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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千古淫脉】【3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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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千古淫脉】【3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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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sule_wang
2018年9月19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禁止转载
字数:3150

              1 慎独持身 长夜孤芳。

  大明正德初年三月,杭州府。

  暮色昏沉,门庭幽深的知府宅邸,庭院里两棵颇有年头的古树掩映着宅邸主
人的卧房。丫鬟下人们被夫人早早的支开了,一两个年少不识趣的刚想探头探脑
的走近卧房的门就被年长的下人无声无息的揪着耳朵扯走,胆敢打扰夫人最看重
的求子之事,少不得背后要挨一顿鞭子长长记性。

  卧房内,大红的轻幔仿佛结界一般的隔绝出一个被男女情欲充斥的小小空间。

  「唷~ 」一条玉腿在娇吟中缓缓抬起,秀丽的嫩足因由快感而紧绷着,在烛
火的映照下闪耀着贝壳般的莹白光辉,足心弓成的线条与小腿的线条相映成趣,
美得动人心魄。

  那只脚在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声中缓缓上抬,渐渐贴近了跪坐在床上的男
人的脸颊。那男人年纪不到三十,面如冠玉,只在唇上留着一抹微须,剑眉下一
双细长的眼睛已经因为渐渐强烈的快感而紧闭起来,连嘴唇也抿出一道刚毅的弧
线,胸前的肌肉奔突起来,显然已是渐入佳境。

  体内肉棒的热力蓦然转为强烈,坚硬更胜初始插入之时,躺在床上的女人快
美得几乎失去魂魄,一双玉手慌忙扶住自己胸前因为爱郎抽插而颤动不已的混圆
嫩乳,樱唇微张急速的吐着气,半睁着秀目看着面前奋勇的英俊男人,娇滴滴的
吐出一句:「老爷~ 好爽利~ 「那只嫩足就已经径直的递到了男人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仿佛惊雷一样炸响在女人耳边,几乎在一瞬间,女人
感觉到插在自己牝户里的肉棒急速的萎缩了下去,顷刻之间就被肉穴内壁强有力
的肌肉挤出了体外!一时间,她的血液都凉了下去,帷帐里,只剩下男人泄了气
之后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惶恐至极的急促细微的呼吸。

  「老爷恕罪……」女人一手掩住胸前的美肉,慌忙爬起来跪在男人面前,低
声道:「我……一时……那个……忘了老爷的忌讳……」

  男人直直的维持着刚刚交欢时的跪坐姿势,双眼无神的望向女人背后的虚空,
过了许久,才突然醒过神来一样低声道:「哦,夫人不必,这个,不必自责,我
……」

  「老爷持身端正,最讲慎独,是梅儿僭越了。」女人赤身行礼,端丽无比。

  「只是又坏了夫人求子的心境。」男人歉然。

  「老爷说哪里话来,」女人微笑着穿上小衣,服侍男人躺下,又温柔的拉过
锦被盖在男人的身上:「来日方长,下次梅儿一定能恪守妇道,让老爷尽兴。」

  「唉,这一上任便出了这么大的案子,确实苦了夫人。」男人脸上满是怜爱。

  「公务要紧,更何况是如此大案,梅儿理会得。时候不早了,老爷早日安歇
才是。」

  「嗯,睡吧。」男人说着一翻身,不久间鼻息便粗重起来。

  大红纱帐外的烛火尚自燃着,女人默默的看着男人的背影,不觉间泪水已经
打湿了枕头。岳梅儿今年刚满十七,一年以前明媒正娶嫁进萧家的时候,萧正已
经是名满江南的清官,皇上眼里的能臣。萧家是江南世家,萧正又是当世大儒的
关门弟子,十八岁就高中金榜探花,更难得一身正气,从不攀附权贵,又甘心从
县官开始历练,在地方上早有「萧青天」的美誉,潜心政务便难免耽误了终身大
事,直到二十五岁上才娶了门当户对的岳世叔的小女岳梅儿为妻。

  岳梅儿自幼熟读诗书女训,自然知道身为妻子当以传宗接代为第一要务,入
门后自然不敢懈怠,怎奈过了一年有余仍然未见喜讯,个中缘由当然只有夫妻二
人清楚:政务缠身自不必说,让岳梅儿完全不知所措的却是夫君萧正居然在对待
床笫之事也端正得如同治学,每次交欢之时萧正必跪坐在床上,腰板挺得笔直,
一眼不看二人下体交合之处是怎样情景。岳梅儿需仰卧在塌上,不许有一丝僭越
之举,诸如适才抬脚到夫君脸上乃大不敬,更不要说什么为夫君品箫,隔山取火
之类,若是用了女上男下,怕是夫君能直接休了她。

  初嫁的那些日子,岳梅儿心里没少骂那个在她出嫁前教了她那些羞人的闺房
之事的婆子,当然更多的则是腹诽萧正的恩师,托他老人家的洪福,夫妻二人的
闺房之乐多数都会因为梅儿的「僭越」之举无法尽兴,盖因萧正心中时时以老师
教导的「慎独」警醒自己,而女人动情之时多会无法自持,每每引得萧正的肉棒
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被少妇的阴道挤了出去,所以如今日这般草草了事竟占了
床上的十之八九,极少数的一泄如注也可能错过了日子,无法受孕。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萧正婚后仕途越发平顺,不到一年就补了杭州知府,
成为本朝首屈一指的最年轻的知府。

  哪成想上任还不到半年,杭州府就出了一个惊天大案:杭州城里接二连三的
有人报官,说自家的儿子失踪,丢失儿子的人家不分贫富,下至农户,上至富商,
待到上个月连杭州守备赵将军家的小儿子报失,竟然已经累计七十二人!

  七十多人毫无线索地失踪,又皆是儿子,民怨累积自然上达天听,初登大宝
准备大干一番的陛下自然雷霆震怒,下旨训斥加上责令破案,已经是考虑到萧正
的政绩之后的最轻处理。

  萧正一路摸爬滚打到了知府的位置上,虽然不能说是屡破奇案,办案的经验
也是少不了,可这案子起就奇在毫无线索可寻,七十多人的失踪连一个目击证人
都没有,所有人家都说孩子当晚睡下还好好的,第二天醒来人就不见了,寻常农
户尚可解释,但富商将军家里人多眼杂,竟然也没有一个人见过偷孩子的人的哪
怕一个衣服角。

  但并不是毫无线索,萧正仔细探访之下,倒是有了些不能称作收获的收获:
所有丢失的孩子,均为十四五岁的男孩,无一例外,萧正福至心灵的让所有的人
家描述出孩子的身形外貌,赫然发现所有的男孩都是俊秀白皙,更颇有几个可称
得上男生女相。

  就在赵将军报失之后,杭州城里的男子失踪人数,停止增长……

  「梆,梆梆……」三更的梆子声隐约传来,萧正的呼吸一阵急促猛然惊醒。

  「又是那个梦……」他心里咯噔一声,右手向自己的胯间摸去,竟然有些颤
抖。

  果不其然。

  胯间一片黏滑,自己又梦遗了……

  「该死!怎么会因为……唉……」萧正转过头,借着月光看着自己身旁熟睡
的妻子,她的皮肤如同乳酪一样白嫩,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在脸上画出一片疏密
有致的阴影,微微翘起的樱唇似乎在召唤着夫君的温存,嘴角下一点淡淡的小痣
更显得风韵十足。

  这是一个绝美的女人。

  萧正当然知道自己妻子的美,足以摧毁自己在床上的那番道学之举,事实上
圣人也没有说过夫妻在床上该如何恪守道学,而自己其实也在慢慢改变,直到
……直到杭州府失踪案发。

  「该死!为什么是这样的梦!该死!刚刚与她……在想什么!」萧正的手紧
紧的揪着锦被,几乎把自己的手捏出血来。

  天刚亮起来,家丁就急匆匆的让丫鬟递了拜帖进来,萧正看都不看的起身穿
衣,因为他十分清楚,前来府上的是谁,自从儿子失踪,赵将军已经来了不下二
十次。

  杭州府守备赵之焕虽是武将,但事实上并无军功,也无武功,乃是仗着杭州
本地生长,家境豪富,一路打点走到现在。难得他并不仗势欺人,骨子里就是个
谦和之人,所以与历任知府都关系颇好。直到自家孩子出事,才多少有了些将军
的威风,整日里调动军防四处查验,一个月下来却毫无进展,只好时常递拜帖来
催促萧正破案。

  萧正快步走到前厅,迎面就看见赵之焕的那张焦急的大白脸,也不及行礼,
只问道:「赵将军,可有什么线索发现吗?」

  「哎!」赵之焕一拍大腿,恨道:「哪有什么线索,哎!倒也是,这贼人若
是让我们当兵的给抓到,怕也不会拐了七十多人!」

  「赵将军这话透彻!」萧正喟然:「不过,小弟接下来这话可不算是宽慰,
第一个孩子到现在足有半年多了,你我二人并未发现任何一个人的尸体,说明贼
人掳了孩子走,并不是为了害命。」

  赵之焕听了「害命」两个字浑身一抖,几乎哭出声来:「我的萧大人,萧青
天,萧老弟呀!今天他们不害命,可未必明天就不……萧大人哪,求求你想想办
法,我老赵给你当牛做马也……」说着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萧正脚下。

  萧正蓦地浑身一紧,慌忙站起身扶起赵之焕,又慌忙退了两步低声道:「赵
将军这是折煞小弟了!小弟在此立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也要查处真凶解救
令郎和全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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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504

             2 要案缠身 床笫何妨。

  「夫人先休息吧,我去查案。」红纱帐幔前,萧正轻抚着梅儿的俏脸,身上
竟是一身纯黑的夜行服。

  「这么晚了,老爷真的要去吗?毕竟衙门里那么多办差的人,可以让他们去
呀?每次奴家都心惊肉跳到天亮……」梅儿说着,俏目里就隐隐的有了泪光。

  「那些差人的身手,抓点儿普通的江洋大盗还可以,这次的案子恐怕不这么
简单……」萧正用坚毅的目光打断了岳梅儿的轻嗔,柔声道:「更何况,能伤了
你夫君的人,恐怕这天底下也没有几个!」言语之间,豪气顿生。

  梅儿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笑道:「是啦是啦,别人不知道我家老爷文武双全,
奴家可是一清二楚呢,好啦,即便是神功无敌,老爷也该千万小心才是。」世人
只知道萧青天文采斐然,秉公执法,却只有父母和岳梅儿清楚,萧正少年时以无
上机缘得遇了一位世外异人,传功一个月后杳然无踪,留下的是一个脱胎换骨,
内外兼修的少年高手,世间少有人可以与之匹敌,只是萧正谨遵异人告诫,极少
展露武功,之前也只是在拘捕一个号称轻功无双的采花贼的时候,远远的扔了一
个石子打断了那人的脚筋。

  「我理会得,放心吧。」萧正从床榻前起身,人影一闪,转眼间已经消失在
了窗外浓浓的夜色中。

  几个月以来,萧正已经记不清自己像今晚这样夜行的次数了,他清楚有些东
西白天是不可能看得见的,连晚上也未必,但总归晚上你会看见更多的东西。

  七十多人,总归该有个藏匿的地方。所以在那些夜晚里,萧正探过了杭州城
方圆上百里的寺庙、道观甚至尼姑庵,也顺手端了几个黑店,却没有发现任何线
索,好在萧正的轻功已至「分光化影」之境,百里的路程不过尔尔。

  「该换个思路了。」萧正心里清楚。

  既然不为藏匿,不为谋财,那就是要有些用处。

  「七十二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能用来做些什么?」萧正仔细盘算着自己接下
来的目标:「总归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于是前几日,他暗访了一个赌场,
再往后,则是贩卖私盐的盐帮。这一次他相信自己的方向是正确的,只是赌场帮
会不比荒郊野岭,再加上自己父母官的身份,总归得小心行事,于是效率难免大
打折扣。

  一个不起眼的屋顶上,萧正轻轻的盖上了瓦片,将里面躁乱的人声隔绝了些
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家暗赌坊也没有什么线索,看来今晚,又是没有收获
了。

  他站直了身体,正要飞身回府的时候,目光却被远处那一整条街的灯红酒绿
无端端的吸引住了。

  作为杭州城的父母官,他当然知道那一片华彩代表的是什么地方。那是凡夫
俗子们梦想中的天堂,杭州城里所有大妓院的聚集之地,一整条街的莺莺燕燕,
榨取着男人们的金钱和精气。

  「总不该是……妓院吧……」萧正摇了摇头,笑自己糊涂:掳了七十二个男
孩子去妓院作甚?当嫖客还是当小厮?划不来吧。

  可是,那个梦……那个隐隐约约还记得一些,仔细想来却一点细节都没有的
梦,那个反复做着的梦……难道是上天的指引?

  劲装的年轻知府双眼猛地绽放精光,身影晃动,在月光下竟然留下一道残影,
直奔那灯红酒绿而去!

  西湖。

  比起白天的游人如织,深夜的西子湖畔极少有游人驻足,黑灯瞎火的,白天
可比西子的湖水也有了些吓人的意味。

  这时候,也就更没有人会发现,在西湖的正中央,停泊着一艘大大的画舫。

  若是在白天,提起那画舫,怕是杭州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是西湖畔一
年多以前新开起的一家酒楼,东家是谁并不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富甲一方的权贵,
将一个酒楼生生的做成了画舫的形制,以巨锚固定于西湖岸边,可同时容纳百人
用餐。酒楼兼收南北菜肴,难得每个菜系都有顶尖的厨子,自然是宾客络绎不绝,
堪称西子湖畔的一个新的景点。

  画舫酒楼自出现之日起,从未动过,以至于没人觉得它是一条船。

  如今,它出现在了夜色中的西湖中央。

  一个黑影从岸边飘然而至,落在画舫船头的时候连水纹都没有激起一星半点。

  船头早站着两个黑袍人,见那黑影落下,双双单膝跪地低声道:「恭迎夫子
驾临!」

  「嗯,」那被称作「夫子」的人低声问道:「都准备好了吧?」用的竟是腹
语,不辩长幼。

  「回夫子,都准备好了,只等夫子勘验!」

  「不错,很快!」夫子颇为喜悦,说道:「那从这次开始,六个一组,本座
亲自勘验。」说话之间,下身猛然传来「刺啦」的一声响动,胯下一根巨大的肉
棒赫然穿破了他的裤子!

  翠红楼的名字虽然土气,在杭州城里如果它称第二大青楼,怕是没有哪家敢
称得上第一,端的是历史悠久得很,据说前朝就已经开张,历经朝代更迭而不倒,
可以说得上是青楼界的奇迹了。

  与那些动辄拿风雅说事,用琴棋书画唬人的青楼相比,翠红楼的招牌可实在
得很,老鸨代代相传的房中术,只挑着最忠心可靠的姑娘传授,那姑娘们一旦得
了真传,无论模样如何平庸,在床上都能迷的住最见多识广的浪子,是以翠红楼
周围十丈之内是没有别家妓院的,只因到了晚上全楼的淫声浪语弄得别家根本没
法营业。

  萧正揭开楼顶的一片瓦片的时候,心里忍不住骂了千遍万遍。只见下面的房
间里摆着一张足可容纳四人同睡的大床,周围并无帷幔遮挡,两个赤条条的男女
正在疯狂的交欢。那女子看样貌只得中上之姿,却生了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那
两条腿盘绕在那猪一般肥胖的男人腰间,仍然有富余让两只玉足牢牢的扣在一起,
萧正定睛看去,发现那女子虽然看似仰卧在床上,但上半身一直到玉臀竟然完全
没有沾着床面,而是凌空摇曳,再仔细看,赫然发现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居然也没
有抽插,而是随着女人的上身摇摆龇牙咧嘴,原来那男人的快感完全来自女人强
横的腰力和下阴的吸力!

  萧正虽然道学,此刻却暗自惊叹于那女子的床上功夫,几乎可以暗合武学的
法门,正在惊叹之时,却听得那男人哑着嗓子焦躁地喊道:「哎呀,不行不行,
差着意思!要软要软!」

  那女子似乎也察觉到男人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已经有了疲软的迹象,连忙赔笑
道:「老爷别急啊,奴家这不是还有招数没用出来么?」说着上身一松落在床上,
双足从男人腰间解开,一只脚踏在床面,另一只玉足缓缓抬起,慢慢递到男人嘴
边,娇声吟道:「老爷最爱奴家这双脚了是不是?今儿就让你吃个痛快!」

  烛火映照下,那女子的玉足恍如一个未曾绽放的花苞,那男人二话不说一把
抓住含在嘴里就是一阵吸吮,身下的女子跟着浪叫起来:「哎呦好老爷,明知道
人家的脚受不得痒还……哎呀……不好了,要来了要来了!」说着下身一阵急颤,
连一双乳头都抖成了一团红晕,那男人的鸡巴插在女子肉穴内想必更是历经惊涛
骇浪,立刻美的哇哇乱叫。

  房顶的萧正看得目瞪口呆,下面女子的动作竟然与梅儿之前在床上的动作一
模一样。「原来,脚是可以这么玩的吗……」一时竟然呆在了原地,足足过了一
盏茶的功夫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昂然挺立,慌忙收敛心神,默念了几句圣人的
教诲,跟着又骂了自己两句,才稍稍安定下来。

  「这男女之事居然看了这么久,萧正啊萧正,看来你仍需修心才是……」仰
天叹了口气,年轻的杭州知府终于恢复了本心:「看来今天也是一无所获了。」

  附身捡起瓦片正要盖上,只听下面云雨收歇的女人一边用锦帕揩拭着下身汩
汩流出的精液淫水,一边娇滴滴的嗔怪道:「老爷前些日子一直没来,奴家以为
您能龙精虎猛一番,哪成想连奴家的压箱底功夫都拿出来了才硬起来……唉,想
是奴家年老色衰,入不了您的法眼了~ 」

  「云娘子的这双秀足啊,老爷我是到死也吃不腻的,这不是挺好么?哈哈哈
~ 」那胖男人一泄如注之后喘着粗气,虽然陪着笑脸,却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算了吧~ 老爷啊,您射进来的东西又少又稀薄,这些日子没少亏了精气吧?」

  女人调笑道。

  「哎……真的吗?明明修养了好一阵子了,唉,看来之前是亏的厉害!啧!」

  男人弛然而卧,眯起眼睛竟然回味了起来。

  「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女人得理不饶人:「是哪家的小妖精,比我
们翠红楼的姑娘们还厉害?」

  「哈哈哈哈……」那男人一把搂住云娘子,扪弄着她胸前的乳头,大笑道:
「说不得说不得!那真是温香暖滑,细皮嫩肉的……又格外能吸!」

  「哼,回头我就告诉我家妈妈,抢行市的来了!看到时候不找人挑了这帮贱
婢的招牌!」

  「哈哈,找不到找不到,他们啊……不在这地上~ 」男人眯着眼睛回味着,
下体居然又有些蠢蠢欲动,于是翻身压住云娘子,得意之下说出了一句对于房顶
的萧正不啻于晴天霹雳的话:「再者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些是女人啦?」

  作者的话:参与这次文心雕龙的征文的目的,容我暂时卖个关子。能告诉大
家的是,这是一个让我自己都非常兴奋的故事结构,我祈愿自己能够完成。

  这次希望自己能构造一个具有戏剧性的肉文,所以暂时有些读者觉得看得有
些绕,乃是我故意为之。至于半文半白的写法,大概是太多借鉴了默默猴大人的
写作风格,可能有些不尽人意,但这是我的选择。

  谢谢大家支持。

[ 本帖最后由 asule_wang 于 2018-10-9 10: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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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858

              3 草灰伏线 化影分光。

  萧正只听得汗毛倒竖,心中一阵狂跳,忙附身在屋顶,生怕漏掉了任何一个
字。

  只听那云娘子惊呼一声,接着笑道:「没想到大老爷你还爱这个调调儿!」

  「何止我爱,这常逛窑子的熟人,我是都在那儿见过啦!哈哈……」

  「怪不得!」云娘子如梦方醒:「我们这些姐妹都说,熟客们都有一阵子不
来了,就最近这些日子才有回头客,原来是……」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哪,销魂一次,还不得歇个三五天?销魂几次,就得歇
上一个月啦!你是不知道,那船上……」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萧正何等机敏,来不及看个仔细,单手一撑屋顶,身子
轻飘飘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旋着飘进房间。

  云娘子的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大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嘴上,耳边一
个低沉的男声喝到:「噤声!」便慌忙的止住了要喊出的救命二字。

  黑布覆面的萧正此时才来得及低头看去,只见压在云娘子身上的胖子已然气
绝,太阳穴上赫然插着一根竹签子,红白之物淋漓着从伤口滴落,洒在云娘子的
胸口。

  「杀人灭口!」萧正心里并无惊惧,满是发现线索的喜悦,扭头对吓傻了的
云娘子低声道:「现在可以随便喊了,记得把尸体送去报官!」说完身形一闪从
窗户飘了出去。

  「分光化影」的轻功与「洞彻千里」的敏锐听觉是异人最早授予萧正的两门
绝学,施展开来,天下没有不可追之人!更何况萧正此时破案心切,大喜过望,
怕是凶手再多逃出去一刻也追的上!

  可是暗夜之中连人影都不见一个,萧正屏气凝神仔细辨别着周遭的一切声响,
却听不到任何运使内力的呼吸声,有的只是淫声浪语……

  「不可能!」萧正第一次对自己的武功产生了怀疑,一声低吼之下方圆几里
之内残影闪动,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凶手的痕迹!

  「难道……真的有跟我一样身法的人?」

  萧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府中时,妻子梅儿已经睡的很熟了,连萧正进门都
未曾察觉。

  躺在妻子身边,萧正仔细回想着今夜的意外发现,深深的懊悔着自己的失察:
「原来……掳走这些十四五岁的男子,竟是为了……可谁又能想得到呢……可明
明上天已经给了我指引……」

  至于今夜没有追到凶手,倒不是特别让人灰心的事情,对方既然出手杀人,
那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且看明天……明天……

  许是过于疲累,萧正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外面果然有人通报,说昨夜
青楼有命案发生。

  萧正一骨碌爬了起来,换上官服升堂问案。公堂上也不听老鸨愁眉苦脸的啰
嗦,径直奔向尸体而来。

  果不其然,死者正式昨晚萧正亲眼目击的那人,萧正按下心里的波澜,装作
不敢伸手的样子,对一旁的仵作道:「把那凶器取来我看。」

  仵作依言从死者头上拔下一根竹签呈上,萧正定睛一看,那托盘里放着的,
竟是一根算筹!

  「算筹乃竹子削成,比筷子还轻得多,现场的妓女并未见到凶手,足见凶手
是用算筹在远距离穿破人的颅骨,这……非绝顶高手不能办到!」萧正思索间,
猛然听见堂外鼓声响起,紧接着衙役来报,又是一桩命案!

  整整一个上午,杭州知府衙门的报案鼓声就没有停过。到了中午的时候,大
堂上已经整整齐齐地码着六具尸体,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
层。

  「大人哪,」师爷的一张老脸上满是忧虑:「这……这人口失踪案未破,又
来了连环杀人案,这可如何是好?我看当务之急,还是先驱散门口的百姓,否则
这大案频发,对大人多有不利呀……」

  「师爷的意思本府明白,可这一味隐瞒,总归不是办法,你去写一份告示。」

  「好,如何写?」

  「就说是本府的意思,人口失踪案,连环杀人案,本府要并案查办!」

  「这……」师爷抬头看了看萧正,眼前的年轻知府眼中闪烁着的自信打消了
他的疑虑:「大人明断,小的这就去办!」

  「刘平,」萧正把差头儿拉到一边,低声道:「挑你手下伶俐一点的人,给
我看死了城里的各大青楼,有任何异动都报给我!」

  「明白!」粗豪的汉子应声出门。

  萧正静静的看着堂上的六具尸体,冷汗悄然湿透了背后的衣服。

  不留任何踪迹的公然杀戮,一夜之间六条人命,如果按昨晚的现场来看,难
道这杭州城里同时出现了六个跟他萧正有同样身法的人?这无论如何都不合常理!

  可是凶手绝不是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只需简单调查就能发现,六个死者均
是杭州城里的富户,饱暖思淫欲,平日里最常逛的就是青楼……哈,青楼,不用
问,他们去过同一个地方!

  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什么线索来着?

  昨夜的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明明白白的在萧正脑海中浮现出来,「船!」

  他死前说的最后一个字,是「船」!

  能容得下淫窟的船!

  「来人!」萧正厉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嘶哑:「给我去把那画舫酒楼……」

  「报!大人!」门外一个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

  「讲!」

  「西湖畔画舫酒楼突然失火,所幸周围人多,搜救及时,并无死伤!」

  「那船呢?」

  「烧……烧得极快,烧没了……」

  「嘭!」书案上的醒目在萧正手中蹦碎如齑粉,衙役呆愣愣的看着,但听知
府大人恶狠狠的吼道:「去,把酒楼的一干人等全给我抓过来,本府要挨个审问!」

  半天时间各种线索纷至沓来,饶是萧正也有些难以消受,在衙役带人去画舫
抓人的当口,他才挤出一点时间试图厘清一些脉络,猛然间才发现自己居然连剩
下五个人的死因都没有调查。

  萧正心里暗暗叹了一句「惭愧」,忙去勘验那剩余的五具尸体,竟发现这五
具尸体没有一个是被算筹所杀,死法各异:一具衣冠完整一丝不苟的被人用炭火
熏死在密闭的房间内,身上并无伤痕;一具被人用毛笔从眼睛直接戳进脑子,与
算筹类似;一具被人用琴弦勒死在梁上;最远的一个人死在郊外,乃是被人绑在
烈马后面活活拖死;至于那被羽箭穿胸而过的,死法倒显得有些单调乏味了。

  「六个人,死法各异,怎么看也不像是同一人所为,但要说这城里潜藏着六
个神秘高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吧……」萧正长考之时,画舫的一干人等带到,
于是急忙安排人手一番查问,怎知这群人里有客人、跑堂的、也有厨子和掌柜,
可就是不知道东家是谁,一番盘问乃至拷打之下,也没人能说出这画舫的东家的
一点线索。

  正踟蹰间,差头儿刘平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哇哇叫道:「大、大人,刚才,
那,那画舫附近水面上,浮起来四具烧焦的尸体!」

  「谁刚才跟我说没有死伤?」萧正闻言匆匆扔下一句话:「自己去领二十板
子!」说完带着刘平和仵作翻身上马朝西湖而去。

  西湖边上的火灾现场早被老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刘平连喊带骂的给萧正和
仵作开了一条路进去,只见岸边地上摆着四具烧得焦黑的尸体,早已不辩身份。

  仵作逐一验看一番之后,皱着眉头把萧正拉到一边,低声道:「大人,依属
下看,这四具尸体,恐怕麻烦不小啊!」

  「你直说无妨。」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萧正的心头。

  「看这四具尸体的身量和牙齿骨骼……年纪怕都在十四五岁之间!」

  「你是说?!」

  「是,属下猜测,这四个人,就是失踪的七十二的男孩中的四个!」

  「果然!」萧正的脚下竟而有些虚浮,最怕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了。但仵
作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在本是暖意昂然的早春感受到了冬天的冰寒!

  「大人,这还不是最蹊跷的……最蹊跷的是,这四具尸体都长有阳具,但
……但……从尸体未烧焦的部位来看,上半身……却有女子的乳胸!」

  「这怎么可能?」

  「大人来看!」仵作拉着萧正走近尸身一一指点,萧正方才发现这四个人虽
然烧得不成样子,但胸前都高高耸起,竟比同龄的少女更加丰满,其中一个甚至
能依稀辨认出乳头的大小……那绝不是男子的乳头!

  「报案的人家里,可有……」

  「回大人,没有,自家孩子丢了,身体样貌必然说得越详细越好,那时候想
必他们不会欺瞒这么重要的线索。」仵作回答。

  「你说的对。」萧正此时心里彻底的乱了,这一个又一个的案子之间势必存
在关联,可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厘清其中的关窍。

  「叫人暂时把尸体运回衙门,不要声张。」萧正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
声吩咐:「安抚民众,不要让事情走漏了风声。待本府仔细推敲一番。」

  「是,大人!」

  萧正并没有回到官邸,而是就在府衙的后堂和衣而卧,竟然睡得香甜,连个
梦都没做。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二更天了,萧正在案前铺开宣纸,拿起笔随手勾画,把
眼前的所有线索一一罗列梳理开来。

  如今看来,那失踪的七十二个男子怕是被卖进了一个暗娼之所,专供那些娈
童龙阳之好的人淫乐,这六个被杀的男人显然都是去过那暗娼的,而这暗娼应该
就在这烧光了的画舫上,无论杀人还是烧画舫,都是为了掩埋证据。

  可是,区区一个暗娼,犯得着用六个顶尖高手保护吗?那四个烧焦的男子,
为何会有女人的乳胸?

  不管怎样,他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萧正心里清楚。

  正在这时,仵作从门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行了个礼沉声道:「禀大人,属
下有新发现!」

  「快讲!」

  「那湖边的四个尸体,属下带回来做了解剖,发现他们不是被烧死的!他们
的所有内脏都已经碎裂,是被震碎了内脏之后才烧掉的!」

  「果然是高手所为!」萧正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可是,这就更说不通了
……再仔细查验,最好把死因查得再清楚一些!」

  「是,大人!」仵作转身出门还没多久,刘平就跑了进来:「大人,青楼那
边果然有异样!」

  「来了!」萧正心里一震,朗声道:「快说,什么异样?」

  「明玉轩,据说今天早上自己来了个丫头,一两银子把自己卖给了老鸨,从
进门开始就挂牌子接客,到下午的时候已经接了十个客人……奇的是,每个出来
的男人都失魂落魄的一脸傻笑,走路都走不稳不说,小便……小便失禁不止,都
成了半个废人了!」

  「来人!」萧正冷笑一声喊道:「备便服,本府要走一趟明玉轩!」

[ 本帖最后由 asule_wang 于 2018-10-9 09: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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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玉足胜雪,岂曰无名

  明玉轩的老鸨这一天里可谓是奇遇迭出了。天刚蒙蒙亮就有一个如花似玉的
姑娘自己找上门来跪在明玉轩的门口要卖身接客,那姑娘的长相身段就算老鸨是
个瞎子也看得出是个绝世的料子,简单捯饬了一下一天下来就让她的明玉轩压住
了老对手翠红楼,竟有不少宾客主动掏钱搬了椅子坐在离那姑娘房间的不远处专
门听那姑娘的叫床声。

  但只有老鸨和睡了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带把儿的。任何姑娘
进了窑子势必要先让老鸨验身,若是个雏儿的话,初夜就得卖个大价钱。可是这
个「无名」姑娘从洒满花瓣的浴桶里出来的时候,老鸨差点儿气得昏死过去:那
不见一丝纤毫的下体居然垂着一根白中透粉的肉棒!这么一根东西往出一亮,就
算她上身的一对嫩乳如何洁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吓跑了不是?

  「妈妈不必如此惊慌。」无名姑娘笑颜如花:「可叫来楼里最精壮的汉子来
试一试便知妙处。」

  青楼里多有杂役,除了杂活之外还要时常应付酒醉闹事的客人,以壮汉为宜。

  那老鸨将信将疑的叫来一个汉子,拿黑布蒙了他的双眼让他直接进入了无名
姑娘的菊门,只听那姑娘一声娇吟之后,那汉子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又只听
那姑娘一声轻笑,柳腰只扭了两下,那汉子立马又龙精虎猛的抽插了起来,可也
不过是多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

  老鸨看得目瞪口呆,看这孩子也不过十四五岁光景,便是一个女孩子刚出生
就修习房中术,也未必有这个能耐,更何况是个带把儿的……当下也不犹豫,立
马挂出了牌子让这无名姑娘开始接客,于是便有了传遍全杭州城的盛景:无论号
称多厉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补药,踏进姑娘的房门之后,走出来的就几乎是一副
双眼无神的行尸走肉了。

  老鸨心里奇道:「没听说杭州城里有这么多好娈童的老爷啊?」于是偷偷趴
在门缝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见那姑娘并不脱衣裙,只半露着酥胸,玉手亲自
牵引男人的肉棒到裙下只一耸,那男人进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

  这桩奇事本来就算千载难遇,但到了晚上,明玉楼居然迎来了一个绝不可能
来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树立起
来的。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势力总免不了要试探一下这萧大人的癖好以便于投其
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里各大青楼的头牌用轿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尝个新
鲜」,结果都被萧正原封不动的退回,有些胡搅蛮缠的金主则在日后以各种名义
吃了点儿官司……长此以往,知府萧大人不爱美色的美誉自然是口口相传。

  萧知府来逛窑子,老鸨自问打死她自己也不会相信的,但当轻装简行的青年
男子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却由不得她不相信,尤其当知府大人说要「见一见」

  今天新来的无名姑娘的时候,老鸨心里反而一片雪亮了:看来这新来的「姑
娘」

  果然不同凡响,连知府大人都在她的艳名之下要一亲芳泽了。

  「姑娘,你有福了,知府大人要……要跟你谈谈……嘻嘻~ 」老鸨来到无名
姑娘的闺房,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也是妈妈的福分,」无名姑娘端坐镜前,却没有化妆,只是悠悠的看着
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带着不久前高潮的红晕,秀足边淋漓着白花花的精液,低
声笑道:「既然如此,烦请妈妈为我沐浴梳妆,再备下乐舞。」

  「哟~ 原来姑娘不只会……这个……」

  「没错,我不是只会在床上服侍男人的,知府大人既然来访,我自然要殷勤
些。」无名姑娘淡淡的答道。

  萧正真真切切的是第一次作为客人来到青楼,浑然不知如何应对,是以老鸨
安排他在最华丽的厅堂前坐下的时候,他也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待到悠然的乐声响起,一群身着白纱的少女骗骗而来的时候,他方觉不妥,
但此刻已然进退失据,唯有屏气凝神,仔细在那少女中间寻找那传说中的「无名」

  姑娘。

  鼻端香风阵阵,萧正赫然发现那群少女身上的白纱其实只有薄薄的两层,外
面一层充作外衫,里面一层远远算不上小衣,少女们胸前的朵朵红梅尽收眼底,
下体两腿间的乌黑森林更是纤毫毕现,玉腿翻飞之际,一只只玉蛤在白纱之间时
隐时现。

  「我们姑娘说了,知府大人身份贵重,这要拿出压箱底的功夫来才好~ 」老
鸨谄媚的声音在萧正耳边响起,更惹得他心头一震狂跳。

  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上翻腾的潮红,心里狂背了几遍圣人教诲,硬生生
将欲念压了个无影无踪,才清了清嗓子,对老鸨道:「只是不知道,下面哪位是
无名姑娘?」

  「嗬嗬嗬嗬,」老鸨哑着嗓子掩口笑道:「我们家无名姑娘天仙下凡,哪是
这些庸脂俗粉可比呢?」

  话音未落,之间那群白衣女子忽地围拢,乐声陡然挑起,竟像是女子在床上
的低吟!紧接着白衣女子缓缓退开,素白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点红,那是一个一身
红衣的少女,满头秀发高高的盘起,露出天鹅般优雅莹白的素颈。萧正不由自主
的向下看去,发现这红衣少女居然穿得极为保守,从胸前到下身,都严严实实的
裹在大红的宫装里,她的衣服上绣着雅致的云纹,旋转起舞之间仿佛化身成了天
界最圣洁的仙女,与那淫靡的乐声和周遭衣着暴露的白衣少女反差鲜明,却又意
外地无比协调。

  久违的热力从下腹部徒然升起,催动着萧正男性的象征在瞬间宣告苏醒!一
向沉着冷静的萧正立时失了方寸,慌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才猛然发现了自己欲望的来源:之间那红衣宫装女子翩翩起舞之时,那裙下竟然
偶有一双雪白的素足惊鸿一瞥!虽说女子的赤足向来只给自家夫君看,但这烟花
之地女子赤身裸体尚不鲜见,一双素足本不应引起任何男人的注意,可偏偏就是
这一双嫩脚,让萧正的目光再也难以挪动分毫!

  「大人真是好眼力,好品味呀!」老鸨低声在萧正耳边笑道:「咱们这无名
姑娘的这双脚啊,老身我在这园子里干了这么多年,可是头一次见到,啧啧…

  …您老人家可不知道,把那些客人给迷得啊……哈哈哈~ 」

  「这脚……怎么个……好法?」适才喝的酒似乎格外上头,萧正居然迷迷糊
糊地问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诧异的话来,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能任由那老鸨回
答:「哎呀~ 说了不怕您笑话老身趴门缝啊,这客人们啊,抱着这双脚自始至终
不撒手的大有人在,还有一个居然……居然就在脚上……嘻嘻嘻嘻~ 」

  胯下的热力让萧正惊诧莫名,脑袋也跟着热了起来,他努力捞回一丝理智,
深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把这歌舞停了吧,这女人留下,本府有
案子要问她。」

  「那是自然~ 」老鸨把「自然」两个字拉得极长,拍了拍手,那一众舞姬和
乐师班顷刻退得无影无踪。老鸨起身恭敬行礼,笑道:「那大人和姑娘……聊着
~ 」说罢关门离去。

  一身红衣的无名姑娘恭恭敬敬地向萧正福了一福,也不待他说话,便飘然斜
坐在萧正身边,玉手端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双手捧起恭恭敬敬的送到萧
正嘴边,娇声道:「不期大人亲自前来相会,小女子三生有幸。」

  一股奇特的香气在这姑娘靠近的时候就开始在萧正鼻端萦绕,那香气非兰非
麝,于萧正而言竟然有一丝熟悉,却又说不清为何熟悉,只觉得绝非梅儿平日里
用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但若说是体香,却也与梅儿身上的味道大不相同。

  待萧正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喝
光了杯中的醇酒。再次抬眼,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无名姑娘裙边的一抹雪
色上,那一双嫩足在眼前时更加美得动人心魄:足趾削若天成,既不见一丝骨骼
的僵硬线条也不见一丝肥腻,并拢之时仿佛新剥的幼嫩春笋,让人忍不住有含在
嘴里逐一品咂的冲动,纤细的足踝盈盈一握,与浑圆白嫩的足跟相映成趣,最适
男人把玩。少女的双足紧紧并拢,在裙边弓成完美的弧线,那足底白皙之中隐隐
透出一点柔腻的嫩红,如同霜雪上撒了蜜。这双嫩足,竟像是从没有沾过地面。

  「大人呀~ 」无名姑娘竟然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萧正的额头,那神情仿佛一
个长姊在取笑贪吃的弟弟:「难道要一直盯着奴家的脚看到天亮不成?大人适才
说要问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快些问了……奴家才用这双脚好好服侍大人,
让您知道它们的……诸般妙处~ 」说着双颊飞起一抹羞红,难描难画。

  「多大了?」话一出口,萧正的心里便惊了一下,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沙哑
如斯。

  「回大人的话,奴家今年刚满十五。」无名姑娘倒也答得爽快,也让萧正的
注意力得以从她的嫩足上转移出来。

  「听姑娘谈吐,似乎不像是小户人家的女子,沦落到这青楼,可是有什么难
言之隐?」

  「不知大人是否听说了奴家……这一天……的……」姑娘的脸更红了,随手
拿起酒壶又斟了一杯酒。

  萧正接过酒杯,竟一时语结,只好一口饮下。

  无名姑娘低笑一声,语气徒然一转:「奴家呀,这一天里接了十位客人,哦,
自然不能算上大人。这十位客人在奴家身上尽兴而归,奴家也是……也是乐得死
去活来呢……」

  萧正猛然抬眼,只见那姑娘脸上已经不见一丝羞涩,一双美目中欲火绽放,
竟与适才判若两人!

  「所以大人哪,」无名姑娘笑道:「奴家自愿来此,是为了寻这死去活来的
快乐,并无难言之隐!」

  轮番引动之下,肿胀的下体几乎冲破了裤子,萧正已经无暇去想自己在这姑
娘面前为何一反常态的难以自持,竭尽所能做到的只有尽快问出线索让眼前的一
切结束!于是寻回最后一丝理智突然厉声问道:「告诉本府你的名字!如若有一
句假话定斩不饶!」

  那无名姑娘闻言掩口轻笑,袅袅婷婷的站起身来,弯腰轻轻撩起身下的裙摆,
大红的裙边映衬着霜雪般的玉足、足踝、小腿、大腿,缓缓地在萧正面前逐一展
露,美得让人目眩神迷。裙摆慢慢撩至双腿交汇之处,本已呼吸急促的萧正突然
气为之一阻:那双腿之间,赫然垂着一根白玉般的阳茎!

  「你!」

  「大人猜的不错,奴家,便是杭州守备将军,赵之焕之子!」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10-9 12: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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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一蓑烟雨任平生 于 2018-9-20 10:47 发表
道学误人啊,可怜岳梅儿一副娇媚身躯了,得不到满足,以后红杏出墙那是肯定的。
看来大家普遍对绿文情节有喜好,本文的接下来走向可能会出乎大家的意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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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zc 金币 +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10-11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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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hayu9866 于 2018-9-20 13:56 发表
这是把道学礼仪极度夸张的写法,一个在床上都古板的人,和一个欲求不满的妻子,这么一对比,才有矛盾,才会引出下面的剧情。就这一章,可以看出作者写作文学功底不错的,不是胡乱那种情色文的“嗯嗯啊啊”,期待作者 ...
感谢您的支持,接下来的剧情还请多多支持,希望能给各位读者带来一个不一样的色文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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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寒梅吐蕊,幻真遁形
「嗯……水……」喉咙里极度的干渴把萧正从混沌
中拉回现实,睁开眼睛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视线稍稍稳定之后,看到的是岳梅儿
的脸,一双美目里满是焦急和欣慰。

  「谢天谢地,可终于醒了,」梅儿端起一盏温茶送到萧正嘴边:「我啊,叫
了三个大夫来看,他们都说是普通的醉酒,拍胸脯担保说没事,连药都不用开的
……我又想到夫君你身上还有功夫,才放他们走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三更天啦,害的人家都睡不好觉。」岳梅儿放下心来,娇嗔道。

  「三更天……」萧正努力回忆着,自己去明玉轩探访之时天还没完全黑透,
中间这么长的时间发生的事情,截止到那「无名姑娘」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后的
事情竟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怎么回来的?」萧正尚自有些昏昏沉沉。

  「差班的刘头儿把你送回来的,说夫君你出去查案,喝多了酒,人家酒家给
送到府衙的,」梅儿一边说着一边脱得只剩小衣躺到床上:「送回来的时候我还
不信,从没见夫君你喝得这么醉,这才赶紧找了大夫来诊治。」

  岳梅儿随口几句话却让萧正有些脸红,毕竟那查案的去处是个烟花之地,不
过好在看来自己醉酒,没有发生什么。「那酒的确有些古怪……」萧正遮遮掩掩
的说着,突然骂了一声「该死」,挺身想要起床,一阵天旋地转又把他摔了回去:
「那个人……那个姑娘……是……」

  一只玉手按在萧正额头上,耳边是梅儿的温言软语:「夫君,我信你是正人
君子,是以你说的姑娘该是跟案情有关的人吧?这个时辰你要见她,若是她确实
有鬼,怕早已经远走高飞,若是她不想走,明天也是一样,夫君觉得可有道理?」

  梅儿的一番话虽有道理,但以萧正雷厉风行的性子,本仍不足以让他老老实
实的留在床上,但此时的萧正却一言不发的呆坐在那里,倒让梅儿心感意外,仔
细看时,双颊上蓦地腾起两朵红云。

  原来自己的夫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并在一起的赤裸双足,那眼神,似乎要
一口吞了一样。

  只见萧正缓缓的躬身,双手撑着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儿的双脚,粗重的呼吸声
让人想起野外觅食的恶狼。梅儿本能的将玉足向后缩去,却冷不防被萧正的大手
逮了个正着。

  「夫君,你,你……」萧正一反常态固然让岳梅儿心中有些惊惧,但夫妻闺
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若换了平时,让夫君对自己的双脚动心恐
怕比登天还难,此时他突然转了性子,想是酒劲引动了色心,虽然不免是昙花一
现,对岳梅儿而言,喜悦和兴奋仍旧战胜了惊惧。

  萧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着一对珍贵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抚摸着。「啊…
…相公,痒,痒呢……」梅儿低声唤着,久旷的下身早已湿润了起来。

  这一切都让岳梅儿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惊喜让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小小的
丢了一次:萧正居然真的把她的双足紧并在一起,然后张嘴含住了一双玉足的足
尖!

  「官人使不得……哟~ 好痒……不要……」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梅儿的足尖一
直传到她的心里,又从心里走到了下腹,化作一股股春水从那玉洞中汹涌而出。
岳梅儿美得双目翻白,一颗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后的充实感让她
彻底飞升!

  今天的萧正好像格外的识趣,裂帛声传来,岳梅儿睁眼看时,萧正已经全身
赤裸,贴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开,下体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肉棒泛着红光,龟头
肿胀得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

  「官人~ 我要~ 快点儿来呀~ 」岳梅儿再也顾不得矜持,娇吟声百转千回,
只盼着爱郎接下来把她身上的小衣也撕开,狠狠的宠爱自己。

  但是这一次萧正却没有如她所想,一声低吼过后,岳梅儿下身的月白丝裤被
萧正一把从腰间扯到膝弯,还不等岳梅儿的惊呼出口,滚烫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
直抵少妇的花心!

  「呀……不行,来了,来了~ 」久旷的少妇何堪如此征伐,早在肉棒入体的
时候便泄得死去活来,玉腿几颤之后,居然晕了过去!

  晕死过去的岳梅儿,当然没有发现,含着她的玉足入侵了她身体的夫君,双
眼里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儿双足的一刻,萧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
蹙,嘴角却带着一丝浅笑等待男人进入的,已经变成了明玉轩那个无名姑娘。

  萧正甚至记起了无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体,又表明身份之后,自己的言语: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的嗓音沙哑,意外地竟有了几分阴翳。

  「欺瞒大人,能有什么好处?被大人带走审讯,也总归是要说的。」无名姑
娘缓缓褪下裙子,一双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间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的腿还白了
一分。

  萧正死死的盯着无名姑娘的下体,毫无疑问,她的美足玉腿散发出的媚光,
即便是自家娘子也无法与之比拟,而腿间那根男性的象征,在这无边的丽色中竟
然不见一丝怪异,仿佛那根东西本就应该配在这双玉腿中间,合力得犹如天地创
世之时就存在一样。

  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萧正心里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嘴上只能无力的
挣扎:「你变成这样……如何传宗接代?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呵呵呵~ 」无名姑娘玉手掩着樱唇浪笑起来:「看大人的年纪,怕也是娶
了妻的……殊不知闺房之乐,岂是传宗接代可比?我这些日子尝到的人间至乐,
大人根本无法想象!」

  「荒谬!」萧正虎吼一声扑了上来,胯下的肉棒几乎顶破了裤子,死死的压
在无名姑娘的腿间,狞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
不孝子!」

  「咯咯咯~ 」无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身法,一翻身从萧正身下退出,素手几
弄居然脱掉了萧正的裤子,单手握住他火热的肉棒,娇滴滴的道:「大人这根洞
箫真是可人爱,可否让奴家替大人品评一番?」也不等萧正回答,低头一口就将
那硕大的紫红龟头噙了进去。

  「嗬……」温润的包裹感萦绕在龟头上,萧正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
咆,堪堪稳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经袭来,马眼被灵巧的舌尖飞快的挑逗着,很
快就有液体开始从马眼渗出来,更兼那无名姑娘在低头品箫时还会偶尔抬起头深
情款款地看着萧正的眼睛,仿佛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仪已久抑或青梅竹马的
郎君,几番挑逗之下,萧正浑身颤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灌满眼前这可人儿的小
嘴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留下交配的欲望,萧正当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无名姑娘的
嘴里。他突然按住姑娘的双肩用力一推,肉棒挣脱了姑娘朱唇的钳制,一个反客
为主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肉棒自然而然的顶在无名姑娘的下体,却赫然
顿住。

  面对眼前人,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那无名姑娘本已紧闭双目,静候着男人粗暴的进入,等了一会儿却未能如愿,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萧正茫然的表情,低声道:「郎君……可是嫌弃奴家……」一
句话没有说完,一滴清泪已经落在了枕头上。

  萧正一时乱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
……该……怎么做?」

  姑娘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如雨后春花初绽,伸手握住萧正的分身,迟疑了一
下似乎发现有些疲软,又撸了几下,说道:「原来郎君不知这后庭花的滋味,此
刻一试便知。」说着把那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菊门,皱眉道:「哟~ 好烫人……这
就要了奴家的命了呢~ 」婉转娇啼之下,那后庭居然便渗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萧
正只觉得下身倍加润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无师自通地将龟头顶进了姑娘
的菊门!

  巨物甫一入体,那姑娘惨叫一声秀目圆睁,娇嗔道:「呀~ 狠心的家伙~ 一
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 」原来在她说话之间,萧正已
经不由分说的把整根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

  萧正只觉得进入了一个自己从未到达过的奇妙领域,那层层叠叠的包裹仿佛
无穷无尽,但在肉棒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着极为鲜明和奇妙的差异,
这是他从未在妻子岳梅儿身上尝过的味道。入侵她身体带来的征服感还来不及仔
细品味,代价便接踵而至:无名姑娘娇喘几下,那包裹着萧正肉棒的层叠软肉竟
像是活了过来,奋力绞杀着粗大的入侵者。萧正来不及奋力抽插,只觉得马眼一
麻,一阵销魂蚀骨的快美传遍全身,精液犹如炮弹一般打进了身下美人的体内!

  萧正一个多月以来忙于查案,与梅儿从未有过床笫之欢,体内积蓄的精液又
浓又稠,储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说了。身下的无名姑娘正在品味着男人肉棒的灼热
和粗壮,冷不防感到那根爱死人的东西猛然在体内跳了几跳,紧接着菊门里仿佛
被一颗颗的塞进了一排滚烫的小钢珠,异物入体的刺激居然让她跨过抽插带来的
快感累积,直接攀上了高峰!娇啼声中,无名姑娘下体的莹白肉棒在似硬未硬之
时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渗出一股透明的汁液,随着柳腰弓起,带着男人一起发出
满足的叹息,才感觉到体内的并非钢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华。

  许久未曾发泄的萧正射了个涓滴不剩,一头栽进无名姑娘的怀里,竟像是经
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十五岁的「少女」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轻抚着趴在她胸前
的男人,柔声道:「郎君好厉害呢~ 一下子就把奴家给弄得丢了,以前从未有过
……」

  萧正鼻端满是少女怀里温暖的馨香,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起来,低声道:
「我……太快了……」一句话出口在心里仿佛几声炸雷:自己在这一插之间,竟
然像是捅破了和这姑娘的隔阂,连和发妻不曾说过的体己话儿都随口说了出来。

  无名姑娘一声轻笑,笑声里却不带一丝讥讽:「郎君平时公务繁忙,想是
……想是许久不曾尝过这滋味儿了吧?更何况春宵且长……哎呦~ 」却是在说话
之时突然发觉体内萧正的肉棒已然疲软,正在被自己紧致的菊穴慢慢挤出体外。

  无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脸,浅笑盈盈,一双美目里春情荡漾,低声道:
「郎君,我生得美么?」

  萧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突然猛地吻住了无名姑娘的樱唇,舌头
粗暴地撑开了她的贝齿,与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少女被吻得娇喘连连,
几声呜咽之后,萧正的肉棒已然止住了颓势!

  这一吻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女嘤咛一声推开了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
气,体会着身体里男人的复苏,嘴上却娇嗔道:「看不出来,郎君还是个粗鲁的
人呢~ 」

  萧正双目赤红,附身又要扑上,却被无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强,却听少
女道:「郎君何必只流连奴家这一处地方?奴家身上让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
~ 就比如……郎君一见奴家就盯着看的地方……」接着,萧正面前缓缓升起一朵
含苞未放的百合,细看之下,却是少女并拢的一双嫩足。

  心中再没有什么圣人之言,萧正一把将那蓓蕾一样的嫩足抓在手里,张嘴含
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间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传来:「呀~ 怎么会!怎么会是…
…」

  「好~ 好大~ 夫君好大~ 」女人的叫声似乎有些异样,萧正摇了摇昏沉的头,
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么会是……这里……」萧正心下疑惑,和自己云雨的明明是那无名姑娘,
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岳梅儿一经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过去,再从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插得醒了
过来,只见萧正含着自己的玉足正在劳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
身下的枕席,身上这男人却仿佛完全没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
熟悉的风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无疑,岳梅儿只能解释为萧正突然转了性子,连自
己的双足都愿意一尝,那体内的肉棒更是一再地增粗,几乎到了撑破她玉壶的地
步。

  身子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了,有那么一瞬间,岳梅儿竟然有一种被别的男人
淫辱的错觉,可耻的是,那错觉竟然带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奋力抽插的萧正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同样的抽插,甚至连嘴里含着足尖的姿
势都完全一致,可他却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儿的嫩穴虽然同样紧
致,但显得过于顺滑,少了许多层叠的纠缠,棒身的刺激就减色不少;嘴里含着
的足趾虽然同样幼嫩,但细品之下就尝到了一点酸涩,而那「姑娘」的嫩足,明
明是有着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后,他赫然发现连那销魂蚀骨的娇吟,梅儿都
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

  「可是,到底有没有和她……她……是个男人啊……」萧正心里的疑惑越来
越大,下身居然出现了疲软的迹象,可是身下的娇妻正在兴头上,自己如此则颜
面何存?当下无暇多想,把眼一闭,幻想着那无名姑娘的样子,开始了最后的冲
刺!

  似幻似真之间,耳边的浪叫声慢慢的变成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他缓缓睁眼,
无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不辩真假。嘴里的玉足突然
变得灵动起来,香气馥郁,萧正奋起最后的力量猛地掼进了肉洞的最深处,大吼
一声射出了精华,连睾丸都射得胀痛起来。

  梅儿尖叫着承受着丈夫的全部恩赐,心满意足地搂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低声道:「官人今天好厉害……今天……日子正好……」

  而在萧正耳朵里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郎君……奴家比你家里的妻子
……如何?」

[ 本帖最后由 阎罗天子 于 2018-10-19 13: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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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春色入眼,何堪锥心

  夜凉如水,在距离知府府邸后门不远处的柳树上,站着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
,他们的身形随着柳树的起伏轻轻摇动,双脚却生了根一样钉在树梢上,如箭的
目光死死地盯着知府卧房的灯光。

  「那孩子,该是得手了吧?」其中一个沙哑的男人低声问道。

  「你信不过我?」另一个男人嗓音颇为清越,言语中颇有不满之意。

  「哈,射尉说的哪里话。只不过,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将暴
露了。」

  「为了夫子的千秋大业,区区性命何足道哉?」

  「不错,为了大业,我等六人都是迟早要牺牲掉的……不过老夫还是羡慕射
尉你啊,谁曾想这明妃竟然……」

  「哈哈哈哈……这便叫做死而无憾!」

  萧正很久都不曾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竟然已经有些
西斜,时辰早就过了晌午。

  下体隐隐传来睾丸生疼的感觉,并不是肿胀的疼痛,而是被榨干的牵拉之感


  「昨天,到底射了一次?还是两次?」萧正迷迷糊糊的想要回忆起那一整晚
的床上经历,但笃定的却只有和梅儿那一次颠鸾倒凤的记忆,再之前的记忆却模
糊不堪。

  「官人睡得真香,奴家都羡慕了。」梅儿放下手中的女红,款款走到床前,
握着萧正的手柔声道:「想是……昨晚累坏了吧?」说着双颊腾起一团红晕,艳
丽不可方物。

  「昨晚……我……」萧正半句话出口,蓦然发觉此话万万不能说与眼前之人
,忙生生将后半截咽下。

  梅儿如何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是萧正故意用昨晚的云雨之事调情,一张
粉脸红得好似天边的云霞,四下看了几眼见周遭无人,突然俯身在萧正脸上亲了
一口,低声道:「是啦是啦,官人昨晚勇猛无比,奴家欢喜得紧,而且……」她
抓着萧正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接着道:「这几天正是好日子,昨晚官人这一
下,怕是就能让奴家怀上个儿子……」

  玉人在怀款款低语,这情景让萧正的眼前再次浮现出无名姑娘在他身下婉转
呻吟的媚态,耳边响起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蚀骨的娇吟:「郎君……她好还是……
奴家好?」萧正一把推开梅儿翻身下床,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歉然道:「娘子
莫怪,我突然想到一条线索,必须马上去查一查!」

  萧正的脚刚刚踏进明玉轩的门,迎面就看见老鸨那张扑簌簌掉着粉的老脸,
耳朵里瞬间被聒噪填满:「哎呦我的大人哪,这还不到一天一宿,就又光顾了…
…甭问哪,这还是冲着我们无名姑娘而来呀,是不是呀大人?」

  萧正一拂袍袖,本想呵斥几句,转念又一想自己确为问无名姑娘而来,这青
楼开门迎客倒也没什么失当之处,自己不便发作,于是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那姑娘现在何处?本府有话问她。」

  那老鸨一脸坏笑,揶揄道:「哟,大人何必跟老身解释这个,待会儿进了姑
娘房里,您爱怎么……问~就怎么问,只不过呀……这姑娘的床啊,刚刚有别的
公子预定了,咱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不过大人您也知道,哪个男人能在咱们无
名姑娘身上过得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大人稍坐片刻,先进点儿点心,一会儿咱
们就……」

  「混账!」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萧正心中腾起,他一把推开老鸨几步飞身上了
二楼,直奔那最中间的客房而去!

  一脚踢开房门的一瞬间,萧正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这怒火来得不合时宜,
更不配他的身份,但他偏偏无法克制,他急切地希望知道,自己在那一晚和这「
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好生急色呢~」闺房的铜镜前,无名姑娘掩口轻笑,身上只着了一个
粉红色的肚兜,以白色轻纱罩在外面,一双玉腿如初雪般耀眼,双腿间那根不该
存在的东西若隐若现。

  萧正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本已泄无可泄的阴囊居然又缩紧了起来,他咽了一
口口水,压抑住心里翻腾的淫欲,低声道:「昨天你到底有没有和我……」

  「和大人怎样?嗯?」那姑娘睁着一双清澈的妙目,似乎听不懂萧正的问题
,歪着头想了想,才道:「哈哈,大人坏,总想着占人家的便宜,我可不告诉你
!」

  「你!?」萧正一时气结,正要追问,身后猛然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头
,一把将他推开,紧接着身后有人粗声骂道:「干你娘,知不知道先来后到?连
老子的人也敢抢?」

  萧正没来得及发作,就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把无名姑娘挡了个密不透风,肌肉
虬结的胳膊拦住那姑娘的腰肢,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那胳膊竟然跟无名姑娘的腰
相差仿佛。

  无名姑娘尖叫一声,脸上却不见半点惊慌,玉臂顺势搂住那大汉的脖子,娇
声道:「大爷你怎么才来呀~叫人家等得好苦呢~」说着眼波流转瞟向萧正笑道
:「再不来的话,人家就陪这位公子了呢……」

  那大汉豹眼圆瞪,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着努着长满络腮胡的大嘴跟无名姑娘
做了个嘴,赔笑道:「哎!帮里有事耽误了,姑娘莫怪!」接着望向萧正笑道:
「这小白脸子最是中看不中用,那小鸡巴,怕是比不上本帮主的一根毫毛粗!哈
哈哈哈……」说着竟然一把撩开无名姑娘身上的轻纱,低头张嘴含住了她下身的
雪白玉茎!

  「呀~羞死人了!」无名姑娘低声吟哦,苏媚入骨,下身迎凑着大汉的嘴巴
,浪声道:「秦帮主上次在人家身上只熬了一盏茶的功夫,不知这次是否有备而
来呢?」

  「那还用说!」那秦帮主赌气似的将无名姑娘按在床上,大手匆忙扯下自己
的裤子,只见一根黝黑粗长的家伙「腾」地一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打在无名
姑娘的小腿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那胯下的黑毛竟如野兽般茂密,一双卵蛋
在黑色的草丛里若隐若现,这行货着实比得过任何一个普通男人。

  只听那秦帮主接着道:「这十几天里,我天天用人参鹿茸补着,虎鞭都吃了
几根,又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为的就是今天把你操得服服帖帖,乖乖让我
赎身跟我回家!」说着一双大手掰开无名姑娘的双腿,就要冲锋陷阵。

  无名姑娘素手一把抓住那盎然挺立的肉棒,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娇滴滴的
道:「哎呀,秦帮主莫急,还……还有人在呢~」

  那大汉回头一看,只见萧正兀自双眼无神的站在房中,登时气得哇哇大叫:
「你这天杀的小白脸好大的狗胆!爷爷的好事也是你这厮能看的?」说着攥起拳
头就要扑上,怎奈下身被无名姑娘捏在手里,分毫前进不得。无名姑娘看着萧正
失神的样子,忽地「噗嗤」一笑,转头对那大汉说道:「大爷~奴家改主意了,
今儿啊,就让这家伙看咱们做事,可好?」

  「岂有此理!哪能让这厮平白无故占了便宜?唔……姑娘若是舍不得这小白
脸,老子一通拳脚把他打走,不要他性命便是!」

  那无名姑娘秀眉微蹙,冷然道:「秦帮主若是不依奴家,这便请回吧!」说
着撒手放开肉棒,转身面朝墙壁竟然生起气来。

  在那大汉含住无名姑娘的玉茎的一刻,萧正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
攥住,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心底有
一种不该存在的说不清楚的情绪慢慢弥散开来,以至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判断力
,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遑论抽身离开。直到无名姑娘负气转身,他才仿佛被
解了魔咒,一头冷汗猛然渗出,转身欲走之时,却听见身后黄莺出谷却也冷若冰
霜的声音传来:「郎君,你若是迈出这个门,就别再想见到活的奴家,也就别再
想问出你想直到的东西了。」

  「你!」萧正的脚硬生生的停在门口,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只听那汉子大笑道:「原来姑娘喜欢这个调调,也好,就
让这小子当一回龟公!小子,待会儿仔细看看大爷的能耐,学着点儿!」话音未
落,萧正猛然听见身后一声尖叫,霍然转身,目光就再也无法从无名姑娘的下体
移开,只见,秦帮主那黢黑的丑陋肉棒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无名姑娘的嫩菊之中,
剩下一半兀自挺近不休,那一根根如铁的阴毛却已经盖住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官人怜惜一下奴家……」无名姑娘的叫声如泣如诉,却没有一丝凄
厉,然而那「官人」两个字入耳,对萧正来说已经如同炸雷一样摧心:「原来…
…这官人二字,并不是只对我说!」

  那秦帮主淫笑着伸手握住无名姑娘那如同酥酪一样的嫩乳,涎着脸道:「这
药果然不俗,本帮主这家伙比原来粗大了不少,确实让美人儿难捱了,不过长痛
不如短痛,美人儿,我这就来啦!」说罢熊腰一挺,那粗黑的家伙在无名姑娘的
惨叫声中堪堪完全没入她的身体,竟是丝毫没有怜惜之意!

  「你!」萧正一句话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尽管双眼已经喷出火来,那
一句「你放开她!」却无论如何也难说出口:自己算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说出
这句话呢?

  正当此时,秦帮主深深埋进无名姑娘菊门里的肉棒悍然拔出一半,痛得佳人
又是一声尖叫:「莫要……着急啊……坏掉了……」果然那半截棒身上已经沾染
了斑斑血迹!

  萧正闷哼一声,喉咙里涌起一阵咸腥气,双手紧紧攥住了拳头,劲力到处,
连脚下的青砖都被踏碎了几块,自信自己一招之内就能格毙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
莽汉!正当此时,却听无名姑娘娇滴滴的道:「哟……奴家有点儿意思了,官人
,我还要~」接着话音瞬间转冷:「门口的那位官人,若是伤到了秦帮主,你要
的东西,就都没有了……」

  「伤我?就凭他?」那大汉咬牙冷笑,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门口的萧正,下体
却舍不得离开无名姑娘的温柔乡,一股怒气全都化作了抽插的狠劲儿,自然换来
无名姑娘浪叫不止,一时间锦榻上春色无边。

  萧正的行动再次被喝止,全身的力气无处发泄,魂不守舍的呆呆望着两人交
合的下体,只见无名姑娘的粉嫩玉门惨遭肉棒蹂躏,却丝毫不见松垮,菊内嫩肉
偶尔被男人的肉菇带出体外,散发出粉红的诱人色泽。更奇的是,那菊门在抽插
之中,竟然慢慢泌出晶莹的汁水,顷刻间涂满棒身,润滑之处竟然与女子动情之
时阴中流出的液体一般无二,丝毫不见一丝腌臜。

  萧正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不由得啧啧称奇,浑然不觉下身早已盎然挺立,把
裤子撑起高高的一座帐篷,龟头胀得生疼,呼吸粗重如牛,却依然不能挪动分毫
,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

  只见那大汉把弄身下玉人双乳多时,斜眼看到无名姑娘的一双玉足在肩头如
同风浪中的小船摇摆不止,方才大笑着捉住一只,说道:「差点忘了这个宝贝!
老子以前从来没尝过女人的脚,没想到这么香甜!」说话之间那满是涎水的舌头
已经舔上了无名姑娘的足底。

  「啊~~受不住啦~人家那里是~」无名姑娘满眼春意,仿佛能化作水滴了
出来,浑身颤抖不止,显见那双足就是「她」的敏感之处!

  萧正方寸大乱之际,下体忽然传来一阵舒爽,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不
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肉棒自慰起来。

  肉棒上传来不熟悉的硬度和热度,让萧正感觉自己仿佛在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发泄,惊讶之际慌忙放手,抬头就撞上了玉人戏谑的目光。

  「受不了了吗?」那「女人」的眼睛仿佛洞穿了他的灵魂:「想不想取而代
之?」

  「我想!」萧正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像那秦帮主一样,粗暴的占有
眼前的女人,再不给其他任何人机会。

  「说爱我,大声说出来,我就制服了他,从此,这个身子再不给任何人,只
给你一人!」

  「我……」话刚出口,眼前瞬间闪过妻子梅儿的身影,让男人一时语结。

  「说爱我!」无名姑娘突然凄声道,声音中满是哀怨。

  「我爱你!」那哀怨再不容他有任何犹豫,三个字出口之后竟然无比轻松,
肉棒跳了两跳,赫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下打在无名姑娘脸上,仿佛是那三个
字具象的注解。

  无名姑娘闻言灿然一笑,眼角竟流出一滴清泪,低声道:「你终于……还是
我的……」说着一声清喝,被秦帮主握在手里的嫩足瞬间挣脱掌握,另一只脚以
不可思议的角度闪电般递到壮汉嘴边,如新剥春笋般的足尖撬开男人的大嘴塞了
进去,紧接着玉人下身的玉茎盎然挑起,朱唇中绽出一声娇吟,一股无色的汁水
从玉茎喷涌而出的同时,那秦帮主突然双目圆瞪,熊腰在也无力耸动,大喝一声
浑身颤抖不止,显然已经是被榨出了真精!

  一泄如注之后,壮汉本已无力再战,喘着粗气刚要拔出鸡巴,只见无名姑娘
的另一条长腿绕过秦帮主的腰,足跟紧紧的勾住他的腰眼,硬生生把他的鸡巴按
在自己的菊穴里。秦帮主舒爽的表情瞬间变成惊恐,喘息变成了嚎叫,两人交合
的地方收缩舒张不止,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秦帮主双目泛白重重摔下锦榻,
整个人足足小了一圈!

  无名姑娘好整似暇的从床上半支起身体,对呆愣愣的萧正笑道:「郎君这下
不用恼我啦,我现在已经吸干了他的肾水,他在也硬不起来了,以后……我不再
接客,只属于郎君一人,可好?」

  萧正仿佛得了谕旨,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合身扑上,却再一次被她用眼神制止
:「我乏啦,明天,明天郎君来找我,我给自己赎身,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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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377

                   7。毒甚于虎,射者无情

  萧正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明玉轩走回家的,只觉得双腿酸软得仿佛跑了几百
里的山路。回到府中只与岳梅儿草草聊了几句之后就一头扎到床上蒙头大睡,一
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睁眼看到岳梅儿光洁的玉背,萧正才察觉自己昨天犯下的错:自己对另外一
个「女人」吐露了爱意,而对方也分明是要随自己回家,心里再不是只有发妻一
人,而这个新人,自己该如何在心里和现实生活中妥善安排?

  错是犯下了,可是萧正不觉得后悔,因为当时那占有她的心,是那么强烈,
以至于现在都没有一丝消退!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寻常,想必她……可以说服吧?」他心里想着。

  但毕竟不敢现在就跟梅儿提这么大的事情,萧正匆忙起身穿好衣服,逃出了
府门直奔衙门,索性把这件事情暂时抛在了脑后。

  他本拟等到午后就去明玉轩好歹先把无名姑娘带走,既然她自己承认了是守
备将军赵之焕的儿子,总归要跟赵将军知会再详加盘问,可是她现在的身份……

  正在盘算的时候,衙役匆匆来报,说明玉轩的老鸨被人锁拿送到了衙门口,
请老爷定罪。

  萧正心中一凛,心头无端涌上不安之感,忙让人带老鸨上堂。

  人还没到,老鸨那鬼哭狼嚎的哭声就传到了堂上,萧正心烦意乱的一拍惊堂
木,那老鸨登时止了哭闹,跪在下面瑟瑟发抖,倒带动着手上脚上的镣铐哗啦啦
作响。

  「说说吧,怎么回事?」萧正又生气又想笑,没好气的道。

  「大人哪,老身冤枉啊!」老鸨一张嘴又开始嚎哭起来。

  「给我好好说话!」萧正又是一拍惊堂木,冷冷的道:「你一个开妓院的,
倒卖人口怕还少了?谁冤枉了你?你嚎什么嚎?」

  「那老身也实在不知,那无名姑娘是……是……赵将军的……公子……」老
鸨止住哭声,说话越来越怯。

  听到「无名姑娘」「公子」的萧正心头一动,下身居然有了反应,忙遮掩道:
「赵将军来了?」

  「可不是嘛!把那姑娘带走了不说,当场就要砍了老身啊!还是有人提醒,
说守备没有审讯定罪之责,这不就把我给……」

  这时堂下刘平道:「是属下劝阻了赵将军,把她带来的,琢磨着大人留着这
老东西的命兴许有用,赵将军他还说……拜托大人从严惩处!」

  「带走了……」萧正心头一阵怅然,陷入沉思。

  「大人,大人!」不知过了多久,边上的师爷实在看不下去,低声提醒道。

  萧正猛然惊醒,见那老鸨兀自跪在躺下啜泣不止,周围的人齐刷刷的看着自
己,于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朗声道:「先把这老鸨收押候审。」便匆匆的退堂
了。

  为官以来,萧正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进退维谷过:失踪的少年终于找到一个,
以常理度之,自己现在应当去赵之焕府上抑或请他来商讨进一步的案情,但赵之
焕的儿子现在分明被改造成了这半男半女样子,更兼与自己有两次鱼水之欢,他
无论如何也不能坦然去府上面对这对「父子」,更何况,自己与「她」的事情是
否已经被赵将军知道?即便如此,他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按捺住内心探究的欲望,
又或许,是与那个妖娆美体相关的欲望……

  在这样的纠结中挨到了天黑,萧正再也无法克制复杂的欲望,换上夜行衣翻
上自家的屋顶,身形一晃,朝着守备将军府的方向飞掠而去。

  守备将军府的格局竟比杭州知府的宅子大得多,萧正心急之下直奔后院,揭
开正房屋顶的瓦片,竟然发现自己扑了个空:那正房虽然点着灯,却只有一个半
老的女人端端正正地合衣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了许久。

  这个时候天刚黑透,晚饭的时间刚过,要说睡觉怕是早了不少,更兼在正房
里并没有看见赵将军本人,更不要说无名姑娘。萧正心里疑惑顿生,一念之下找
遍了左右厢房的小妾的房间,赫然发现房间里的状态竟和正房一模一样,一盏灯
下,一个女人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呼吸均匀……

  「这里……定有古怪!」萧正的后背升起一阵凉意,本来有些松懈的五感瞬
间变得敏感无比,就在此时,他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呻吟!

  「是她!」心随念转,电光火石之间,萧正使出「分光化影」身法,轻飘飘
落在后花园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厢房房顶。在他的脚下,那熟悉的销魂蚀骨的呻
吟仿佛潮水般袭来,几乎让他站立不住。

  他颤巍巍的揭开房顶的瓦片,下体立即肿胀了起来!

  是那双熟悉的修足,仿佛刚刚剥开的春笋,正扣在,一个肥白的男人的腰间,
随着男人下身的抖动,晃出最诱人的弧线,那盘在男人身上的小腿,白得刺眼。

  萧正不敢去猜测趴在无名姑娘身上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那感觉就像是站在
万丈深渊前面,只要再迈出一步就万劫不复。

  可是少女低声的吟哦还是把他推进了那个深渊:「嗯……爹……不要,你不
能……唔……」

  萧正还来不及辨别那呻吟中到底有多大成分的反抗的意味,玉人的朱唇已经
被那男人用肥腻的嘴唇堵住,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刺激得下面的肉棒也跟着更
加奋勇起来,少女浑圆的肉臀被男人的腰胯撞击着,泛起不应属于他纤细身材的
肉浪,娇嫩的菊门被采撷得狼狈不堪,早没了明玉轩里翻云覆雨的厉害模样。

  那男人亲了一会儿,猛地抬起头,游泳换气似的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直起身
一手揉捏着无名姑娘的一只嫩乳,一手从身后扯过她的一条腿,在那玉足上又亲
又啃,淫笑道:「乖女儿,乖儿子,你这脚可真是可人爱,爹怎么都亲不够,恨
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好!」

  身下的玉人秀眉紧蹙,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迷离的双眼闪出快美和痛苦的神
色,泫然欲泣:「爹爹莫要再弄了,女儿……女儿心里已经……啊!有人了…

  …」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无名姑娘的脸颊上,清晰的指印立刻浮现,赵
之焕厉声道:「骚货!我把你变成这样,就是为了享尽这常人一辈子也享不到的
艳福,焉能让旁人占了便宜?」说罢低头狠狠咬住「女儿」的乳珠,毫不留情的
向上拉扯,在无名姑娘的尖叫中,只见那乳房与乳头连接的地方在灯光下竟已经
有些透明。

  无名姑娘吃痛之下,下体紧致更胜平常,赵之焕长嘶一声,肥胖的后腰颤了
几颤,堪堪忍住泄意,低头看着女儿满是汗水和泪水的俏脸,低声道:「真他妈
的是个尤物,真不甘心把你送给……」

  话音未落,只听头顶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屋顶碎瓦碎木如雨点般散落,一
个黑衣人单掌恶狠狠的劈下,直奔赵之焕顶门!

  坊间人人皆知的养尊处优、毫无武功的守备将军单手搂住身下玉人后心,肥
胖的双腿在床上一弹,整个庞大的身躯带着无名姑娘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随手抄
住屋顶落下的一截碎木头,抵在女人后背,悠然自得的笑问:「尊驾何人哪?」

  这一套应对行云流水又好整似暇,任谁见了也不敢再说一句「守备将军毫无
武功」,相反,赵之焕的功力在萧正见过的对手之中,无疑能拔得头筹。

  赵之焕话音未落,怀中的无名姑娘突然呻吟起来,萧正这才发现,那赵之焕
的肉棒一点都没有软下去,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女儿的菊门里,随着呼吸一进一出,
竟是只用一根肉棒就挑起了无名姑娘的整个身子,采撷蹂躏的力度反倒比刚才在
床上还要大!

  就在萧正分神之际,赵之焕吐气扬手,那半截木头如闪电般疾奔萧正面门而
来,饶是萧正武功卓绝,也只来得及匆忙后仰凶险万分的避开了这几乎致命的一
击,利风呼啸,萧正面上的黑布应声碎裂,再也无法隐藏身份。

  「原来是萧大人,在下有礼了!」赵之焕嘴上彬彬有礼,下身却狠狠的抽插
了几下,摆明了是在示威。

  「好说,没想到,赵将军竟是个高手。」

  赵之焕闻言一阵怪笑,竟伸出舌头舔了舔怀中的女人,笑道:「不知道大人
所说的高手,是指在下的武功,还是,女人身上的功夫?」

  「下作!」

  「我下作?哈哈哈,萧大人言重啦~ 你与小女……哦不对,你与犬子,春宵
二度,颠鸾倒凤之时,赵某可都看在眼里……啧啧啧,大人的丑态,怕是比我更
加不遑多让啊!」

  「你!」萧正一时语结,竟不知如何应对,双拳几乎捏爆,却忌惮他手里的
无名姑娘,略略冷静下来只好转而问道:「他变成这样,自始至终,都是你在操
纵,对不对?」

  「正是!」赵之焕眼中竟然露出一丝自豪:「确切的说是我们,萧大人,没
有我们的日夜耕耘,你哪有享受这尤物的福气?哈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
这孩子一开始的时候倔的很,丝毫不肯就范,我们几个连着操了三天三夜,这才
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赵之焕越说越兴奋,竟然旁若无人的搂住怀中的
儿子猛操起来,一点都没有把萧正放在眼里的意思。

  萧正见他的一张肥脸在无名姑娘的乳胸前又舔又亲,双手却牢牢的按在玉人
后心,显然是有备无患的意思,只要萧正稍有异动,那双掌只消轻轻吐劲,就能
让无名姑娘香消玉殒!

  「萧大人,你和我都享用过犬子的小穴,要不要认个连襟?」赵之焕越插越
快,竟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哦,我想起来了,这孩子身上最好的是脚!」说着
一手捞起无名姑娘的一只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扳到自己面前,一口含住,边舔
边操:「这双脚真的跟夫子说的一样,是个异数,我们成功了,成功啦哈哈哈!」

  话音未落,胖大的身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无名姑娘双目翻白尖叫一声,整
个小腹被精业灌得微微隆起,竟而昏死过去!

  赵之焕猛喝一声抽出鸡巴,摸了摸嘴,仿佛刚刚吃过美味,浓稠的精液从无
名姑娘下身汩汩流出,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几天没操过了,终于又尝到了啊……没什么遗憾啦!」赵之焕喃喃道,突
然扬手把怀中的人抛向萧正:「大人看来心仪犬子,那索性就送给大人啦!」

  一阵香风扑面,萧正下意识抬手一接,温香暖玉满怀,心里一荡之下,再抬
头看,只见赵之焕赤身裸体,手里却多了一张巨弓!

  弯弓搭箭,直指二人!

  怀中的玉人「嘤咛」一声幽幽醒转,与萧正四目相对,两行清泪登时就流了
下来,伸手捂住腿心,凄然道:「郎君,不曾想许下郎君的誓约还不到一天就…

  …」

  「我……我不在意的……」玉人在怀,萧正此时只觉满足平静,一手搂住那
赤裸的光滑胴体,鼻端闻着她身上诱人的甜香,一股豪气直冲胸臆,抬头朗声道:
「赵将军,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这是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赵之焕长弓在手,浑身上下竟然散发出一股宗师之气,狞笑道:「呵呵,大
人说笑了,若说禽兽之行,赵某适才早就做过了,为了保守秘密,只好送你们一
起见阎王罢!」

  「你当真觉得杀得了我?」

  「赵某武功大成以来,还没有人能在我箭下逃生!」

  「既然如此,何妨在出手之前,告知你的真实身份?」

  赵之焕闻言细长的眼睛绽出冷冷的豪光,高声道:「也好!堂堂正正,也是
我儒门的风范!你听好了,在下,墨儒夫子座下,射尉,赵之焕!」

  「墨儒?射尉?」萧正心如电转,却没能在脑海中找到一星半点线索,正在
此时,耳听得怀中玉人低声急唤:「郎君小心!」一条玉臂环绕在自己颈间,酥
胸紧贴,死死的护住了他的前胸!

  萧正猛然抬头,须臾之间那长箭已然抵达无名姑娘光洁的背门!

  萧正大喝一声,戟指正对着箭尖点出,轻轻巧巧搭在箭尖上,同时一脚为轴
身形如陀螺般急转,一股若有若无的劲力牵引着长箭在身周转了一个大圈,那箭
的劲力不减反增,只听青年知府一声断喝:「受死!」长箭犹如一条黑色的闪电
瞬间洞穿了赵之焕的额头,沾着血和脑浆的箭尾钉在墙上颤动不止。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12-30 23: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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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墨儒至恶,灵肉相合

  这一式看似四两拨千斤一样简单到了极致,其实萧正已经动了从来没有动过
的真功夫,可以说凶险到了极致。

  萧正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藏着这么一个罕见的高手,一出手几乎
让他折在了这里,一招之后虽毙敌当场,却也早已汗湿重衣,竟微微有些气喘。

  怀中的无名姑娘更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的搂住萧正的脖颈,一双嫩乳紧紧
贴着男人的胸膛,单薄的夜行衣不能阻隔胸前的任何触感,那一双乳头因为紧张
而挺立着,随着呼吸摩擦着男人的心口,旖旎得有些不合时宜。

  「我还以为……要跟你死在一起了……」无名姑娘低声呢喃。

  「可害怕么?」

  「不怕,」玉人声如蚊蚋,一张俏脸红道了脖子:「能跟你死在一块儿,也
心甘了。」

  萧正心中一动,伸手抚摸着无名姑娘的秀发,笑了笑道:「放心,能杀我的
人不多。」

  「郎君是大英雄,我……我一早就知道的。」「女孩」的脸上如春花初绽,
艳丽无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射尉」赵之焕,紧紧闭上眼睛对萧
正道:「快点带我走吧,一会儿保不定会被人发现咱们。」

  此时二更天不到,天虽然已经黑透却尚未有值夜的下人走动,加上这座角房
在后花园里也算是偏僻的角落,所以虽然刚才一场凶险万分的恶斗,却依旧没有
人来,但诚如她所说,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萧正闻言抱着女孩飞身而起,轻轻巧巧落在屋顶的破洞旁,看着屋内的死人
对无名姑娘道:「他毕竟是你的生身父亲,要拜别吗?」

  「不要,」女孩决绝地道:「我如今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心里早没了亲情
。」

  「那我们……」

  「寻一个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郎君。」

  守备将军府距离飞来峰灵隐寺极近,寺门外是同样久负盛名的飞来峰造像,
其中不乏大小洞窟,内藏佛像若干,即便是白日里游人也不太能走遍每一个洞窟
。萧正抱着无名姑娘不好走远,遂挑了高出最不可能有人探访的洞窟钻了进去,
其时正值满月,洞窟里无需点火,更免了被发现的可能。

  进得洞来,萧正才想起怀中之人未着寸缕,夜里毕竟寒凉,自己身上的夜行
衣紧致单薄,即便脱下来也难以蔽体,于是索性把她继续搂在怀里,挑了一块大
石坐下。

  无名姑娘满心欢喜地蜷缩在萧正怀里,星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男人,许久在
他颈间轻轻一吻,柔声道:「我……可是在做梦么?」

  萧正的欲火已经压抑了整整一天,被她一吻之下难以自持,下身狠狠顶起一
个帐篷,正贴在无名姑娘股间,心头大窘,只好岔开话题道:「我……我还不知
道你的名字。」

  「那明玉轩的妈妈叫我无名姑娘,我是有名字的,可是我的名字……是那人
取的,我不想要。」无名姑娘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抬头望向洞外:「今天月色
正好,郎君,就叫我月儿可好?」

  萧正明白这「姑娘」遭受大难,是想借此与过往决裂,于是点头道:「嗯,
月儿。」这才发现这名字竟与自己的发妻谐音,心里禁不住五味杂陈。

  月儿闻言笑颜如花,竟比那月色更加妖媚,把头埋进萧正怀里道:「蒙郎君
不弃,从今天起月儿就是郎君的人了……刚才那恶人是用强逼我跟他……可做不
得数,月儿答应了郎君的事情,从不反悔。」

  「我明白,」萧正心中爱怜之心大起,柔声道:「月儿,现在能把事情的原
委告诉我吗?」

  「那是当然了……」月儿一反常态的认真起来,低声道:「其实,我知道的
怕是也有限。就在一个月以前,我在家里用过了晚饭,本打算再温习一会儿,不
知为何困得不行,于是一头就扎在床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黑漆漆
的房间里,那房间好大,摆满了铁笼子,我所在的笼子只是其中的一个,每一个
笼子里都有一个男孩,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我们都……没穿衣服。」

  「不论我们如何喊叫,都没有任何人回应,有几个人甚至为了钻出去弄折了
自己的肋骨,都没有如愿。我们就这样没有吃喝的过了三天,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

  「这时候终于有人来给我们送了水和吃的,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企图反抗,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希望。吃饱喝足之后,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无缘无故的硬
了起来,可是心里却一点儿都没有欲望,所有人就这样毫无理由的射起精来,整
个房间里一片哀嚎,腥臭无比。」

  萧正闻言皱眉道:「好恶毒的春药。」

  「如果是简单的春药还罢了,我们这次射精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到最后我
的下面只有尿了,连大便都失禁不止,就这样昏死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笼子里了,是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我浑身
一丝力气也没有,连起身都难,更别说逃出去了。从醒来之后,我就没再吃过饭
,来的人只给我喂一种像芝麻糊一样的东西,甜丝丝的,吃了倒不觉得饿了。」

  「你这身子……」

  「是,郎君你猜得对。没过两天,我的胸部就开始麻痒,像是蚂蚁在钻来钻
去,眼看着就像女人一样大了起来,接着全身的毛都掉光了,可是头发却越长越
快,浑身的皮肤也细腻起来,最后连喉头都不见了,我才知道,自己要遭遇的是
什么。」

  「就在我的乳房变到现在这么大的那天,我开始浑身酥软,后面不停的流水
,欲火焚身已经不足以描述我的感觉,可是我的下面却再也没有勃起,我心心念
念想的,只是想找人把我的身体填满……」

  「这时候,填满我的人出现了,我却差点吓死过去,那人……就是赵之焕。


  月儿的描述平静如水,可萧正心中却如同波涛汹涌,只好紧紧的搂着她,仿
佛这样就能让他免于记忆中的伤害。

  「那一晚,他要了我三次,第一次还疼,接下来两次我就控制不住地浪叫起
来……后面几天,他和另外几个人轮换着要我,我……我越来越离不了那样的感
觉,只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过了一样。」

  「后来,他们变本加厉,找了外面好多好多不认识的男人来要我,只是那些
男人都不如他们几个厉害,我只消几下就……就能让他们射了。」

  「再后来……他们说那里的人满足不了我,再也不操我了,让我自己去妓院
卖身。我过不了一天没有男人的日子,于是……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月儿的回忆让萧正陷入了为难的沉思,虽然从里面可以推断,赵之焕是一个
组织里的人,他们掳走像月儿这样的男孩,就是为了培养成性奴……根据前面赵
之焕死前的说法,这个组织应该就叫做「墨儒」,最关键的是,里面怕是还有跟
他一样的高手,在他的治下,还有好几个这样的高手,想想让人不寒而栗……

  正思忖间,萧正突然感到下体一阵温热,紧接着快感袭来,低头看去只见月
儿樱口不知何时含住了自己的肉棒吞吐不止,忙道:「月儿,慢着……我……」

  「郎君……」月儿俏目含泪,凄然道:「月儿知道郎君嫌我淫荡,可是过去
月儿身不由己,现在我有郎君你了,月儿愿意用以后的日子补偿。」

  「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郎君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干净的人,本就是为了让男人快乐的
,可是如今,我只想让你快乐。郎君呀,你……」月儿抬头迎向萧正的双眼,月
光下无比娇媚又无比惹人怜爱:「郎君可愿意再说一次,爱我?」

  「我爱你!」萧正这三个字出口竟然毫不犹豫,下身跟着更加粗硬,倒让月
儿吃了一惊。

  「月儿,我爱你,」萧正继续道:「此时此地,你与我走过生死一场,我萧
正愿与你坦诚相待,我此时只想要你。」

  「郎君!」两行清泪顺着月儿秀美的脸颊滴落,她纵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樱
唇紧紧吻住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灵巧的撬开萧正的牙关,与他的舌尖厮缠不止
,素手几下剥开萧正的夜行衣,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把他按倒在石头上,又
媚笑着剥光了他的下身,随即站直了身子,迎着洞外的月色,柔声道:「郎君,
看月儿美么?」

  月色撩人,但更撩人的是眼前的倩影:饱满的双乳俏立,乳尖在月光下闪着
粉红的微光,小腹平坦,肌肤吹弹可破,却不见一丝骨骼的钎格,玉臀仿佛蜜桃
,圆润但毫无赘肉,一双玉腿笔直,毫无肌理的纹路,有的只是浑圆的大腿和纤
细紧致的小腿。更不要说一双玉足有如天上的弯月,一头秀发迎着夜风招展,巧
笑倩兮,美目盼兮,就连那双腿之间垂落的玉茎,也显得格外协调,惹人怜爱。

  萧正由衷赞叹道:「有道是月下美人,自然美不胜收。」

  「好一个月下美人,郎君却不知月下美人身上的好处呢~」月儿笑着走近,
低声道:「今晚是郎君第一次真心真意的要我,就让你知道月儿的身子有多好吧
。」说着趴在萧正身上,搂住男人的头,轻轻把自己的乳尖送进了他的嘴里。

  那乳头不大不小,直如女子的小指尖一样微微耸立着,萧正想也不想地一口
含住,舌尖轻轻一挑,只觉得那乳头竟是无比软糯,却又不乏弹性,舌尖几下挑
弄之后,那珊瑚珠般的乳球弹性越发明显,膨胀了一倍有余,端的是比寻常的女
子乳头更加可口。萧正玩心大起,遂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尤物,再微微用力一扯。

  「嗯~啊~」月儿曼声浪吟,嗔道:「郎君好坏,这么快就学会折磨人家~
」轻嗔薄怒,艳丽无双。

  萧正此时哪有余裕与身前的佳人调笑,只会一手抓住一个妙物,嘴唇在两个
乳头上逡巡,得了这个舍不下那个,恨不得把眼前人吞了才安心。

  月儿低头看着萧正的痴态,许久才柔声道:「郎君这样子好像个没舍奶的孩
子哟,既是这样喜欢奴家的奶子,那奴家该真的给郎君点儿吃的才好……」说罢
伸手到自己胯下抓住自己的玉茎,笑道:「郎君不要笑话奴家哟……」说罢竟攥
住那柔软的白皙肉棒又搓又揉,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那朱唇里就绽出种种淫
声浪语,仿佛天籁。

  萧正刚要询问端的,舌尖突然尝到一丝甜意,紧接着含在嘴里的乳头竟然源
源不绝的涌出蜜糖般的汁液,忙转眼去看手中攥着的另一个乳头,只见那乳尖处
正在滴落透明无色的液体,芬芳馥郁之中有一股花香的甜腻,却与人乳有些不同


  「嗯~呀~」月儿放开自己半软半硬的玉茎,看萧正吃得啧啧有声,笑着解
释道:「自从吃了他们的药之后,奴家动情的时候,双乳双脚和……后面都能流
出这东西,男人吃了在床上神勇无比。从今以后都给郎君吃……嗯~再用力,来
呀~」

  蜜乳甫一入口,就有灵性一般化作一股热流直奔萧正丹田,推动丹田处完全
不层了解过的经脉鼓胀不已,流转几圈之后直直灌入睾丸,那肉棒瞬间膨胀了一
大圈,萧正一时间无法习惯,被撑得闷声痛呼了一声。

  月儿见状忙握住爱郎的分身,惊呼道:「郎君的东西变这么大呀,一定是难
受得紧,待奴家来帮你。」说着拍了拍萧正的头,笑道:「乖孩子先不要吃啦,
把小鸡鸡胀坏了就不好了呢,待会儿再给你吃好不好?」

  萧正恋恋不舍的吐出嫩乳,任月儿把自己按在大石上分开双腿。只见月儿跳
上石头坐在他双腿间,一双白玉般的玉足高高举起,轻轻巧巧的夹住了自己的肉
棒。萧正的整根肉棒本已红热难耐,此时被微微发凉的嫩足包裹,登时舒爽无比
,神志也恢复了清明,赞赏道:「月儿果然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郎君谬赞了~」月儿的双脚灵活地扣住萧正肉菇的下沿,不紧不慢地按摩
着棒身,那一颗红中透亮的龟头在雪白的足间时隐时现,一对嫩乳在双腿的带动
下起伏不止,端的是淫糜无方。

  「呀~郎君的家伙好烫,烫坏人家啦~」月儿浪声叫着,足心不知何时也泌
出馨香无比的汁液,随着双脚的摩擦涂满棒身,那肉棒再次肿胀,生生又粗大了
一圈。

  「郎君尝尝?」月儿狡黠地一笑,长腿前伸把一只嫩脚递到男人嘴边,被男
人不由分说的一口含住,另一只脚则倍加灵活地将龟头夹在足趾缝之间,撸动的
速度何止快了一倍!

  萧正的舌头在月儿的脚趾缝之间恣意的徘徊着,疯狂的吸吮着每一寸嫩肤上
分泌出的爱液,肉棒上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早已让他抛弃了过去三十多年
深植于心的礼教大防,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全身投入的鱼水之欢。

  倏忽之间龟头一麻,灵魂轰然崩塌,一股热流清清楚楚的从睾丸处生发,直
奔龟头前端!萧正刚要痛快喷射,只见月儿脚趾一夹,竟将男人的精液硬生生阻
在龟头下方!

  「郎君的精华宝贵无比,可不能浪费在外面,奴家里面还要你填满呢~」月
儿妖妖娆娆的起身,一只脚仍然夹着龟头,笑道:「先缓一缓,冷静一下,可好
?」

  玉人的胯下此时正对着萧正的脸颊,男人一腔热血无处释放,一把抓住月儿
的玉茎,凑近了就要舔舐。

  「郎君呀,」月儿的声音飘忽,仿佛来自天外:「这根东西你若含下,过去
的种种就真的放下了,你可真的愿意?」

  萧正接下来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口含住了
月儿的玉茎,出乎意料也在预料之内,同样在预料之内的是,那玉茎上非但毫无
一丝腥臊腌臜之气,仍是馨香无比,让人流连忘返。

  月儿掩面而泣,在清冷的月光下娇艳无比:「郎君错爱,月儿愿三生三世与
郎君长相厮守!这就给了你罢!嗯~~~啊~~~」话音未落萧正只觉口内的玉
茎猛然一跳,一滴浓稠的精液带着从未尝过的天香径直流入喉咙,一瞬间萧正脑
海一片空白!

  月儿轻轻巧巧的退出玉茎,单手抓住萧正的肉棒,双腿跨在男人两侧,笑吟
吟慢慢坐了下去,那一朵嫩菊微微绽放,含纳了爱郎的火热……

  萧正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没入了一个极乐的洞天福地,爽利得几乎昏死过去,
上身被月儿慢慢扶起,面门埋在玉人乳胸之间,迷迷糊糊的含住了一个乳头,感
到一双玉足缓缓盘在自己的腰间,抬眼见月儿端坐在自己腿上,竟与身后的观音
造像有几分相似!

  「好了郎君,都射给奴家,好不好?」

  玉山倾倒,水乳交融。

  山门外,五个黑影笔直的站成一排,聆听着洞窟里的声音。

  「成了。」一个人低声道,语气中满是欣慰。

  「成了,成了,咱们也该像射尉一样……」

  「这一天,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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