屄紧紧地裹住了那个猛男的男性象徵,而在小C的两只手
里,还各握着一只粗大的阴茎,小C面无表情,酷酷地看着前方;第三章则是小
C闭着眼睛微笑,脸上被精液射满,两边的脸颊和下巴上,还有三只硕大的龟头
紧贴在上面。

  「我的天,这照片都什么时候照的?」

  「上个月小C跟我过纪念日,我俩找了个私摄照的。其他那几个男的都是从
网上应徵而来的。」大白鹤很自然地说道「你俩可真玩得开。但别说,给小C拍
得挺美。你看这光用的,很显线条……」

  「哟哟哟!现在馋了?上个月我找你的时候,你不来?你要是当时答应跟着
一起照,我就不找那么多其他人了!」

  「别……你这上面一共仨人呢!我何秋岩就算是超人,也喂不饱你家这口子。」

  「谦虚什么谦虚!我到现在就跟你做的最痛快,你还不知道吗?跟他们也就
是为了拍照罢了,前戏都没有!」在一旁收拾着屋子的小C笑了笑,「……不过
还别说,这几个中看不中用的傢伙,一点都赶不上咱们警院的同学。除了射的多
以外,真没什么让我爽到的。」

  这边说着,大白鹤伸出左手在键盘上轻敲了一阵,然后点了点鼠标,接着抬
手示意:「来吧,搞定!」

  「这么快!」

  「可不,比我平时肏小C的时候都快。」白鹤自嘲式地说道我想了想,坐在
了电脑桌前,敲下了那几个男生的名字:「唐书傑……钟扬……蒋义鑫……原鸣
……」

  搜到了他们四个的资料,果真跟陈嫂的描述全都对上了号:唐书傑就是那个
脸圆戴眼镜的,看起来一身的戾气;那个又矮又黑的胖子是原鸣,资料上说他只
有一米六三;钟扬确实是一身的腱子肉,而且是眯缝眼;而蒋义鑫就是那个鼻樑
上有一颗痣的。

  我一翻他们几个人的资料,就发现原来这几个小屁孩一个个的大有来头:钟
扬的父亲是市教育局的一个小领导,原鸣的父亲是一中的副校长,蒋义鑫的父亲,
居然是老爸工作报社的那个副社长蒋叔叔——说起来他长得怎么跟将叔叔一点都
不像;而唐书傑,这个留级一年的傢伙,他的父亲竟是屡屡出现在本市地方媒体
上的那个财政局局长唐潇。

  虽然这帮孩子的家里,并没有多么显赫,但是对於孙老师那样普通的高中老
师,即便是面对这样的小官小吏,又怎敢不忌惮呢。

  接下来我又搜索了一下孙筱怜这个名字。在警察系统数据库的资料上,我终
於看到了那个令我心痒不已的声音来源的样貌:那是一张温婉且端庄的脸。她有
着高挺的鼻樑、明亮的丹凤眼、瓜子型的脸庞、轻薄含珠的嘴唇,以及咬肌轮廓
分明的脸庞,照片上的她梳着大背头,后脑的马尾辫有一半搭在了她的右肩膀上
——她的脸上每一个部位,都在透露着一股自信和倨傲。

  从资料上看,她出身工人家庭,后来考上了师范。31岁的她,早已是省级
优秀教师,而且从去年开始已经被评为市级学科带头人,可以说是非常优秀了。
这样的她,有一个已经结婚五年的丈夫,只不过有趣的事情是,结婚五年,两夫
妻竟然没有子女。

  而更有趣的是,资料上说,她的丈夫景韦,居然也是在老爸的报社工作的。

  在警校的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从一个人的档案资料里,来推测这
个人的性格、心理,以及现有资料描述未提及的一些经历。通过资料上这简简单
单的几行字里,联系起唐、钟、周、原加上孙老师这五个人,我已经从中琢磨出
来一出大戏了。

  我在电脑上登陆了自己的手机云端,然后把所有的资料都保存到了自己的手
机上。之后,我把杯子里的枸杞水喝光。

  正在这时候,大白鹤把他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用我的手机,给你要监控
的那个人打过去。」

  我接过手机,拨通了孙筱怜的手机号。拨通以后,我还特意开了免提。

  「喂?你哪位?」电话那头居然是一个男的接的。那边听起来,也是一个十
几岁男生的声音,不过跟早上我跟孙筱怜通话最后听到的那个声音并不相同。

  大白鹤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看了两秒,然后对我使了个往下落的手势,我没
回答对方,便马上挂了电话。大白鹤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加载界面,紧接着又跳
入一个黑屏编程面板。

  「你再稍等我几分钟,马上就能看到对方家里了。」大白鹤长吁一口气,手
上开始在键盘上忙活了起来,就像一个熟稔的钢琴家。

  这时候,小C也完成了打扫,双腿一盘,坐到了我身边,跟我一起盯着大白
鹤面前那台电脑的屏幕。

  「话说秋岩,这是谁惹到你了?你非要把对方的事情掌握个底掉?你该不会
是想杀人吧?」小C问道。

  我冷静地看着她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小C。也不知道是在她和大白鹤两个
人的爱巢里坐着的缘故,还是因为嗅到了空气中瀰漫的催情香水、看着床头挂着
两个人的裸体艺术照,以及刚刚电脑桌面上,那么多以小C为主角的淫靡写真,
此刻我再看到只披了一件紫色丝绸睡袍的健美裸体的时候,我的下面竟然开始有
了些反应。我开始不由自主地伸手,往小C的大腿内侧摸了过去。

  「杀人不至於……我要查的,是我妹妹的老师。那老师最近好像有在欺负我
妹妹……」不得不说,小C的肌肤真的很柔滑,或许这是她长期坚持健身的作用。
说话间,我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身子也有些燥热,我晃了晃头,继续说道:「…
…呵呵,我刚才不知道……但我现在猜得到,如果老白能入侵对方家里的摄像头,
我就能让那个女老师身败名裂。」

  「成了!」大白鹅敲了一下回车键,舒了口气。

  此时在电脑上最左边的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天花板的景象。看到了一个
朴素的白炽灯和白色的天花板,而没一会儿,一个身影从屏幕上闪过去。

  大白鹤依旧没停歇,把手伸到背后,伸出食指对我说道:「再给我一分钟…
…」只见他在键盘上又敲下一行代码,敲了一下回车键,接着用鼠标点了几下,
三个屏幕上分别显现出了十二个分画面,一个公寓楼套间的客厅、厨房、阳台全
都展现在了我和大白鹤、小C三人面前……

  当然,还有卧室。

  卧室里,似乎很热闹。

  「把这三个画麵点开。」

  从画面的角度来看,其中一个画面应该是来自电脑,另一个,应该是最新流
行的声控AI台灯;还有一个,可能是跟台灯配套的某牌子的AI扫地机器人。

  当卧室里的画面分别在三个屏幕上以不同角度展现着孙筱怜的卧室里此时的
景象时,大白鹤和小C惊讶之於,几乎要激动地叫了出来,而我则是在觉得这是
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事情:此时此刻,就在我刚才在资料照片上看到的那五张
脸,全都出现在画面里,而且是孙筱怜卧室的床上。唐书傑笑得咬牙切齿、十分
得意;钟扬则是气喘吁籲、满头大汗;蒋义鑫和原鸣都是一副享受状,两人还时
不时嫉妒地看着唐书杰和钟扬;而女主角孙筱怜的脸上,则是一会儿大惊一会儿
大喜,看似有气无力,却依旧忍不住咬着嘴唇、翻着白眼。

  ——没错,F市一中高二(三)班班主任孙筱怜此时此刻正在自己的卧室里,
被自己的四个学生群奸着。

  「我的天!这女的真是当老师么?天生的媚骨啊!该不会是职业妓女兼职教
师吧?」大白鹤说道。

  「那四个男生是她自己学生吧?真会享受耶!」看着这副淫靡的画面,小C
也忍不住舔了舔着嘴唇。

  「能录屏么?」我对大白鹤说道,「我想录下来留一份。」

  「没问题,我这不仅能录屏,还能听声音呢!要不要听听?」大白鹤问了一
句,但并不能我回答,他直接把电脑的音响设备打开了。

  「啊……不要……啊哈哈啊啊……用力啊!用力……书傑主人和扬扬主人的
鸡巴都好大啊!……哦!天呐……怜奴的下面两个洞都要被撕裂了!」

  在孙筱怜的床上,唐书傑正躺在最下面,自己的那根棍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孙
筱怜的肛门里,女人的屁眼周围肌肤都快被男孩粗壮的阳具撑薄到半透明;孙筱
怜在上面,大腿分开撑着床垫,用一个倒跪的姿态用后背对着唐书傑,自己的巨
乳被唐书傑无情地蹂躏着——孙筱怜的胸部看上去要比小C的还要大,简直就是
两颗木瓜;孙筱怜下面已经发黑的阴部则是被一身肌肉的钟扬肏乾着,在他的双
腿下面的蓝色床单上已经湿成了一大片,他的腰部前后抽动的同时会带动孙筱怜
的屁股上下摆动,那样才会让孙筱怜的肛门被动地给唐书傑做着活塞运动,所以
此刻的钟扬最为吃力;孙筱怜的手里,则是握着两根肉棒,肉棒的主人,便是那
老老实实地跪在孙筱怜的一左一右的蒋义鑫和原鸣。

  「我的天啊,这女人……这女人的叫床声音真好听!」小C看着屏幕,双眼
都痴了,「我也是女生我都听得湿了。」

  「你湿不湿我是不管了,我是得先来一管子了!」坐在电脑前的大白鹤的两
眼也已经直了,反正他也没穿衣服,直接抓起自己的老二,坐在办公椅上分开双
腿,往后一卧,对着屏幕就开始手淫。

  屏幕里,唐书傑又开始说起话来:「大骚逼!骚母狗!有这么爽吗?」

  「爽……爽死我了!书傑主人……你快动一动啊!让怜奴的屁眼也爽一爽啊!」

  「我不动,我就是不动!你要爽你自己动!」唐书傑跟孙筱怜对视着,淫笑
着说道。

  「坏死了!啊……书傑主人坏死了!欺负人呀……」孙筱怜一边往下坐,一
边迎合着钟扬的抽插,一边浪笑着说道。

  「告诉我,是你屁眼更爽还是骚屄里爽?是我肏你肏得舒服,还是你扬扬主
人肏你肏得舒服?」

  「啊!啊呀呀……都爽!怜奴的屁眼和屄里都爽!……两个主人肏得都舒服!
但是……啊哼……怜奴更喜欢书傑主人的鸡巴!怜奴爱死了!好爽啊……爽死怜
奴吧!」

  「还真是大骚屄啊!」唐书傑得意地笑了笑,「我说孙老师,什么时候再从
咱们班忽悠来俩女生来?让咱们哥四个爽爽?上次罗萍萍和周琳,咱们哥们都玩
腻味了,你说肏她们俩都没有肏你有意思!咱哥四个也不能总可这你玩吧?」

  「哦……哦……干嘛要在这个时候……叫人家孙老师啊!好难为情……」从
孙筱怜的表情上来看,几乎差点晕过去了,但她还是努力地缓了缓神,问着唐书
傑:「……那书傑主人……这次……这次想玩班上……哪个精厕啊?」

  「……你不是知道么?何美茵和韩琦琦,我都他妈的跟你说过多久了?全学
校我最垂涎的就是她俩!呼……但是看她俩平时,一个心眼坏,一个比男生都能
打架!上次我故意何美茵给我递球鞋,本来我特么想故意揩油的,谁知道这小娘
们儿在我鞋里撒图钉,他妈的!让我的脚伤到现在都没好呢!」

  哈哈,原来美茵就是这么欺负的唐书傑!

  ——这也难怪现在唐书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好……好的……怜奴一定照办……哦……啊啊……」孙筱怜一边呻吟一边
说道。

  在这一刻,孙筱怜的脸上,终於闪出了一丝於此时淫乐行为相违的不情愿。

  「你记着,这个事情在下个月之前你要是还办不成,这次就还让你去跟食堂
收泔水的秦师傅肏屄去!」

  「大哥,你忘了?」原鸣在一旁说道,「上次秦师傅跟孙老师干完以后都特
么犯心髒病了,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没出院呢!」

  「对啊,我把这事儿忘了,要不就还是学校后面那个公园里捡垃圾的老刘头
吧!孙老师我也真是佩服你,上次你在公共厕所里给那个七十多岁老头舔鸡巴,
硬是给人舔硬了!咋样,七十多岁的老头的精液好吃吗?」

  「啊!啊啊啊啊……」孙筱怜似乎想起自己最屈辱的场面来,脸上更红了,
她闭上眼睛,身体的反应却似乎更愉悦,下半身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
来越快,嘴里的叫床似乎也更加强烈。

  「大骚屄!说你被老头乾反应就这么大!早晚有一天给你扔咱们学校男厕所,
让全校所有男生和男老师都给你肏遍!」唐书傑说道。

  「那多没意思,大哥!就应该给咱们孙老师送到建筑工地上去,让农民工肏
她;或者找一帮乞丐流浪汉,几个月没洗澡的那种,让孙老师把他们的鸡巴全舔
乾净……」

  孙筱怜听着钟扬和唐书傑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污言秽语,红晕从脸上红到了脖
子,下体摆动更大了,不一会儿,一股清泉从自己的下体喷到了钟扬的肚子上。

  「大哥,又潮喷了!」

  「哈哈哈!孙老师,你简直比红音萤都厉害,这才一个上午你就已经喷了四
次了!」

  孙筱怜什么都没说,身体僵直,几分钟后,全身瘫软,躺在了唐书傑身上。

  「起来,别装死!接着干!」唐书傑用力地揪了一下孙筱怜的乳头,孙筱怜
吃痛,又醒转了过来,接着无力地抓着手上的两根鸡巴。

  「大哥……」在一边的蒋义鑫早就不耐烦了,对唐书傑说道:「你和二哥都
已经爽了,也让我和小鸣爽爽吧!」

  「屁话!我跟你二哥爽了么?到现在都没射呢!这他妈是母狗孙老师爽了!
再说了谁让你俩昨天跟我打排位赛不好好打的?老子他妈的好好的星耀局,硬是
被你俩弄成白银!能让你俩被母狗握着就已经不错了!」

  蒋义鑫悻悻地看着唐书傑,只好低下头,默默地让孙筱怜为自己手淫。

  而与此同时,我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那股燥热越来越强烈,从鼻孔里都能喷
出火来,嘴里也越来越乾。我这时也才换过神来,我自己的手已经摸到了小C的
洞口出,满手指都是小C的爱液。

  「不行,我得喝口水……那什么……你们家空气真乾燥啊……」我微微收回
手说道。

  此时大白鹤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打着飞机,并没有理我。「来,秋岩,就
在这,」小C说着,从床头把那个装着枸杞水的玻璃壶端了过来,「对着壶嘴儿
喝吧。」

  我对着壶嘴把水灌进嘴里,嘴里终於得到了一丝缓解。可在几秒钟之后,燥
热感更强烈了,我甚至觉得双眼都在烧,下体似乎胀得更大了……

  看着我的样子,小C放下了水壶,然后把自己的睡袍脱下,甩到了一旁。紧
接着,她整个人都趴到了我的身上,张口对着我就开始吻了上来。

  我的心跳的也越来越快,似乎很渴望小C过来吻我,我也很热烈地迎合着,
并且我伸开双臂,毫无目的地在小C的身体上上下抚摸着。

  ……最后的一丝理智让我推开了小C的头,此时我的全身都在发烧。

  「卧槽……不对,你俩套路我!你俩给我的水里有问题!」

  小C瞇着媚眼,沖我一笑,什么话都没说,就解开了我的短袖衬衣的釦子和
我的牛仔裤皮带,张口大肆在我的胸膛亲吻着。

  而坐在电脑桌前正抓着自己的子孙根冲刺的大白鹤回过头,喘息着沖我笑了
笑:「呵呵,秋岩,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水里没问题了?这两天我都在喝这玩意!
这水本身就是用鹿茸和高丽参加上锁阳熬成,之后才去泡枸杞的,本身就是壮阳
的东西;更何况刚开始你喝的那杯里,我还加了万艾可。」

  他妈的!我说那枸杞水怎么比我自己泡的还多了一丝苦味!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嘿嘿!你都多长时间没碰我家小C了?今天抓住机会了,我俩怎么可能放
你走?你就好好享受吧兄弟!」

  「啊——」我的人性在此时此刻彻底烟消云散。这是我在彻底变成一只欲兽
之前,最后的一句感叹。

  接着我一个翻身,用双臂一扳,就把小C反过来按倒在床上。然后我迅速地
扒下自己的内裤,用嘴巴对着小C的身体乱啃一气之后,便把自己那根直挺挺、
早就胀得发酸的阴茎,毫不留情面地撞进了小C湿淋淋的蜜洞里。

  「呀!好舒服啊——」小C畅快地叫了出来。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 22: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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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15)

  听完了张霁隆言简意赅的叙述,我连呼吸都是带著哆嗦的。

  我立刻挂了电话,并且毫不犹豫,直接用力扳开了孙筱怜缠在我屁股上的双
腿。

  她起初还有点不情愿,故意加了些力道把我的腰身夹得更紧;但是实际上,
我想用力,她一介女流,哪能跟我拧得过力气。

  「秋岩弟弟……你干什麽呀?继续啊!不要……不要走!……你继续!你这
人怎麽这样?上次在公共洗手间,你就只是肏了一半就拔出来走掉了……这次在
你卧室里,你怎麽还这样啊!」

  孙筱怜躺在床上,用力摸著自己的乳房,满脸通红地对我控诉著。

  「对不起了,筱怜姐……我确实顾不上你了!……并且,再说了,刚刚你不
是已经高潮一次了麽?这一次就已经够本了……筱怜姐,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
女人,但是我俩真的无缘!你就算对我用性药,也改变不了什麽。你就自己穿衣
服、自己离开吧,失陪了!」

  「别走!别走啊!……可是,我也给自己吃了生死果啊!……我是从原溯办
公室里偷的三颗,你两颗我一颗……你要是走了,我怎麽解决啊?……秋岩弟弟,
别走好麽!继续肏我!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就当做这世界上只有你我,就当做今
天是世界末日,继续肏我吧!肏我的骚屄!肏大骚屄孙筱怜!好麽?怜奴爱你!」
孙筱怜目含春色地对我呼唤道。

  一提「原溯」这个名字,我心头瞬间起了火,愤怒的情绪彻底压抑住了我身
体里的药效。

  我疯狂地把衣服穿上,又从抽屉里抓了一把子弹,带上了手枪;之后,我五
味杂陈地看了一眼孙筱怜:「抱歉了!我真管不了你了!……我的床借给你了,
自己好好休息。这次我帮你把门锁上。」

  「秋岩弟弟!不要啊!秋岩主人!何秋岩!你别走!你去哪啊?何秋岩你这
个负心汉——」

  孙筱怜哀声叫著。

  我却没多废话,直接先把门反锁上,然后迅速带上了门。

  我连跑带跳地跑出了楼门。果然,楼下已经有一部黑色的本田思域停在那里
恭候,我没多想,直接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而就在大约三分钟之前,张霁隆在电话里是这样对我讲的:张霁隆跟杨昭兰
正巧在今天晚上,在仙乐大饭店包下了一个包间,宴请在野党党部宣传委员会的
全体成员;席间,他因为公司工作上的事情,出了包间接了个电话。他一出包间
的门,就看见自己包厢的对面那一间的大门半掩著,在那个包间里面,一群男人
正在聒噪著起著哄,喧哗声、鼓掌声、略带邪恶的笑声一时间交杂著,好不热闹。

  张霁隆正打著电话,觉得吵得很,甚是不耐烦,而且他多少也有些好奇,所
以便往对面的那个包厢里望了一眼:但见大概五六个男人,正围在一个女人身边
讪笑著,他们不停地端著酒瓶,给那个女人手里的玻璃杯倒满杯后,一个劲地敬
著酒。张霁隆眼见那个女人被人连哄带骗、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著不同种类的酒
精饮料,啤酒、白酒、红葡萄酒和绍兴酒混著喝;而对于那些男人的「热情」和
「恭维」,那女人根本招架不住;可是那些举著酒瓶敬酒的男人,自己却没有一
个举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

  「女侠!好酒量!佩服佩服!咱们再来一杯!」

  「瞧瞧!这就是咱们F市的头把交椅的女中豪杰!见识到了麽?——来,老同
学,咱俩再喝一个,给他们看看,看看咱们虹光中学出来的都不是盖的!」

  「哟?喝的有点多了?还能喝两口吗?没事、没事!白酒喝多了,咱们来点
啤酒『透一透』!『透一透』,喝口『回魂酒』就好了!」

  张霁隆向来反感这种事情,他便站在包厢门口观望了一会儿,心想若是待会
儿出了什麽事情,自己也好冲进去帮忙;可等那女人转过身、用手背擦著嘴的时
候,他才看清那女人居然是夏雪平——在那个包厢里,除了夏雪平以外,再就没
有其他女人了。

  ——听到这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到事情不太对了。

  「就夏雪平一个女的?那她这个初中同学聚会也太反常了吧?」

  「操!你小子长点脑子行吗?什麽同学聚会!——我问你,你妈妈才多大年
纪?她能跟原鸣他爸原溯是国中同学吗?」

  张霁隆说完,我立刻大叫不好……

  原溯——他儿子原鸣本来想对美茵下手,在跟我打架的时候被张霁隆碰了个
正著,被废了下身;而后他自己为了敛财,勾结慈靖医疗的崔烈设了个逼良为娼
的局,没想到这个局却被我给破了;并且我在后来听说的,关于夏雪平过去追捕
枪毙的几个社会不良分子,跟这个一中副校长原溯都有很亲密的关系——之前的
那些事,他肯定要算账在夏雪平头上。

  那麽这一次,也应该是原溯设的局!

  看来,夏雪平这次应该是中了那个姓刘的男人的圈套了!

  我听后,马上又问道:「那艾立威呢?艾立威不是应该陪著她麽?」——他
不是还扬言说,要帮著夏雪平挡酒麽。

  「哦,敢情是有人陪著夏雪平来的?」

  「什麽意思?」

  「你说的那小子,压根都没影了!」

  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张霁隆正往包厢里瞄的时候,在走廊尽头走
过来了两个人。

  只听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训斥道:「你怎麽做事这麽稀里马哈的!我他妈白在
原副校长面前给你说好话了是吧?你知道人家领导准备这东西,准备了多长时间
吗?居然叫你给忘在办公室了!要是因为你,坏了人家原副校长的大事怎麽办?
你等著,今晚这事情过后,你去主动跟原副校长检讨吧!」

  「不就是收拾一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儿吗?至于搞这麽大阵势麽……」

  「一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儿……呵呵,怪不得你混了一辈子,居然还在咱们学
校后勤瞎混呢,就是没有眼力见!——我告诉你!这个可不是普通的娘们儿!这
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可是亲自枪毙了四大杀手的娘们儿!这可是个给她一把枪,她
就敢往你猪脑子上崩的主儿!全市多少人,别说想要办她,想要杀她的也全都没
得手过!要是不用点雕虫小技,能给她驯服吗?」

  「是,是!翀哥,我错了!我不也是猴急的麽……就把这事情忘了!嘿嘿!」

  另一个人手里,拿了一大包药片。

  「呵呵,瞧你那损色!——知道你第一次参与这种事,你他妈又没娶老婆,
到现在还打光棍呢……你待会儿记得啊,扒了衣服以后,第一发是人家原副校长
的!第二发是我的!——等其他所有人射过一遍,你小子才能上,听清楚了麽?」

  「啊?让我最后肏啊!那……」

  「那什麽那?你小子还敢有情绪?」

  「不是……那姓夏的被你们都肏了一遍了,那她屄眼里可不都是你们射的糊
糊了麽……我还得盯著你们的糊糊才能肏啊?」

  「呵!瞧你那屄样!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当做给你润滑了,不行麽?
再说了,要不是原副校长想出来这麽一招,让刘公子骗姓夏的这娘们出来,你能
赶上这好事?这姓夏的是什麽人,是平时你这种货色想肏就能肏到的?……不过
啊,这以后要是能给她训练成女警孕奴了,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小子多干几次!
前提是你得会来事儿,懂吗?」

  「懂!懂!翀哥,这个月的『三5』包你抽个够!嘿嘿!」

  「嘿嘿什麽?——我问你,你确定屋子里安装的那几个摄像头没问题吧?」

  「这个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他俩边说边走,走到佯作打著电话的张霁隆身边,斜眼看了张霁隆一眼,接
著就走进了包厢里,把那包药片藏到了背后西装下面,关上了门。

  「赶紧快来吧,小子!我大致看了一眼,差不多十多片药片——如果我没看
错,那玩意应该是现在市面上流传的『生死果』!这东西我估计你肯定听过——
快著点吧,再晚了,一会会发生什麽事情,我可就不见得能跟你打保票了!」

  ——听完我这话,我心里慌得很,因此我什麽也不说了,赶紧把衣服穿好、
家伙什带好。

  车子一路飞奔,急得我手心里满是汗水,我的眼泪也已经流出来了……

  ——我仍记得夏雪平在昨晚透析以后,那个晚上她在睡觉的时候还不由自主
地自慰著,说明在她体内很有可能还残留著「生死果」的成分;而这次原溯那个
老王八蛋居然弄来了十多粒对付她。这次的,再加上以前的,如果药效真的在夏
雪平的身体里迅速发作了,那夏雪平会是什麽样子,我真的不敢想……

  夏雪平确实是很能喝酒,但是生死果这东西,是个人就没有能承受得了——
之前段亦澄给她下药的时候,她是能及时找到地方催吐;但是这一次,搞不好在
她还没找到地方催吐的时候,药效就已经发作了……

  ——夏雪平,你千万别出什麽事情!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等我!

  我一时气急,连著给自己扇了四个耳光,在心里默默地骂著自己的:大傻逼
何秋岩!夏雪平都快被人下药轮奸了,我居然还在房间里跟别的女人缠绵!何秋
岩啊,你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孙筱怜算哪根葱,你非要请她吃饭?你就应该在
徐远找完你之后,直接去饭店找夏雪平的!你太他妈的傻逼了!

  我咬著牙,握紧著拳头,对著司机说道:「兄弟,能不能再开快点!」

  「瞧好吧!我跟隆哥就是吃这碗饭的!」

  不得不说,这个司机确实是很给力。他一听我发了话,直接把油门踩到了90
迈,最大限度地在保证车子在自己可控的情况下,把车子开到了最高速度;而且
我没想到,他的车技也的确过人,连著遇到好几个贴到面前的车子,他都飞快地
打著方向盘换线、转弯、甚至漂移,迅速把身边的车子给躲避开。

  而我没却来不及欣赏这个人的车技,我只希望,夏雪平千万可以再多坚持一
会儿、千万可以能再多保持一会儿清醒……

  转瞬间,车子已经听到了一家饭店门口。我也来不及多说什麽,直接就往里
横衝直撞。

  「先生,您好!」

  我没理会,直接往里冲。

  「等一下,先生,你这是要干什麽?」饭店保安拦住了我。

  「原溯在哪?」我恶狠狠地看著拦住我的保安。

  「对不起先生,我无法回答您,但您在大堂大声喧哗、奔跑,已经违反了我
们酒店的有关规定。我有权让你离开……」

  ——天杀的!F市现在怎麽了?怎麽哪哪都有这麽一帮爱管閒事的?

  「我操你妈的!」我迅速从身后拔出手枪,「我问你原溯在哪!」

  保安和服务员,以及在大堂里用餐的所有食客都惊呆了。

  其实,这个保安可能也不认识原溯是谁,所以他便愣在那里瞠目结舌地看著
我。他看著我一脸怒气衝衝的样子,而且还举著手枪,就算是再不长眼的人,我
估计此时此刻他也不再敢上前拦我。

  「兄弟,上二楼,『兰之轩』。隆哥已经等候多时了。」刚才那个开车的司
机也进了大堂,对我喊道,之后他又对著保安和服务员解释道:「这位是我们隆
达集团张总裁的朋友,麻烦通融……」

  我也没多废话,直接顺著大堂的楼梯飞奔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我大老远就看见身著深灰色衬衫的张霁隆和穿著皮夹克的杨昭兰,
以及另一个另一个穿著中山装、满头白髮的高大男人站在走廊里交谈著。

  张霁隆一见我,也不顾那个中年男人正在对他说话,立即对我叫道:「你小
子终于来了!就是这!时间应该能赶得上!」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麽,直接持著手枪走到「兰之轩」包房的门口,用拳
头猛砸著门并大声地叫道:「夏雪平!夏雪平!开门!」

  那个白髮男人看了我手里的枪,一脸骇然。站在他身旁的杨小姐见状,连忙
安慰著他:「郝叔,您放宽心,这小兄弟不是冲你来的。」

  「我倒不是在意这个……不过这回,这个小兄弟来了,就用不著我们的人了
吧?小杨,你也知道,他们刘家在F市枝繁叶茂,我个人也好、我们党主席也好,
跟老刘之间,在执政党在野党和解之前,就都是有很深的交情的……现在他儿子
在里面,无论是做什麽事情,我真都是不太好出面……」

  「不用麻烦了,郝叔。」

  杨小姐客气地说道,但是说完了话,她便有些不屑地看了那白头发男人一眼。

  「——呵呵,就因为怕得罪一个故交、得罪一个名门望族,就不敢出手救人
了,是吧,郝部长?」张霁隆棱著眼睛盯著那男人问道。

  那男人哑口无言。

  「哼,怪不得当年贵党先总裁费尽心力、用尽阴谋阳谋,到头来贵党还是失
了天下了呢!『咨尔志士,为民先锋』,也不知道贵党先总理遗训都是说给谁听
的!」张霁隆在一旁看著我,背对著杨小姐对那个白髮男人冷言冷语。

  那男人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但一时间也说不出什麽,只好唉声歎
气。

  我没理睬那边的谈话,站在门口一边对著包厢里面怒吼著,一边拧动著门把
手——操!他妈的居然把门锁上了!

  那里面现在到底在干嘛?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对著身后的人喊了一句「退后」,接著我抬手对著门把
手,一连开了好几枪;几枪过后,门锁便被打得支离破碎。

  我猛地一拉门,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大脑充血——肏他妈的!全屋九个男人,
一个个全都正在手忙脚乱地,把夏雪平从餐桌旁边,抬到包间东厢位置的中式沙
发上。这几个人一见我举著手枪闯了进来,一时间全都慌了神。

  我仔细一看,夏雪平的身上的衣服还都在,而且扣子、腰带整齐;只是此时
此刻,她正咬紧了牙关紧闭著眼睛,似乎精神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她还仍然
在努力地用胳膊和双腿,不停地蹬著身边的男人们……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了在沙发靠背后面,一个留著络腮胡茬的胖男人的手,
似乎想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把自己的手捂在夏雪平的胸前,而且等他反应过来我
已经在瞪著他之后,他居然还敢一边盯著我,一边往夏雪平身上下手。

  我立刻走上前两步,抬手对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枪;待他吃痛倒下闷咳了一声
之后,我又冲著他刚才准备捂在夏雪平胸口上的那只手掌上,连著开了两枪。

  「我操你们妈的!」我一边开著枪一边骂道。

  可这屋子里还是有反应快的:在我开枪的时候,有一个人绕过了我的身后;
待我开完枪,我瞬间感受到身后出现了一阵凉风……

  我刚一回头想躲的时候,张霁隆已经果断地抬起了腿,对准我身后的那个慢
悠悠地向我走来、手里拎著一瓶五粮液酒瓶的男人,一脚踢中了裆部,接著又趁
著那人捂著自己裤裆的时候,抬腿用脚后跟砸中了那人的脊背,彻底把那男人踢
倒在地。

  「呵呵,大名鼎鼎的刘公子家的贴身保镖,功夫也不行啊!」张霁隆低头看
著那男人说道。

  一个梳著侧分头的文静男人看著张霁隆,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开口说道:
「……隆达集团的张总裁吧?让您见笑了。」

  我看了看那个人,我果然认识。

  「我操你妈的姓刘的!你他妈还认不认识我是谁?」

  「好久不见了,大侄子。几年不见,长高了。」男人故作沉著地说道,实际
上,透过他的眼镜我就可以看得出来,此时此刻他心里紧张得很。

  「少他妈管我叫『大侄子』!」我抬起手枪指著那人说道,「枉我外公尊重
你们刘家,枉我妈妈还把你当成朋友!没想到你却勾结姓原的人渣想对我妈妈做
出这种勾当!我真他妈想……」

  「秋岩,先别骂了,快走吧!这交给我了!」张霁隆突然对我说道,「再不
把夏警官带走,一会药效发作,她可受不了哦。」

  我连忙转身看著躺在沙发上的夏雪平,她此时似乎完全没了意识,脸上颜色
通红,根本让人到底这是分不清是酒后的醺红,还是药效已经发作后的潮红。

  我什麽都没多说,直接把夏雪平抢了过来,把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搂著她离开了包间。

  张霁隆留在了包间里,让杨昭兰帮忙关上了门,而他自己则一个人坐到了餐
桌上,对屋里的人说道:「刘先生、原副校长,久仰大名。咱们坐下来,好好谈
谈吧……」

  在我刚准备乘著电梯离开的时候,艾立威却突然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出现了,
装模作样地从另一边架著夏雪平的胳膊。

  我转过身,怒视著他,当机立断斜著朝著艾立威的下腹部猛踢了一脚,让他
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狠狠地咬著牙,怒视著我。

  「你他妈还好意思瞪我?我问你,你刚才去哪了!」我对艾立威骂道。

  「我……我就去了个洗手间!」艾立威眼神飘忽,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吃痛
著说道。

  我刚才那一脚踢的极其用力,怕是会让他在地上跪一会儿了。

  「哼,一有事就去洗手间!我去你的吧!你看看她现在成什麽样了!——这
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夏雪平!」

  我对著艾立威骂完了一通,电梯门打开了,我连头都没回,直接架著夏雪平
的身子乘电梯下了楼。

  在电梯里,夏雪平的脸上越来越红,整个人的身子也越来越烫,她缓缓地睁
开了眼睛,但是她的眼珠却不不停地来回窜著——我依稀记得曾经看过的科普节
目里讲过,人在睡著时候进入做梦的状态时,眼球就是这样移动的。

  「夏雪平,夏雪平!你没事吧……」

  我伸手拍了拍夏雪平的脸颊,心急如焚地对她问道。

  「嗯……啊……」她无意识地呻吟著。

  她突然开始扭动著身体,我仔细观察著,此时此刻,她竟然紧紧地夹著腿……

  看来她身体里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等电梯门开了,我连忙从她的西裤口袋里摸出了她的车钥匙,把她放在副驾
驶上、系好了安全带,紧接著我也上了车。

  刚启动车子,我忍不住往她那关切地看去——她刚坐在座位上,就这麽一会
儿,座椅垫子已然湿成一片;她的腰部肌肉也紧跟著上下抽动著,她嘴里不停地
呓语著:「啊……不要……不可以……但是受不了啦!」

  我紧张且侥倖地看著她,心想好在现在给她救回来了;若是刚才我再贪图一
会儿孙筱怜的美色、或者张霁隆的电话我没接到、或者张霁隆没有看到夏雪平被
人灌酒再加上有人拿著药片进了包间、或者如果刚才在路上再多耽误一会儿,夏
雪平的贞洁,毫无悬念地就会被那帮人渣彻底给毁掉……

  我摁下了车子启动键,紧握著方向盘,把车子驶离了眼前罪恶的饭店门口。

  坐在驾驶座位上,我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劫后馀生的欣慰……十几片生死果
与数不清多少瓶、多少种的酒精饮料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九个男人、还有隐藏在
整个房间里的摄像头——在我观看过那些被慈靖医疗中心玷污过的小女孩的视频
以后,我当然清楚原溯和刘彬想要干什麽:他们想要让夏雪平成为下一个申萌、
下一个王瑜婕、下一个「喜无岸」里面的那些性奴!——九个男人轮奸凌辱一晚,
再拍下视频和照片、发到网上,或者直接发给陈赖棍那个什麽「起义军」,然后
再把夏雪平卖到某个色情娱乐会所,他们这些人可以边享受著性虐高高在上警花
的快感,又可以边通过这种噱头在地下世界进行谋利——呵呵,好如意又险恶的
算盘!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平日里就算是拥有再坚毅的精神世界,恐怕在
那种事情以后也会崩塌——对于平时冰冷高傲习惯了的夏雪平,那种情形对于她
来说,肯定是一次莫大的精神创伤,我想她会彻底疯掉的……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被那帮人得了手,成为在社会上世人眼中的肮
葬女人,我想我依旧会要她——她依旧是我的妈妈、依旧是我的女神、依旧是我
心中我最爱、最想娶的那个人,我依旧不会嫌弃她,但是我想,我肯定饶不了我
自己,我会恨自己没保护好她,我会恨自己一辈子……

  那九个男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得好死!

  ——好在,命运让我及时出现了,让我及时解救了她,让我及时没有成就任
何会在将来让我悔恨的事情。

  我感谢命运,感谢老天爷,感谢张霁隆,感谢夏雪平,也感谢我自己……

  而此刻,我现在什麽都不想要继续纠结下去了,我现在只想儘快地把夏雪平
安全地送回家。

  「嗯……啊……热!」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夏雪平,开始疯狂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用力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皮带的搭扣、裤子的金属别钩;旋即,衣襟大开,
露出了她满身斑斓伤痕却依旧光滑的肌肤,还有那成套的银灰色的蕾丝胸罩和银
灰色丝质三角裤。

  我转过头一瞥,就看见她已经微张著嘴巴,急促地呼吸著,用著右手把自己
的一隻乳房从罩杯里取出,她用力地扳著自己的乳球,而且毫不留情地拨弄著渐
渐发红的乳头;而且她子宫处那条疤痕、加上下面天然就长得整齐的绒毛已经毫
无防备里裸露了出来,接著她直接把自己的左手伸进了三角裤里面,用食指和中
指在里面按压了两下,紧接著,我听到了「咕唧」一声。

  ——我想,她应该是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自己身体上最神秘保守的部位,
因为我在夏雪平的脸上,看见她之前从来没有洋溢过的那种极度喜悦的笑容。

  「啊……舒服哦……哦……啊……」

  看著她仍旧半套在代表著坚毅的西装下的裸体,看著她双手上这套与她平日
里大部分时候的禁欲气质反差巨大的淫靡动作,再加上她游弋的目光、以及有些
放肆的媚笑,并且我又突然发现,她身上现在穿著的这件银灰色丝质三角内裤,
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住下的时候,洗澡时握在手里尻枪用的那一件——那天她肯
定发现了这件内裤上的精污,我还以为她会早就把这件内裤丢掉了,却没想到她
会把它洗乾淨之后,又穿在身上……

  一想到这些,我刚才因为焦急愤怒而半疲软下来的男根,再次勃起了;我这
才突然又想起来,我也被孙筱怜喂了两片生死果……

  我脑海中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我要不要乾脆直接给她解开安全带,把
她抱在我自己身上,一边做一些可以同时扑灭我们两个人身上欲火的事情,一边
开著车……

  ——不行,虽然她现在神情迷幻,但我必须把持住自己,毕竟那样开著车会
很危险;如果一个不专心,就会人仰车翻,我和夏雪平就会同时丧命……

  ——不行,我必须要保证夏雪平的安全,我要让她好好地活下去;我要跟她
手握著手,一起好好的活下去,这才是我要保护她的真正诉求。

  可是,之后的好几个红灯停下的时候,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夏雪平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挺著屁股,她已经把自己的休閒西裤褪到了屁股
下面;而她骨感的左手依旧伸在自己的内裤里,用手指自己的玉蚌里一点点按压、
拨弄,弄出了听起来水意融融的声响……

  每一声,都是对我莫大的精神刺激。

  「啊……啊啊……」

  夏雪平红著脸,毫无意识地加快了自己的手上动作,两腿绷紧,把她的身子
撑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清澈的喷泉透过她的银色内裤喷了出来,在驾驶室里划
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把车子停到了她住所楼下的停车场里。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心底里那最猛烈的欲望……

  车子熄了火,在给窗子留下一道缝隙之后,我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和她的安
全带;我挪动了电子杆,把我俩的椅背全部放倒,之后,我直接把自己的一条腿
跨了过去……

  她微睁著眼睛,眼珠依旧上下左右无规则缓缓窜动著,或许在她的眼睛里,
面前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她仍旧抬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用著刚刚占满了带
著浓烈酒精味道的潮吹尿液的左手和玩弄自己乳头半天的右手,紧紧地扶住了我
的后脑,放肆不羁地张开了嘴巴,吸吮著我的口腔,就仿佛要把我的所有唾津都
吸干一样,就仿佛她要把我的灵魂全部吞下一般。

  「夏雪平,我是秋岩……」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为什麽,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在被自己的妈妈夏雪平这样狂热地湿吻著;这一刻,
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剧烈、我的阴茎越充血越多;这一刻,我的心里也只
有欲望。

  我把双手绕过了她的背后,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她亲吻著我,
又不得不把双唇从我的嘴巴上离开;我双手抚摸著她的乳房,开始时候的动作异
常的剧烈,但是渐渐地,我仿佛像小时候跟她睡前撒娇一般,从她双乳的下端,
开始沿著饱满球形的肌肤慢慢往上抚摸著,她的乳房也好似逐渐充血一般,慢慢
发热,乳头也比刚才更加的挺立……

  ——欲火焚身之中,我突然想起,在我还是个顽童的时候,我确实很很喜欢
伸手抓她的乳房。

  在每一个我缠著她、让她搂著我睡觉的夜晚,我每一次这样把玩她的双乳时,
她都会睁著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对我害羞地绷著自己的笑,偶尔,她会
轻轻咬著下嘴唇、乳头却渐渐勃起,身上还会起鸡皮疙瘩;那时候的我只是调皮,
我还不懂为什麽每次这麽做的时候,她的乳头为什麽都会变得如同为熟透的青枣
一般硬挺,而那时候的她,对孩提时候的我那样的纵容,或许也简单地只是来自
于天真纯粹的母爱。

  而今,这种顽皮和这种纯粹,化成了一堆乾柴烈火,交融在一起。

  我捧著她的身子,对著她的乳房,轻轻吻了几下,接著,我慢慢吸住了那乳
头。

  ——我又一次记起大人们给我讲过的,在我出生以后,夏雪平因为自身身体
素质和工作的劳累,产不出一滴母乳,因此,我从小是吃牛奶羊奶长大的,但我
依旧会经常缠著她,让她用自己的乳头放进我的嘴巴里安慰我,不然我就会哭会
闹;而她似乎也对我这种情况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她抱著我的时候,见到我哭
泣,无论什麽原因,都会先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拿出自己的乳房,把自己的乳头
塞进我的嘴巴里,再观察处理我身上的其他事情。

  在这一秒,我很感谢她自己不产母乳这件事情,可能若不是如此,今天的她
的双乳,也就不会依然保持著挺立饱满。

  在我吸吮夏雪平乳头的时候,夏雪平不停地用双手在我的后背摩挲著,在我
的胸膛和肩膀上抚摸著,在我的耳边和额头上亲吻著,贪婪地呼吸著我头髮上的
汗味。她的动作是那样的充满欲望,但是越又是那样的笨拙、青涩。一个40岁的
漂亮女人,抚摸男人时候的动作居然这样的乏味,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我突然有
些为她觉得可惜,但同时我更觉得高兴。

  她虽然结过婚,生下了我,生下了美茵,但是她在性方面的经验,却近乎为
零,充其量也就是一张被父亲的铅笔划过几道的白纸而已;而我,我曾因为搂过
过客匆匆,却没有一人停驻而迷茫,我之前很憎恶这种毫无目的的性爱,而现在
我却明白了,寻寻觅觅,到头来最与我相配的那个人,是我曾经最讨厌、而我现
在又视若生命的她——我和夏雪平,才本应是天生一对。

  我过去那样淫乱的生活,很可能其实是对我的一种试炼,或者让我增加自己
性经验的手段;从此以后,我将用我过去学到的一切,来呵护夏雪平,来为她的
生活增添色彩。

  我抬起头看著她,看著她微微睁开的眼睛,对她问道:「告诉我,这是在做
梦,对麽?」

  「梦……做梦……梦……」她含糊地呓语著。

  她可能已经忘了我是谁,她可能也已经忘了自己是谁。

  我也没有等她回答,把她已经脱下的裤子彻底摘掉,又脱下了她双腿间的内
裤——真难以置信,我竟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到她的私处。

  但我胯下的那条恶龙已经早已等不及,在我扒掉了夏雪平的内裤以后,阴茎
像自己有了思想一般地、巧合地抽搐了一下。我不知道是驱使著它,还是在受到
它的驱使,我便把自己的滚烫的龟头,在夏雪平的阴道口出研磨了两下,紧接著,
往前一挺……

  在我把自己的武器挺近夏雪平的肉鞘中的时候,似乎还有一泡淫液从里面滚
滚流出;我缓缓在这样湿润的阴道里抽动著阴茎,一股强烈的紧缩感给我的半条
肉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我没想到,她的阴穴里,居然还可以这麽紧
致。

  「啊……啊啊……啊啊……」夏雪平搂著我的脖子,起初还想咬牙忍受著,
但是随著我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缓缓剐蹭,她也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跟著我
抽插的节奏,从嘴里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并且,她热情地把自己的嘴巴紧贴著
我的脸,一边叫著,一边对著我的耳朵不住地哈著暖洋洋的热气。

  她这样的招数是我经历过的最简单朴实的,但同时也是最让我无法招架的。
我实在受不住她的这种诱惑,便俯下身子,轻轻把身体往前一探,又用手托起了
她的屁股,直接试著把龟头往更深的地方插入著……

  「啊——」「啊!」

  我和夏雪平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出来……

  我用著自己的阴茎作为勘探器,往里面深入著,在我的脑海里,同时也想像
著她身体里面的构造:她的阴道里面应该是如同沙漏一般的形状,刚开始进入的
时候会有一些宽鬆,然后慢慢越来越狭长,中间有一段好窄好紧,而在通过了那
段狭窄的隧道以后,最里面的地方开阔宽鬆的很,在我来到了个那个最宽鬆的腔
室内以后,我的龟头整整好好地就顶到了她的子宫颈口处,我的整根阴茎也被她
的美鲍完美地吞没,也就是我在这人世间的第一个家门口……

  天造地设,我的阴茎长度跟她的阴道深度,很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她没有
痛到哇哇大叫、没有觉得差之毫釐,而我既不会感到深不可测,又不会感到意犹
未尽。

  「……啊!终于……回来了……」夏雪平叫了一声之后,含糊地轻吟了一句。

  「什麽?……你再说一遍?」

  「你终于……回来了……啊……啊……你终于回来了!」

  夏雪平又说了两遍。

  在这一刻,我真的感动得好想哭——对,妈妈,我回来了,我以这种性交的
方式回到你的身体里了,「我爱你,妈妈……」说完之后,我深情地拥吻著她。

  我开始抱著她的身体,用力地加快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抽插……

  ——天啊!经过我这样一抽插我才发现,在她的子宫埠,似乎有一隻锥形的、
嫩芽一般的软肉,仿佛小舌头似的一般,在我不断地往她体内伸出顶入的时候,
那只软肉像是会动一样,会在我的龟头尖端上轻轻「舔弄」,甚至会轻轻往马眼
里面探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奇特体验,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以后,我不断地顶
著软肉所在的那个部位,她的爱液便越分泌越多,我一下就明白了,那里是她的
G点海绵体的位置——夏雪平竟然有如此的生理构造,所以,这等同于在我用自己
身体凸起部位刺激著她的肉体深处的时候,她肉体深处也有一个凸起部位,再往
我的身体里探进著……

  我心中大悦,我更爱她了。

  我望著夏雪平通红的脸,亲吻了她的脸颊一口,又伸出了舌头,跟她的舌头
搅在了一起。

  车子越晃越快,停车场上的路灯和树影撒入驾驶室内,不断在我的视线前闪
动著。我捧著夏雪平的躯体,忘乎所以地衝刺著。

  很快,由于动作的激烈,再加上初次真正意义上的乱伦带给我的刺激,我在
夏雪平的身体里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随著我把热烈的种子在她身体内播撒,夏雪平体内
伸出的一股阴精,也浇灌著我的龟头,喷洒在我的小腹和阴囊上面,她满足地搂
著我,抽动著自己的屁股,在我的耳际低吟浅唱。

  女人的叫床声,是男人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歌曲;夏雪平,我的妈妈,她的
叫床声对我而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天籁。

  阴茎射过以后却并没有疲软,我把龟头紧紧地抵在她的子宫颈口,搂著她大
口大口地亲吻著。

  ——一个多月以前,我曾经在这辆车的车厢里睡过一夜,那一夜我第一次梦
见自己跟夏雪平做爱;——一个多月以后的今天,我就在同样的地方,跟夏雪平
肆无忌惮地颠鸾倒凤。

  冷风顺著车窗缝隙吹了进来,搂著我热吻中的夏雪平,身子瑟缩了一下。我
想了想,我不该让她著凉。于是,我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蜜穴里退了出来,找了
纸巾帮她擦乾淨从阴道里滚落而出的精液和淫水,又手忙脚乱地帮她穿好了裤子
和内裤,我便下了车。

  ——为什麽说手忙脚乱?因为就在我帮她擦掉我内射进去的东西的时候,她
居然又开始把自己的食指探进了阴道里,自慰了起来。

  我勉强坚持著理智,帮她把裤子穿起来以后,又帮她象徵性地系好了衬衫扣
子,我不能保证有多麽整齐,只能勉强确认这样系好以后,她的衣服和裤子不会
走光——她身上看起来还是乱七八糟的,头髮也是凌乱一片,但最起码看起来还
算整洁,若是被人看到了,最多会当作喝多了。在我内心里,我确实很想就那样
搂著她的肉体,用阴茎插著她的牝穴,挺著自己的身子、托著她的屁股给她送上
楼的,可那样的话容易受伤不说,倘若真被邻居看到了,对她这个十分注重清白
的女人来说,那可就名声扫地了。

  我帮她把衣服穿好后,又把自己的夹克脱了下来,缠在了她的腰间把她已经
湿透了一大片的长裤挡好,接著,我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依旧把她的胳膊抗在
肩膀上锁了车;除了一边走一边关照夏雪平湿透的裆部不会被外人看到以外,我
也不得不微微哈著腰,生怕被路过的几个人看出自己胯下那只挺立的帐篷。

  终于走到了她的房门口,我在夏雪平浑身上下摸著钥匙,夏雪平感受到了一
身瘙痒,呵呵地笑了一阵,接著「嗯……哼……」地叫了两声,如同一隻小猫一
般。我在她的西装里怀里面找到房门钥匙,就著微弱的月光一看,钥匙柄上贴著
一个标籤,上面印有一组数字:0813……这是个什麽数字?感觉这并不像谁的生
日——如果非说是生日,我倒想起来一个日本女明星,她的生日是8月13号;说起
那个日本女明星的相貌来,简直是夏雪平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姐。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在电子锁的按钮上按下了「0813」,果然,门开了。

  我扛著夏雪平的身体进了房间。

  我关上门后刚脱了皮鞋,还没打开灯,没想到夏雪平在踢掉了自己的短桩皮
靴以后,根本站都站不稳的她,直接用自己的身子把我压在了门板上,对准了我
的嘴唇亲吻了上去;与此同时,她正不停地把我刚才给她系上的那些扣子重新解
开,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接著她很主动地拽起我的双手,让我跟随著她的
动作,抚摸著她的的肩膀、抚摸著她的脊背、最后,她让我把双手,都放到了她
的屁股上。

  在我抚摸到她的屁股的那一刻,我开始闭上了眼睛,我试著不用自己的视觉,
而是用听觉、嗅觉和触觉,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她带有酒精气味汗味和沐浴液
洗髮水芬芳的体香、她全身上下的正在渐渐升高的体温,与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
的触感。她的皮肤没有蔡梦君保养得那麽惊为天人,甚至都不如平时只使用润肤
水和绵羊油的美茵,但是她的身体保持著最天然的细腻和柔软,她的身体细胞就
如同她本人的性格一般坚毅不屈,跟时光在不停地做著斗争,并且就目前来看,
还是她皮肤的细胞佔据著完美的优势。

  我揉搓著夏雪平的屁股,她的屁股没有吴小曦那样紧实,但是依旧富有弹性,
并且因为她的年龄加上她曾经怀孕过的经历,她的屁股要比吴小曦的更为柔软,
髋骨和臀部比例更加的大一些,也因此,夏雪平的屁股比小C的更像一枚成熟的水
蜜桃。还有她贴在我胸前的挺立乳房,跟我的乳头打著架的乳尖,这一对儿淘气
包,是最挑逗我不断紧抱著她身体的存在,不似孙筱怜那样的波涛汹涌、豪放夸
张到令人惊歎,却足以让我爱不释手……

  她对我来说,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沿著她的桃臀上端抚上她的腰际,又缓缓往上移动,摸著她的柔滑的秀髮。
在这个时候,她的双手也没闲著,一点点把我身上的衣物全部除掉,就剩下一件
内裤……

  紧接著,内裤也被脱掉了。

  我的阴茎,在我出生以后那段时间,隔了将近二十年,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
跟著塑造、孕育出它的主人,雄赳赳地打著招呼。

  夏雪平依旧亲吻著我,接著她把手一动到了我的小腹上,渐渐向下,然后用
双手在我的阴茎上轮流套弄著……

  我从来都没想像过,自己这条肉棒会终有一天,被自己母亲的温柔的双手紧
握著。夏雪平双手温热,动作轻柔,而且满手湿湿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在她两
隻手的食指上,都有一道很明显的硬壳,那是常年因为扣动扳机留下的老茧。她
轮流用她的手指妹妹们,抚慰著这条通红的大哥哥,接著在她发觉到我的马眼里
已经分泌出些许黏液以后,她便用一手专心刺激著我的龟头,用食指环握著伞缘,
用拇指的手指肚在马眼上来回蹭著,在我的马眼周围越蹭越热;另一隻手则托著
我的阴囊,用手心的温度,抚慰著我的两颗睾丸。

  被她这样一刺激,我忍不住把自己的手往上移了更多,按住了她的肩膀——
按住了她那佈满了各种伤疤的粗糙的肩膀。

  在这一刻,我内心里的熊熊烈火,似乎静止了一些;我对她的性欲,也开始
掺杂了一丝心痛的感觉。

  顺著她的肩膀,我又摸到了她胳膊和胸前的那些枪眼、刀伤。在我的脑海中,
从我九月初跟她重逢到现在,我跟她斗嘴吵架的场景,一一在眼前重播……我曾
口口声声地说,好久没把她当做自己的妈妈来看待,但是仔细想想,这段时间里,
其实我却从来没把她当作一个上司来看待:我不断地在跟她斗嘴吵架,在找她的
不对,而在标榜我自己的委屈和痛苦,然后让她在我面前沉默无言、让她在我面
前无力辩驳、甚至让她在我面前嚎啕痛哭……这不就是我在依仗著自己是她的儿
子的身份,在跟她这个亏欠我很多很多的妈妈面前,用一种极其任性的方式惩罚
她麽?

  我说我不把她当作妈妈看待,或许是我在自欺欺人,或许在我潜意识里还不
敢直面「乱伦」二字,而找了一种合理的说辞罢了;我现在不会自欺欺人了,我
就是喜欢我的妈妈,我要直面她这副勾引起我无尽欲望的肉体,我要直面我对她
的真实情感。

  而说到底,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当我摸著她这一身上伤痕,我开始对我自
己问道:难道她就不觉得痛麽?我是否真的好好心疼过她?

  ——我想,她不是不觉得痛,只是她真的不善于表达自己罢了。

  这一刻,我也什麽都说不出来,言语在性和爱的面前是脆弱无力的。我怜惜
地把双手放在她的头髮上,用力亲吻著她的香唇,万千话语,都化作一个热烈的
吻,在各自的舌头上绽放著花朵。

  她似乎欣慰地笑了笑,亲著我的嘴唇,亲著我的左脸颊、左侧颈,左肩膀……

  可我哪知道,她就在这个时候,张嘴在我的肩头用力地咬了一下……

  肩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但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又开始刺激著我的
阴茎,阴茎上如同被万隻蚂蚁咬齧过的瘙痒感,和肩头的剧痛在我身上同时作用
著。

  这是对我这一段时间以来,让她哭泣、让她委屈的报复麽?

  这一刻我有些愤怒,但同时也有些玩心大起,我瞬间推开了夏雪平——可她
往后一仰,根本站不住,我又不得不连忙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

  我仔细一看自己的肩膀上,已经出现了两排鲜红的牙印,皮肤都咬破了不说,
一时半会肯定癒合不了。我心头火起,对她说了一句,「夏雪平啊夏雪平,你可
真是头母狼!」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得懂我说的话,依偎在我的臂弯里微笑著,笑得像一个十
六七岁的少女,然后又似毫无意识地揉搓著自己的双乳,迷离著目光,微张著嘴
巴轻声叫唤。

  我看著她自己摸自己乳房如此的投入,便立刻搂著她来到了床边,从她身后
亲吻著她的耳朵,接著小心翼翼地摆弄著她的双手,让她把自己的身体背朝天的
撑起,接著让她跪在床上,微微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我顺势跪在了她的两腿间,
一手探向前,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她的桃股上抓著,接著我猛地用手往她
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啊哼……哼……疼!」她委屈地叫著。

  她终于肯说自己的真实感受了。

  「叫!」我又猛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疼!——」

  我听了她这声哀叫,心里如同被她的声音按摩了一般,我又伸手在她的屁股
上狠拍了两下。

  「啊……啊!……不要!」她继续哀叫著。

  我看著她欣慰地笑了起来,接著我连忙用手温柔地在我刚才打过的地方轻轻
地抚摸著,安抚著这头早已不知道自己灵魂在何处的母狼;而紧接著,我挺著自
己的小狼鞭,低吼著在她的母牝禁地紧贴著、画著圈,我强硬地欺负著这头对我
有生育之恩的她,我的雄浑阴茎,又一次入侵了夏雪平的桃源深处。

  ——荒野里的母狼与狼崽之间会产生母子交合麽?

  我不知道,或许会吧。

  这一次我没有那麽著急地直接一插到底,而是用自己的龟头前端,不断地与
她的两片阴唇瓣亲密地接触著,在她的洞口研磨著,却就是不进入她的身体,弄
得她急了,不断地抬起屁股想反过来往我的龟头上套著自己的阴穴,我却依旧躲
开了;接著,我从后面压住了她的后背,紧紧抱住了夏雪平的身体,双手拢在她
的软软的胸脯上,不断地捏著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好像很敏感,当我捏著她的
乳头的时候,她全身都会发抖,她不断地摆动著自己的两隻奶子,可这对我来说
更是一种挑逗,我用力地捏著乳头,争取不让那两颗小珠子脱手,所以当她摆动
身体的时候,乳肉就会收到拉扯,她反而会觉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她便不敢
躲了,只好任由我在她胸前用著两隻魔爪肆意蹂躏;然后我低下头,用嘴巴在她
的耳鬓厮磨著,嘴唇接触到她的脸颊和耳垂,却不吻上去也不含住,而是让她不
断地听到我在她身上的喘息,她不停眯著眼睛来回转著头,想要亲吻上我的嘴巴,
可是每次当我的嘴唇和她的朱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我就会立刻躲开,几番下来,
逗得她又急又恼……

  ——每一个动作,都好像那天早上,生死果在她体内发作而我又做了春梦勃
起后,在她身后佔便宜时候的动作,只是当时,我跟她都躺在床上,而现在,我
跟她在用著狗爬式的交合姿势;而且当初隔在我俩之间,还有一层棉质热裤,而
此时我和她的生殖器正做著零距离接触。

  我之前觉得我跟她就像一个猎人和一头惊慌无措的牝鹿,其实我错了,实际
上,我和她在这一刻,是相互竞争、相互狩猎的关系。

  她的确又一次潮喷了出来,我的小腹部感受著她整个人身体抽搐的节奏,然
后我奖赏一般地用舌头在她的颧骨处和眼睑上轻舔著。

  我俩真的就像两隻发情的狼一般。

  然而夏雪平的本性,就是不可战胜的,正在我躲著她的嘴唇的时候,没想到
她反身抬起手,用胳膊压住了我的头,跟我整整好好亲吻在了一起;我也并不服
输,于是趁著这时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地插在了她的蜜壶之中,她只好放
开手,趴在了床上,任由自己被我肏弄著;我虽然如此捉弄了一下,但还是闪了
一下脖子,只好来回转了一圈颈部以后,我便专心地托著她的小腹,挺进著腰身,
一下一下地进攻著她的身体……

  我也记不得是我的哪个狐朋狗友说过的一句话:后入式对于男人来说,最大
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著身下的夏雪平,我却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现在,我真的征服了自己的妈
妈夏雪平麽?

  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随著她紧窄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滑,紧握著的括约肌逐渐
给我带来愈发的刺激,我的阴茎前端蘑菇头跟她阴道内壁的褶皱愈发的契合,我
逐渐笃定了心态,告诉自己,别的什麽的、可以从长计议的东西都不要想,只顾
享受当下的良宵、美母,认真体会这一时欢爱就好。

  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紧抓著她的乳房——我从小就没吃过她的奶,而后断
奶之后她还是经常加班没办法陪我,随后她又离婚离开家了,所以我到现在还贪
恋女人的乳房;现在她的躯体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麽能够放过;与之相应地,
我伸出了舌头,舔舐著她身上每一寸受过伤的皮肤,我知道我的唾液里面没有魔
法、也不是灵丹妙药,我没办法抚平那些沉积著血红色素、拓烙下她皮下肌肉组
织轮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这样的方式,舔平她内心十多年来的伤痛。

  「我爱你……夏雪平,我爱你……妈妈,我爱你!」我用自己的肉杵加速捣
著她的美穴,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后说著「我爱你」,这是一种发自
内心的表白,是一种精神催眠,也是一种主权宣言,也是一种对未来的宣誓。在
我不断地说著「我爱你」的时候,她的蜜洞里在不断地往外潮喷著,浸湿了她的
床单,浸湿了她的床褥。我也搞不懂究竟她天生就是潮吹体制,还是生死果在作
祟——那种邪恶的东西,此时倒像是我的一个帮手。

  我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在我的不断沉吟著「我爱你」的时候,我的腰上感受
到了一阵暖流,直达脚底,又折回到睾丸上面,接著,直接刺激著紧绷许久的海
绵体,一股滚烫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再次射入夏雪平的阴道身处。

  夏雪平倒下了,我也摊在了她的身上,亲吻著她的后背,吸乾淨从她每一寸
毛孔里流出的汗水。

  在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幼稚园之前,我还经常习惯这样,在洗
完澡后全身赤裸地趴在同样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的背后,就这麽躺著,有时候我自
己睡著了,夏雪平害怕剧烈的翻身会吵醒我,同时却也担心万一自己就这样睡著
了,一个不小心翻身以后,会把我压伤,因此我经常美美地枕在她的背后睡著,
若不是外婆或者父亲发现了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会就这样在床上趴一夜,然后
第二天,艰难地揉著落枕之后的脖子去上班。

  那时候的她,会想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会被自己的儿子用著同样的姿势咨
意侵犯麽?

  夏雪平闭著眼睛,脸上露出些许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了。我不敢在压著她,
便翻身躺到了她身边。

  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从夏雪平的阴道口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连在了
我的阴茎前端。我的阴茎处于半勃起状态,我今天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看著胯
下这兄弟貌似依旧没有尽兴的样子,我自嘲著笑了笑。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敢再折腾夏雪平了,一来是她看起来确实是睡了,而
二来,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虽然如愿以偿跟夏雪平在一起发生了性交,又将
自己的至阳液体在她的身体深处注入了两次,可是这一切似乎得来的都有些太侥
倖了,这跟我要通过让她爱上我之后、再跟她发生肉体关系的初心背道而驰,于
是我开始担心,在她明早醒过来之后,她看见我俩身上的这一切、看到屋子里和
床上的这些场面,她会是什麽样的反应,而我又该怎麽面对她……

  ——她会从此之后跟我就此相爱麽?听说母子之间的乱伦关系,只有零次和
一百次的区别,难道真的会是这样麽?

  ——她会跟我翻脸麽?她可能会说,自己在春药发作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
她绑起来、用手铐铐起来,而如果我跟她说我也被人下了药,她会跟我反驳说我
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决,而不是彻底玷污了我们俩之间脆弱的母子关系——她会
这样跟我愤怒地争吵、埋怨、甚至憎恨我麽?

  ——她会不会在大惊失色之后,选择跟我冷战,再之后,选择遗忘?毕竟,
她的神智现在很大程度上进入了幻觉状态,而对于依旧清醒的我来说,发生的一
切,也是那样的不真实。

  然而,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了我的阴茎上,她似
乎睁开了一下眼睛,接著葡匐著身体移动到了我的脸庞边上,她握著我的阴茎,
接著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亲吻著我的嘴巴。

  「……你醒了麽?夏雪平?」我甩著头,躲避著她的嘴巴,可她依然不由分
说地在我的脸上乱啃著。看起来她的大脑,依旧处于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

  就在我这样躲避著她的狂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楼下在她车里睡著
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真的不是我梦见的第一次关于她的性梦;而实际上,我的
第一个性梦里的物件,还真就是她。

  ——我那时候还在上小学,舅舅、舅妈、外婆还都活著。有一天,夏雪平刚
跟朋友喝完酒回来,虽然没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的有些神志不清。她一
进屋,看见我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作业,就抱著我狂亲,我被她亲的满脸都是
带著梅子酒味道的口水,于是,我来回地躲著她嘴唇对我的脸蛋进行的无差别轰
炸;她见我躲了,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边上,仅仅亲了两口美茵以后,就跑去洗
澡了。

  我也是做作业做的投入了,竟忘了她还在洗澡,我一时尿急,一著急便打开
了洗手间的门……对,那才是我印象里第一次把她的身子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遍的
经历!

  ——她也是有趣得很,冲著淋雨,居然也能睡著。我趁著她睡著的时候,偷
偷在旁边的马桶尿了尿,可正当我提裤子的时候,透过雾气,我竟然第一次对她
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时候我还小,才刚发育,所以好多东西我不
明白,我也说不清……

  那天晚上,父亲依旧不在家,她后来把澡洗了好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
未擦干身子、裹著浴袍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地爬到了她的床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却看到
了自己的妈妈在敞开的浴袍里醉卧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她好美,但
仅此而已。

  然后,就在那一晚,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了夏雪平高大的裸体,而且越来
越高,甚至她的身体成为了我脚下的平原……我踩过了她的锁骨,攀上了她的乳
峰,在山顶我搂著树干一样粗壮的乳头休息了片刻之后又下了山,然后沿著她的
腹部盆地,来到了一片黑色森林,平躺著的夏雪平告诉我,在深林边缘的悬崖壁
上,有一个温暖的山洞,她鼓励著我,爬进那个山洞里……

  接著,彻底惊醒,但也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羞羞那里黏黏的,痒痒的;而夏雪平的左手手背,正不
偏不倚地放在我那里。

  从那天之后,夏雪平再也没让我上过她的床、钻进过她的被窝;也是在那时
候,我逐渐地开始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彻底钻进了她的那片黑森林边缘、峭壁上的山洞,我做到了。

  在她身体上的旅程,让我一下子走了这麽多年。

  一想到这,我欣慰地看著夏雪平笑了笑,再也不拒绝她的狂吻,又一次张开
了嘴巴。我感受到本来我和她的嘴里,都已经乾涩得很,可当我俩亲吻到了一起
的时候,各自口腔的唾液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液来。

  夏雪平见我不躲了,不断地扭著头亲吻著我的嘴巴,然后她抬起身子,坐在
了我的身上,抬起头甩了一下头髮,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又重新攀上了她的乳峰;
并且她还不知足,把自己的双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口,拨弄著我的乳头——男女
之间对于乳房受到刺激的反应,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肯定也不一样,但是在这
一刻,我只清楚我和她的乳头,同时变得坚硬无比。

  她用自己的牝户在我的柱体上面前后摩擦著,她随之也跟著大口大口地喘著
气,见我的阴茎逐渐抬头了,她找到了我龟头的位置,直接把自己的洞口套在了
上面,然后轻咬著嘴唇,缓缓地坐了下来。她调节著自己的呼吸,大腿的肌肉用
力紧绷著,我立刻感受到了她在用著自己的玉鲍软肉紧握著我的命根。待她用阴
穴箍紧了我的肉棒,她便开始上下抬动自己的屁股,躬下身子,随著自己抬起又
坐下的频率,拨弄著我的乳头,接著她又像一隻吃著草的兔子一般,低下了头,
在我的嘴唇和和舌尖上轻啄著。

  在她坐到了我肉棒上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也陷入了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

  这一次完全是她主动,而我是被动的那一个,她坐在了我的肉筋上,恰似一
个女神降临,抚慰著我的心灵。在我的眼里,黑暗中夏雪平的身躯,似乎被一层
光芒包裹著。我仰视著她——我本就应该仰视著她——并且感受著她泽被著我每
一寸的肌肤、每一寸的灵魂,看著她怜惜著、照顾著我这个属于她的唯一的男人。

  她抬起屁股以后,好几次我的阴茎居然都从她的阴道中滑落,起初她还自己
重新扶好了坐了上去,尔后几次,她居然就那样故意的用著自己的肉鲍两翼在我
的阴茎上摩擦,而不继续让我肏她了;我一著急,便放下一隻手,自己扶正了自
己的铁棒,对准了她的穴口重新放好——连著三次,都是我自己扶正,第三次的
时候,我听到了她嘴里「嘻嘻」地笑了一声,我才明白,原来这是她故意在跟我
游戏,当然,也可能是在报复我刚才从后面进入的时候,我在她湿淋淋的洞口故
意捉弄的伎俩。

  我便咬著牙,毫不顾忌地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紧抓著
抬起自己的腰肌和身板,用力地颠簸著坐在身上的夏雪平。她也不再玩闹,大张
著嘴巴,用一隻手自己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紧抓著我揉搓她乳房的那只
手,就像我的那只手,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撑一般……

  或许对于她来说,我也是她的一座山峰,一座逐渐从小山丘成长为巍峨岳麓
的山峰。

  接著,她趴下了身子,亲吻著我;她的长髮斜斜地盖在我的耳边,如同瀑布
一般倾斜在我的脸上;嗅著她的发香、吸吮著她的口水,我陷入了恍惚……

  终于,颠簸了好一阵之后,我又朝向她的体内,再次射出了一次浓浓的精液。

  她感受到了温热的精水在她身体里的衝击,整个人的身子在我的身体上痉挛
著、震颤著,又一次地完成了潮吹……

  ——算上这一次,这已经是她使用女上位之后,在我身上完成的第三次潮喷。

  我和她满身都是湿淋淋的,身上除了汗水,就是她的潮水。

  她把我的阴茎从体内拔出,接著,她全身无力地一跌,跌在了我的胸口上。
此刻的我,也已经疲惫不堪。

  就这样,我完成了在母亲身体上的三次交合。

  回味无穷。

  这一夜,她都身处迷幻的精神状态;而我,反倒是在她的身上,找回了被我
尘封已久的许多儿时记忆。性爱可真是个奇怪而美妙的东西。

  搂著怀里的夏雪平,嗅著她身上的香汗味道,亲吻著她的额头。夏雪平紧贴
著我的身体,安心地笑著,安心地睡著。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老天爷,谢谢你对我的眷顾,让我得到她;我答
应你,我会好好爱她。

           (04.15)零下春树修改版

  PS:我也是醉了。大早上这个人跑来跟我嘚瑟,自己修改了一段4.15。

  说不忍心看我被骂太狠,然后重读了一遍4.15他说他也觉得4.15那一段有点
毁人设。

  还跟我打赌,如果别人喜欢他修改的这部分,让我或许再写到曾经4.15这段
剧情的时候就按照他的修改来写。

  好吧……

  被人改了文,然后我这个原作者还得代发。

  Ldz这给你嘚瑟的!

  听完了张霁隆言简意赅的叙述,我连呼吸都是带着哆嗦的。

  我立刻挂了电话,并且毫不犹豫,直接用力扳开了孙筱怜缠在我屁股上的双
腿。

  她起初还有点不情愿,故意加了些力道把我的腰身夹得更紧;但是实际上,
我想用力,她一介女流,哪能跟我拧得过力气。

  「秋岩弟弟……你干什么呀?继续啊!不要……不要走!……你继续!你这
人怎么这样?上次在公共洗手间,你就只是肏了一半就拔出来走掉了……这次在
你卧室里,你怎么还这样啊!」

  孙筱怜躺在床上,用力摸着自己的乳房,满脸通红地对我控诉着。

  「对不起了,筱怜姐……我确实顾不上你了!……并且,再说了,刚刚你不
是已经高潮一次了么?这一次就已经够本了……筱怜姐,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
女人,但是我俩真的无缘!你就算对我用性药,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就自己穿衣
服、自己离开吧,失陪了!」

  「别走!别走啊!……可是,我也给自己吃了生死果啊!……我是从原溯办
公室里偷的三颗,你两颗我一颗……你要是走了,我怎么解决啊?……秋岩弟弟,
别走好么!继续肏我!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就当做这世界上只有你我,就当做今
天是世界末日,继续肏我吧!肏我的骚屄!肏大骚屄孙筱怜!好么?怜奴爱你!」
孙筱怜目含春色地对我呼唤道。

  一提「原溯」这个名字,我心头瞬间起了火,愤怒的情绪彻底压抑住了我身
体里的药效。

  我疯狂地把衣服穿上,又从抽屉里抓了一把子弹,带上了手枪;之后,我五
味杂陈地看了一眼孙筱怜:「抱歉了!我真管不了你了!……我的床借给你了,
自己好好休息。这次我帮你把门锁上。」

  「秋岩弟弟!不要啊!秋岩主人!何秋岩!你别走!你去哪啊?何秋岩你这
个负心汉——」

  孙筱怜哀声叫着。

  我却没多废话,直接先把门反锁上,然后迅速带上了门。

  我连跑带跳地跑出了楼门。果然,楼下已经有一部黑色的本田思域停在那里
恭候,我没多想,直接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而就在大约三分钟之前,张霁隆在电话里是这样对我讲的:张霁隆跟杨昭兰
正巧在今天晚上,在仙乐大饭店包下了一个包间,宴请在野党党部宣传委员会的
全体成员;席间,他因为公司工作上的事情,出了包间接了个电话。他一出包间
的门,就看见自己包厢的对面那一间的大门半掩着,在那个包间里面,一群男人
正在聒噪着起着哄,喧哗声、鼓掌声、略带邪恶的笑声一时间交杂着,好不热闹。

  张霁隆正打着电话,觉得吵得很,甚是不耐烦,而且他多少也有些好奇,所
以便往对面的那个包厢里望了一眼:但见大概五六个男人,正围在一个女人身边
讪笑着,他们不停地端着酒瓶,给那个女人手里的玻璃杯倒满杯后,一个劲地敬
着酒。张霁隆眼见那个女人被人连哄带骗、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着不同种类的酒
精饮料,啤酒、白酒、红葡萄酒和绍兴酒混着喝;而对于那些男人的「热情」和
「恭维」,那女人根本招架不住;可是那些举着酒瓶敬酒的男人,自己却没有一
个举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

  「女侠!好酒量!佩服佩服!咱们再来一杯!」

  「瞧瞧!这就是咱们F市的头把交椅的女中豪杰!见识到了么?——来,老同
学,咱俩再喝一个,给他们看看,看看咱们虹光中学出来的都不是盖的!」

  「哟?喝的有点多了?还能喝两口吗?没事、没事!白酒喝多了,咱们来点
啤酒『透一透』!『透一透』,喝口『回魂酒』就好了!」

  张霁隆向来反感这种事情,他便站在包厢门口观望了一会儿,心想若是待会
儿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也好冲进去帮忙;可等那女人转过身、用手背擦着嘴的时
候,他才看清那女人居然是夏雪平——在那个包厢里,除了夏雪平以外,再就没
有其他女人了。

[ 本帖最后由 龙葵 于 2022-7-28 00:10(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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