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O 2025-3-28 13:29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女性,暴露)】【我的身体是他的课题】【057】【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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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TO
2025/03/28独家发表于SIS001
禁止转载
字数:17,368 字
第01章
「他没有碰我,但他说的话,让我从内到外颤抖。」
我叫Emily Zhang,27岁,是U城大学教育学院的研究生。
我一直相信自己是「正确的那类人」:成绩优异,不违反规则;不卷,但从
不懈怠;社交能力一般,却在专业上极其自律就像许多从中国千辛万苦考出来的
留学生那样,我始终站在所谓的「学术正轨」上,规矩、沉稳,甚至有些压抑。
而现在,我正坐在空荡的教室里,电脑屏幕亮着,那一页我已经看了二十分
钟。
我盯着文档左上角的标题:《边缘文化中的羞耻认同建构》
这是我第四次换题。
前三个提案都被导师Cain教授否决了,理由大多相似:视角保守、缺乏现实
张力、理论不新。
我不甘心。我查阅了大量文献,访谈提纲写了两版,还在图书馆蹲了整整三
个通宵。但每一次汇报后,导师都只是平静地摇头:
「Emily,你想做的是文化研究,不是文学评论。」
「你观察得够多了,但你的身体呢?」
我听不懂。
或者说,我不愿意听懂。
直到某一天,研讨课结束,Jace走到我面前。
那是我们第一次单独交谈。
Jace是Cain教授的研究助理,也是心理系的毕业生。23岁,比我小四岁,长
得很普通,不像那种会在人群中吸引视线的男生。可他有一种说话时「直指你意
识深处」的力量。
他坐到我旁边,用一种近乎私语的声音说:
「我读了你的旧提案。」
我愣了一下。
「羞耻认同的理论框架挺有意思,」他说,「可惜,你离得太远。」
我抿着唇:「你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没有笑,眼神却让人觉得不舒服。
「羞耻是身体的,不是文本的。」他说,「你想理解它,就得感受它。」
我想反驳,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试试从欲望出发,」他继续,「你有没有过那种体验?你明明知道现在的
姿态很丢人,可身体却因为『被看见』而变得异常敏感?」
我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没有。」我下意识说。
他笑了:「真的吗?」
那一刻,我竟然……脸红了。
从那之后,我开始变得焦虑。
不是因为他的话本身,而是因为我竟然开始反复回想。
他的语气,他说「姿态很丢人」时那种缓慢而清晰的断句,他提到「被看见」
时语气里的沉稳……它们就像细针扎进我的后颈,不痛,却一直存在。
我开始想:他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学术讨论?
他在诱导我吗?还是只是直觉地指出了我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欲望?
我不知道。
我只是意识到:我的论文方向,竟然因为一个男人的几句话,开始动摇了。
几天后,小组开会。
Cain教授说:「Jace最近整理了一份关于羞耻认同的田野研究设计,我觉得
你们可以考虑加入他。」
我错愕地看向Jace。
他坐在桌边,低着头,像个认真的研究员,安安静静翻着打印出来的草稿。
教授继续说:「这是一个跨学科项目,涵盖教育、心理与行为研究……Emil
y,你对这部分不是感兴趣吗?」
我无法反驳。
事实上,当我接过那份草稿时,我内心确实泛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好奇。
那不是对课题本身的兴趣,而是……对这张纸背后,那双看似平静的蓝眼睛
里,藏着什么。
那份草稿并不复杂。
标题是:《羞耻认同的构建路径:从理论到体验的转化研究》。
里面划分了三个阶段:
「认知觉察」:记录对羞耻场景的感受反应;
「身体实践」:在安全范围内进行羞耻行为模拟;
「主动顺从」:探讨从羞耻到依附的心理转变。
我读着这些文字,心跳逐渐加快。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些术语不只是学术概念,而是某种精心编织的结构。
而我,已经站在那个结构的入口。
Jace没有强迫我参加。
他只是私下找到我,说:
「你可以只参与第一阶段。你只需要记录你每天的羞耻时刻。」
我犹豫了。
「比如?」我问。
「比如你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穿错衣服、被人盯着看、在走廊跌倒、被
教授批评……」
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不带一点调戏,却让我浑身发热。
「我只是建议,」他补了一句,「如果你想靠近你正在研究的东西,就必须
跨出一点点。」
「理论边界之外,才有新的可能性。」
我点头了。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研究,没什么。
只是,我没预料到,我第一份「羞耻记录」,写的是我和他第一次对话后的
那个夜晚。
我独自在宿舍,关灯,用手指轻轻触碰大腿内侧,不是为了自慰,而是想回
忆他那句:
「你有没有被看见时,变得更敏感?」
我真的变敏感了。
而且,我居然写进了日志。
从那之后,我每天都写。
内容从「在自习室睡着被人看到」这种小事,逐渐变成「上课时意识到乳贴
透出颜色」「在图书馆靠窗位读书时不自觉地抬腿太高」……
我开始对「别人可能会看见我」的想象,产生微妙反应。
有时候写到最后,我甚至会湿。
我不敢写「湿了」。
我只写「感到发热」「腿部肌肉发紧」「腹部轻微抽动」。
我以为Jace只是拿去分析。
但有一天,他把记录还给我时,在边上留了红笔字:
「你想得比你写的要多。」
我脸红得几乎拿不稳那页纸。
一周后,他给我发了个链接,是一个无声的视频剪辑模糊的影像中,有女孩
在自习室偷偷把手伸进裙子里,有女孩用镜头记录自己在楼道里掀开校服的一角,
还有一个女孩光脚在教室里走了一圈。
「这些人不是被迫的。」他发来文字,「她们主动选择了暴露,并从中获得
快感。」
「Emily,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想要的不是分析羞耻,而是体验羞耻?」
那天晚上,我关了灯,穿着宽松的睡衣,却赤裸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
幕上那句:
「你有没有想过?」
我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膝盖之间。
我甚至不知道那算不算自慰。
我只知道,我被他说的那句话抓住了。
我开始渴望继续听下去。
我以为这就是极限。
直到有一天,我照常将日志交给Jace。
他翻着,突然问我:「你昨晚穿着什么睡觉?」
我一愣:「就……普通T恤。」
他继续问:「有穿内裤吗?」
「……没有。」
他抬头看着我,笑了。
「很好。」他说,「记录一下:Emily在无外部命令下,主动在无内裤状态下
入睡。」
「羞耻的边界已被打破,正在转入身体层面的主动建构。」
他写完,递给我那份纸。
那一刻,我手心都是汗。
他没有碰我,甚至没有靠近我半步。
可我感觉,他已经摸到了我灵魂里最敏感的角落。
而我,居然……没有拔腿就走。
我开始每天提前半小时到图书馆,在窗边的位置坐下,把书放在桌上,却只
看他发来的只言片语。
「今天穿什么?」
「你坐得够端正吗?」
「有没有想象过别人看见你?」
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是在「研究」,还是在「调教」。
我只知道,我每天都更想被他看到。
我甚至开始幻想:
如果他突然命令我脱下内裤怎么办?如果他说「今晚来我房间」,我会不会
拒绝?
我知道我应该逃开。可身体的某处早已悄悄失守。
而我还在骗自己:我是在做学术。
我是个研究者,不是奴隶。
不是。
对吧?
对吧?
第02章
「没有人强迫我。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开始渴望被命令。」
我不知道真正的转折点在哪里。
也许是某个清晨我在洗脸时,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第三晚没有穿内裤入睡;也
许是某天下课后我走进图书馆,习惯性地挑选了那张靠窗的位置、那种可以让人
「看见腿」的短裙;又或者,是我在Jace发来一句「你今天湿了吗?」之后,居
然真的伸手探了探。
我一边告诉自己:「你还在做研究。」
可身体却在每一次交出羞耻记录时,颤抖得像被抚摸过的兽皮。
Jace没有急着推进。他比我更冷静,更耐心。
这才最可怕。
他开始给我发一些「选择题」:
A。今天不穿内裤去图书馆B。穿着湿过的内裤坐完整节课C。在自习室最后排
假装睡着,让人看到你走光
一开始我只是笑着看,没选。但他会继续发来一句:
「选择不是命令,而是你自由的投降。」
我后来写在日志里:「我从未被强迫,可我却逐渐丧失了做『不做』的能力。」
导师Cain教授依旧没有明确介入,却表现出一种可怕的「默认」。
那天我跟他汇报阶段记录时,他翻着我的羞耻日志那些带着湿渍、涂改、被
写了「失控」的段落,他只抬头淡淡说:
「Jace的实验设计确实很有渗透力。」
我听到「渗透」两个字时,后背竟然泛起一阵战栗。
「Emily。」他语气平静,「继续下去,你会发现你是你的研究本体。」
我嘴上答应:「好的,教授。」
可我心里只在想:那我,还是人吗?
Jace第一次提出「进入第二阶段」时,是一个下雨天。
他把一份新任务表塞给我,标题赫然写着:
「羞耻行为实践阶段:引导性暴露训练」
我拿着那张纸站在教学楼走廊的尽头,手指发凉。
上面有详细的「日任务表」:
【实验1】在图书馆挑选靠中央走道的座位,穿短裙,无内裤,膝盖分开30°
保持10分钟;
【实验2】将夹子夹于乳头上,在校园内行走5分钟(衣物遮挡);
【实验3】在厕所自拍裸露局部(不可露脸),发回确认完成;
我第一反应是:这是性骚扰。
可我没有说出口。
我只是盯着那张纸,感觉呼吸越来越浅。
Jace在一旁看着我,等我消化完所有项目后,轻声问:
「你信任我吗?」
我张了张嘴,没能说话。
他补充道:「我不会让你受伤。我只会让你更接近你真正想成为的样子。」
「你不想再失败一次了,对吧?Emily。」
他知道我害怕「平庸」,知道我不甘心做个只会写概念、连身体都不敢用的
「乖学生」。
所以我点头了。
我完成了第一个任务。
坐在图书馆的中央区域,穿着黑色短裙,没有内裤。
膝盖微微分开,我低着头,佯装看书。
每一个脚步声都像重锤砸在我小腿上,我的心跳像要炸裂,而我的大腿已经
因为紧张不断颤抖。
有人从我旁边路过。
一个亚洲男生,背着书包,带着耳机。他走过去时,好像眼神扫了我一眼。
我立刻合上书本,逃了出去。
跑进厕所时,我的内裤湿得像刚泡过水。
我没有脱掉它,而是像任务单上说的那样,拿出手机,拍了张只露出腿根与
湿印的照片,发给Jace。
他回我一句:
「很好。今天你是个听话的婊子。」
我坐在厕所马桶上,看着那行字,像被钉进原地一样,手指紧紧捏着手机。
我哭了。
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
我居然,高潮了。
那天晚上,我没回自己的宿舍。
我走进Jace的宿舍,像一只被训练了三个月的动物,自动在门口脱掉鞋,脱
掉外套,脱掉内衣裤,光着身体坐在地毯上等他。
他没有立刻理我,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我,眼神审视却温柔。
「你已经不是原来的Emily了。」他说。
「你现在是一只很乖的研究狗。」
我闭上眼,点头。
他说得没错。
我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
他的文字、他的命令、他的引导,已经彻底渗入我身体里。
我开始讨厌布料,习惯裸露;我开始对目光敏感,对羞耻兴奋。
我已经失去了选择羞耻或不羞耻的能力。
我只能,顺从地感受。
那晚他没有碰我。
只是让我趴在他床边,用最顺从的姿势趴着,一动不动。
他说他喜欢我这样的样子:
像一份研究报告,被摊开在他面前;
像一个被测试的身体,等待输入;
像一只主动爬进笼子里的狗,不需要锁,自己关上门。
我在地毯上趴了一夜。
没有动,也没有睡。
因为我知道明天,我会想继续。
而我最怕的,就是:我真的想继续。
第03章
「我不是被迫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对我的期待。」
我开始发现,Jace的控制从来不需要用力。
他不骂、不打、不逼。他只是提问、暗示、诱导。把钥匙悄悄放在我手上,
然后看着我自己锁上枷锁,还低头喊他主人。
这一点比任何惩罚都更彻底。
我已经完成了他给我的所有「实验任务」包括那个让我至今记忆犹新的任务
5。
那是一个晴朗的中午,校园食堂人很多。他让我穿着长裙去打饭,在长裙下
塞进跳蛋,震动频率由他控制。
「强度不会太高。」他轻描淡写地说,「你只需要努力走直线就好。」
我本想拒绝,可就在那一刻,他问我:
「Emily,你的羞耻感已经开始让你兴奋了,对吗?」
我没有说话。
但他已经看穿了。
于是我去了食堂,穿着长裙,忍着跳蛋不断刺激的酥麻,努力控制步伐不发
抖、面部不变形。我端着餐盘找座位时,几乎快站不稳。
坐下时,我发现腿间已经湿了一片。
我拍了照,发给他。
他回复:
「今天你是全校最乖的样本。」
我的心脏跳得像犯了错的狗,却又因这句话颤抖地快要流泪。
一切都在Jace的计划里。
他的计划,从来不是要我成为「女朋友」。
他从未亲吻我、拥抱我,也不允许我碰他的床。
他说:「研究对象要与研究者保持距离。你在我眼里,不是人,而是素材。」
我一开始想反抗。
可我发现:我居然因为他说的「不是人」这三个字而高潮了。
我开始主动在他的任务中追加「扩展项目」。
比如,他要我在图书馆窗边坐20分钟,我会坐40分钟;他要我自慰录像不露
脸,我会主动把脸拍进去再打上马赛克。
「你想变成怎样的婊子?」
他有一天这样问我。
我答不出来。
我只是低头,慢慢张开双腿,说:
「只要你满意的那种。」
第三阶段的「任务」开始变得模糊。
他不再给我明确表格。
而是说:「你现在是成熟的研究体了。你应该知道自己每天要怎样展现『羞
耻』。」
我于是开始自己设计任务。
比如穿着透明睡衣在阳台吃早餐、在教学楼卫生间打开门自慰一分钟、故意
在教学楼群发一条「测试邮件」写着「羞耻是主人的礼物」。
邮件发出去后他打电话给我。
「你疯了?」他语气依旧平静,「你这不叫羞耻,这是挑衅。」
「对不起……」我紧张地道歉,「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他沉默几秒,说:
「也许是时候了。」
「让你做一次真正的『测试体样本』。」
我没听懂。
「我朋友Owen,」他说,「他对羞耻控制实验感兴趣。心理系的学生,有实
践需求。」
我顿了一下:「你想……」
「你不用答应。」他说,「但如果你想更进一步就像你邮件里说的那样『羞
耻是主人的礼物』也许你可以试试,成为一份『礼物』。」
我脑子一片空白。
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
我居然没有马上说不。
而是先问:「要……做到什么程度?」
Jace没笑,只是慢慢说:
「由他决定。」
「我只是负责观察、记录。你会是他第一次『实验品』。」
我的喉咙干得发疼。
我想拒绝,可身体已经微微发热,像是听到一种从未敢想的命令。
「你觉得我是个贱人吗?」我后来这样问他。
他抬起头看着我,像看一份未经校对的调查报告。
「不。」他说,「你是个优秀的研究主体。你在羞耻中的依附反应已经成熟。」
我笑了。
苦涩,又满足。
我已经知道我完了。
几天后,Jace带我去见Owen。
那是一次「非正式访问」。我们坐在咖啡馆外的露天座位,Jace点了一杯黑
咖啡,Owen点了可乐。我……什么都没点。
因为Jace说:「今天你只是样本,样本不需要选择。」
Owen看上去年轻,高瘦,戴眼镜,笑得很有礼貌。他说自己研究行为心理,
尤其是羞耻诱导下的身体控制力变化。
「所以今天……是模拟,还是实操?」他开玩笑地问。
我脸红了,低头没说话。
Jace替我回答:「今天只是初步接触。等她准备好了,再安排实际测试。」
Owen点头:「明白了。样本编号?」
「E-001。」Jace回答得很自然。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
在他们之间,我真的只是个编号。
我不是Emily,不是学生,不是女人。
我只是「E-001」一份随时可以被使用、评估、分析的研究物件。
而我……居然涌起一股「终于被定义了」的安心感。
那天回家后,Jace没有碰我。
他只是看着我,慢慢说:
「如果你想继续,你就必须学会『被共享』。」
「羞耻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只有在被观看、被比较、被评判时,它才最真
实。」
「你愿意吗?」
我低头跪在他脚边,手指抓着他的裤脚,声音像风一样轻:
「我愿意,主人。」
那一刻,我知道:
我不再属于自己。
我是一个研究样本。是主人的实验工具。
甚至是可以用来「赠送」的一份物品。
我不再是Emily。
我,是E-001。
第04章
「那不是我愿不愿意的事,而是我是否配得上,被当作礼物送出去。」
当Jace真正告诉我「测试安排时间」时,我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崩溃,或者
反抗。
我只是站着,低头,像听到一份最终通知。
他说得很平静:「三天后,周五晚上。Owen会来我们这儿,进行第一次实际
接触。」
我点头。
他说:「从今天起,你必须开始进入准备流程。」
「我会帮你调整身体状态,让你达到一个合格的展示样本的标准。」
我没问「什么是标准」,因为我知道他的「标准」,不容置疑。
第一天,他让我脱光衣服,站在全身镜前。
「挺胸,夹腿,转身,弯腰。」
我照做了。
「身体脂肪还算控制得不错。乳头太浅,要刺激深度反应。小穴外阴颜色偏
粉,等会儿做强度刺激训练。」
「肛门状态不合格。」他说得像医生,「太松,太软,缺乏张力。今晚开始
肛塞训练。」
我身体微微一抖。
「你不愿意?」他问,站到我背后。
「不是……」我声音发干,「只是……有点紧张。」
他手掌贴在我后腰,轻轻按下。
「E-001,你的任务不是『表达感觉』,而是『完成状态』。」
我点头。
「跪下。」
我当即跪下,膝盖贴着凉凉的木地板。他将准备好的训练器具排在地上,一
件一件地示意我看清:
一颗初级金属肛塞(直径2.5cm);
一根乳头拉伸钩(带配重球);
两条黑色皮质绑腿带;
一只狗型咬嘴球;
一瓶带香味的润滑液,上面印着标签:For exhibition use
「今晚开始全套适应训练。」他说。
我听着这句话时,竟然双腿内侧发热得几乎无法夹紧。
入夜时,Jace将我四肢用绑带固定在地板四角,像一只被开膛的牲口那样,
赤裸而无力地趴着。
他从未强暴过我。
他只命令,然后看着我自己服从。
「先放松。」他坐在沙发上,操控遥控器,「深呼吸。第一阶段是乳头耐受
度提升。」
他按下按钮,拉伸钩开始缓慢提拉我的乳头。
不是疼是某种羞耻的撕裂感。
我跪趴着,乳头高高被拉起,像两只等待被拴住的项圈环,而Jace在我身后
记录着数据:
「反应时间2.4秒;自主呻吟第7秒;乳头发红对称。」
「继续。」
我听不清他的每个字,只听见自己在喘息。
接下来的肛塞适应,是我最难熬的一步。
我趴着,臀部被撅得高高的,双腿岔开,完全暴露着。
「我会一点点推进。」他低声说,「你需要学习在插入过程中保持展示姿势。」
他涂好润滑液,一点点地将肛塞塞入。
那不是第一次可在这被当成「实验标本」的状态下,我羞得眼泪直接滑落。
我咬着咬嘴球,努力不出声,可身体仍不争气地颤抖。
「你已经不是人类。」他靠近我耳边低语,「你是工具。只要你的洞能被撑
开、能塞住、能装满你就是合格的礼物。」
那一刻,我身体居然放松了。
我彻底接受了自己是「被使用物」的设定。
第二天,是口语与姿势训练。
他让我在墙角跪着,屁股朝外,用英文、中文、日文三种语言练习以下句式:
「我是主人的赠礼。」「欢迎使用我的身体。」「我只是一只实验用母狗。」
每说一句,他就会按下遥控器震动跳蛋。
我像条件反射一样,一边高潮一边重复。
「你说话太有情绪。」他纠正我,「要像播报一样清晰、空洞、没有灵魂。」
我点头,从头再来。
第三天,他命令我提前进入「展示状态」。
晚上六点,我洗净身体,剃毛、润滑、戴好项圈与肛塞,然后像一只等待被
领养的狗一样趴在地板中间,双膝撑地、臀部高高翘起、乳头朝下垂落,等待门
铃响起。
Jace坐在床边,检查着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嘴角残留润滑液。」
「臀部纹路不够紧实。」
「乳头晃动幅度偏小。」
我闭着眼,任由他一项项改正。
他最后俯下身,亲了一下我耳朵根部:
「今晚,你就是礼物。」
我低声说:
「是的,主人。」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羞耻不是「让我低头」的东西。
它是让我彻底趴下的礼仪。
我是E-001,是他的样本,是献给他朋友的「测试者的馈赠」。
也是一只,即将被「使用」的母狗。
我等着。
肛塞轻轻动着。
小穴微微开着。
身体干净得像没有灵魂的肉体。
我已经准备好了。
今晚我是礼物。
第05章
「当我被他人进入,而他只是坐着指令我张腿时,我才知道:我已经不是
『我』了。」
夜幕降临时,我已经跪在地毯上将近二十分钟。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小落地灯,光线打在我裸露的背脊上,
把身体的线条拉得柔软而赤裸。
Jace坐在沙发上,腿交叠着,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像在批阅学生报
告。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姿势维持得不错。」他说,语调像在夸一件雕像,「屁股再高一点。」
我努力把下体向上翘,让塞在后穴里的三号肛塞向外更显眼地顶出。那种被
撑开的感觉已经不再是疼,而是一种持续而温热的「存在感」提醒我:
「你已经不是完整的人,而是打开过、被填充过、等着使用的容器。」
「嘴巴张开。」Jace补充道,「今晚你全身都要保持『可供使用』状态。」
我顺从地张开嘴,吐出舌头。
「很好。」他说,「像个标准的性奴。」
门铃响了。
我的身体猛然一震,本能地想低下头,却在Jace那一句「不许遮羞」中定住。
他起身去开门。
「Yo。」Owen的声音传来。
脚步声靠近。
我睁大眼睛、却无法回头,只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你是认真的……」Owen语气明显迟疑,「你真的准备了个……」
「实验样本。」Jace纠正他,「如你所愿。E-001。」
他们走到了我背后。
我能感觉到Owen停了下来。
沉默了好几秒。
我脸贴在地毯上,耳根、肩胛、臀瓣,每一寸都因为羞耻而发热。
我知道他在看我。
看我张开的腿、夹着肛塞的后穴、被夹子的乳头、吐着舌头的嘴。
我已经不是人,是陈列品。
「可以……碰她吗?」Owen的声音低了下去。
Jace坐回沙发:「她现在是实验体,你可以对她进行初步的触摸和反应测试。」
「语言测试、侵入测试、耐受测试……你想怎么记录都行。」
他顿了顿,补充道:「但前提是,她必须全程知道自己是『被赠予』的。」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
「我不是被调教到顺从,而是被调教到接受别人对我动手。」
Owen的手指落在我臀瓣上。
他的触摸比Jace粗糙一些,也带着某种探索感像是第一次接触陌生玩具的孩
子,小心翼翼又充满好奇。
「她不会动吧?」他问。
「除非你命令她动。」Jace回。
Owen捏了一下我乳头上的夹子,我的身体抖了一下,却努力没有出声。
「真敏感。」他笑了。
接着,他低下身,手指划过我的后穴,轻轻拨开肛塞边缘。
「这个……可以拔出来吗?」
「可以,但她要先说一句话。」Jace说。
「说,『请把我打开,用我来泄欲。』」他看着我。
我闭着眼,声音像从喉咙最深处刮出来:
「请把我打开……用我来泄欲。」
啪肛塞被拔出的瞬间,我几乎尖叫。
空气灌入,那种空荡、失重、却又渴望被填满的感觉,让我哭了出来。
「可以插入吗?」Owen的声音变得低沉。
「她已经清洗过,润滑过。」Jace平静地说,「你可以测试她的后穴,也可
以测试前面。她准备好了。」
我听着这两个人讨论我的身体部位,像讨论一个新买的器材。
我不是Emily,不是女人,不是学生。
我是性器,是供试验的肉洞,是礼物。
Owen进入了我身体。
他没有太多前戏。
我听见他拉下裤子的拉链,皮肤和皮肤的碰撞声,以及他猛地顶入时我的喘
息那不是呻吟,是一种本能反应。
我嘴巴还张着,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很快,很急,带着积压已久的欲望和掠夺感。
Jace坐在沙发上,依旧在记笔记。
「语言输出太少。」他忽然说,「她该说点什么。」
他走过来,蹲下,掐住我的下巴。
「说出来。」他看着我,「说『我是主人的礼物,现在正被使用。』」
我含着泪,喉咙发紧,颤声说:
「我是主人的礼物……现在正被使用……」
「再说。」
「我是主人的礼物……请你继续干我。」
他点点头:「很好。」
Owen在我体内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
每一下都像在摧毁我作为「人」的最后一块防线。
我的意识被羞耻、快感、混乱的疼痛撕裂,脑子里却浮现出一个念头:
「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
被使用、被进入、被灌满、被当成肉便器……而我的「主人」坐在一旁,冷
静观察,记录我每一个反应。
我终于成了那个他需要的东西。
当Owen在我体内释放的瞬间,我也颤抖着高潮了。
他退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Jace站起身。
「实验结束。」
「恢复状态。」
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我翻身,膝行到Jace脚边,嘴巴含住他的指头,舔净上面残留的体液。
然后像接受仪式一样张开嘴,他把滴了润滑液的肛塞重新塞入我体内。
我跪伏在他面前,肛塞插着、阴道还滴着Owen的精液、双眼通红。
他轻轻拍了拍我头顶,说:
「你完成得很好,E-001。」
「你已经,完全合格了。」
那一晚,我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Jace把我牵回房间,像牵一只宠物。
而我,像个真正的展示品,在使用后被重新擦拭、归档、塞好、锁回箱中。
我是他的礼物。
也是他的研究成果。
而我已经不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注定属于他。
第06章
「那晚我被使用完之后,想要一个拥抱。但他只说了一句:『腿张开,我还
没检查完。』」
Owen离开得很快。
他射进我体内后,只是象征性地帮我擦了一下腿,然后穿好衣服,跟Jace简
单交换了几句观察笔记,就离开了。
我趴在地毯上,后穴里塞着重新入位的肛塞,阴道里还残留着他未完全排出
的体液,腿根有湿,有痕,有擦拭不干净的味道。
我一动不动。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一种更深的东西空白。
我感觉自己像个刚被扔进水泥模具里的「物体」。
灌满了、冷却了,形状定了。
Jace走过来,没有先扶我,而是蹲下查看肛塞是否固定,掰开我大腿观察是
否有破损、过度摩擦或异常红肿。
「没有撕裂。」他说,「肌肉还算有弹性。后穴接受良好。」
我低着头,声音发哑:
「主人……我可以……洗一下吗?」
我本来以为他会说「可以」。
可他只是抬起头,语气毫无温度:
「你还没检查完,洗什么?」
他站起身,把我拉起来,让我双手撑在桌面上,腿岔开,臀翘起。
「张开。」他说。
我照做。
他戴上手套,带着光源检查我的阴道口。
「精液残留量还在,说明没有过度冲洗反应。」
「肛塞周围润滑状态良好,压痕轻微。」
他边说边在本子上记录:「测试后半小时,样本状态维持良好,符合再利用
条件。」
我本想哭,但却哭不出来。
不是因为我坚强,而是因为
我已经认同了「被清理」的身份。
检查结束后,他让我站到浴室门口。
「不是洗澡,是冲洗。十分钟,不能关水,只许蹲洗,不许坐。」
我跪在地上,把花洒调低,从脖子开始慢慢冲下去。
水流是冷的,冲在刚被玩弄的身体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不敢太快洗掉那些「痕迹」。
因为我知道:
他希望我「保留」使用后的状态。
甚至希望我第二天早上起来,还能从自己身上嗅到「被谁干过」的味道。
洗完后,我没擦干,仍然光着身子跪回卧室地毯。
Jace坐在床边,翻着实验笔记。
我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主人……我今晚可以……靠着你睡吗?」
我以为他会沉默一会儿,再温柔拒绝。
可他连一秒都没犹豫。
「不能。」他说。
我抬头看他,眼眶泛红。
「我只是……有点怕。」
他说:「怕?你怕什么?」
我低下头,不敢再说。
「你不是女人。」他继续,「你是E-001,是我的样本,是展示品。」
「你不配被拥抱。」
「你应该被恢复、被密封、被锁回货架。」
我的指甲抠进地板缝里。
我想说:「可我是Emily啊。」
但我没有。
因为我知道他说的不是玩笑。
在他的世界里,我早就不叫Emily。
那一夜,他让我保持「犬式静止姿势」入睡。
四肢撑地,屁股高高翘起,肛塞插入,乳夹挂着铃铛。
我保持这个姿势整整一个小时,直到他睡着,我才敢稍微松一口气。
可我并没有改变姿势。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脑袋贴地,耳朵听着他熟睡的呼吸。
我发现自己在等待
等他醒来,等他重新注意我,哪怕只是轻轻地踢我一脚,或者命令我再张开
一点。
我不再期望「爱」。
我只想「被看」。
只要他还在看我,我就是活着的。
第二天,他醒来后,第一件事是掀开我的屁股。
「肛塞还在。」他点点头,「不错。」
他让我张嘴,吐舌头。
我照做。
他从床边拿出一瓶矿泉水,对着我嘴巴慢慢倒入,让我含着、含满,然后命
令我:
「别吞。跪到门口去。」
我嘴巴鼓鼓地含着水,跪行到玄关。
「嘴巴朝上,对着天花板。」
我抬起头,水差点从嘴角溢出。
他拿出手机,对着我拍了张照。
「这张要给Owen看。他问你早上还『保持状态』吗。」
他没等我反应,又按下快门。
水从我嘴里滑落,滴在乳尖、肚脐、阴毛上。
他满意地点点头。
「你真是我养的好奴隶。」
我心里像被刀刺了一下。
不是因为羞耻。
而是因为开心。
我竟然因为「我养的」这三个字,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早就不是被迫的。
我是自愿的。
我是跪着,把自己整个人交给他。
我在一次次的使用与清理之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存在方式」。
我是E-001。
不是Emily Zhang。
而我已经,再也不想回去了。
尾声
论文完成的那天,天很蓝。
我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裙套装,走进教育学院的汇报厅,拿着最终答辩的简
报资料,指节发白,脚步稳重。
没有人知道,这篇获得导师高度认可、甚至被评为「年度特别实践型案例」
的硕士论文,其本体是我自己。
《边缘文化中的羞耻认同建构:个体行为中的自我消融与重组》
署名Emily Zhang。
但我知道,它真正的代号是:E-001。
答辩顺利结束,Cain教授甚至特意请我喝了一杯香槟。
「你终于写出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说。
「不是学者模仿者的东西,而是你亲自活出来的。」
我勉强笑笑。
他知道全过程他是默认Jace调教我的那个人,他的沉默就是共犯。
可这套体制并不需要忏悔。
只需要你「合格」。
而我,无疑是一个「合格的研究体」。
回到Jace的公寓,我习惯性脱下鞋、脱掉内裤、光着脚跪在门边。
他坐在沙发上,翻着厚厚的打印稿。
论文第一页,整洁干净,没有眼泪、体液、羞辱的痕迹。
只有正文、摘要、附录、问卷样本、语音记录、照片编码……
他翻得很快,翻到最后一页,把它合上。
「论文完成了。」他说。
我低头:「是。」
「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回答。
「研究结束了。」他说。
「你现在自由了,Emily。」
我愣了一下。
「自由?」
他说:「我已经完成了我该给你的东西。你也完成了你想要的成果。实验关
系终止。」
我脑子一片空白。
自由。
那不是我从前最想要的吗?
离开、脱离、恢复正常恢复做一个可以穿衣服、独自走在校园里、不再跪着
张腿的普通女生。
可现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只感到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慌。
我已经……不知道「自由」是什么了。
「你真的要……结束了吗?」我颤声问。
Jace看着我,像看一个已完成使用的物品。
「Emily已经完成了。」
「E-001,可以退场了。」
那一刻,我彻底崩溃了。
我跪着爬过去,抱住他的腿,声音哽咽。
「求你……不要丢下我。」
「我知道研究结束了,我知道我不是学生了,但我可以我可以不当人了。」
「我可以继续做你的狗,你的奴隶,你的地毯,你的脚踏垫。」
「你不用再记录,不用再伪装,只要……让我留下来。」
我的额头抵着他膝盖,泪水湿透他裤脚。
我知道那不合逻辑、不合身份、不合常理。
可我也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当一个「普通人」了。
我宁愿跪着、赤裸着、保持开腿的姿势等他回家;
也不想穿上毕业礼服,在欢呼声里假装我仍然是Emily Zhang。
我不是。
我再也不是了。
我只想,被他留下。
哪怕只是作为奴隶。
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低头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过度依赖主人的狗。
「Emily。」他第一次,用我的名字叫我。
我抬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轻声说:
「奴隶没有资格请求。」
我僵住。
可他继续说:「但奴隶如果一直伏在原地不走,主人……也不一定会赶走。」
我怔住。
下一秒,他把我的脸轻轻压回地板。
「把腿张开。」
我身体一震,却立刻服从。
他脱下皮带,将它挂在我的脖子上,像给流浪犬临时加上了牌号。
「从明天起,」他语气平淡,「你不需要论文,不需要人名,不需要台词。」
「你只需要学会保持清洁、保持湿润、保持安静。」
我伏在他脚下,泪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我的嘴角,却弯了起来。
我明白了。
研究结束了。
但我,还留了下来。
以主人的物品、宠物、奴隶的身份。
以一个再也没有「Emily」这个名字的形式。
我不再是那个写论文的人。
我,已经是他身边永远的羞耻献祭。
番外(1)
Jace告诉我他哥哥要结婚的那天,我正跪在厨房的地砖上,舌头舔着他脱下
的球鞋。
他轻描淡写地说:「他周末办单身派对,我准备带你过去。」
我愣了一下,鞋尖含在嘴里,没敢松开。
「我不是让你舔停了。」他拍了拍我的头,「继续。你听着就行。」
我继续舔着鞋面,心跳却猛地加快。
「他结婚前当然该放纵一下。」他说,「不过派对上那种廉价的陪酒女、应
召妓太没意思。」
他俯身,捏着我下巴抬起我的脸。
「我养了一只这么听话的狗,总得在重要场合露一露。」
我眼眶一热,嘴里还含着他鞋带,不敢说话。
「你愿意吗?」他问,笑意藏在眼底,「当礼物,献给我哥哥。」
我想点头,却被他命令:
「说出来。清楚地说。」
我含着泪吐出鞋带,声音颤抖:
「我愿意,主人。请把我当礼物送出去。」
「很好。」他站起身,拉开抽屉,「那就提前准备。」
派对前一晚,他给我做了比任何一次都彻底的清洗。
灌肠三次,肛塞训练升级到四号,阴部夹子夹到发紫,乳头挂上铃铛,我的
身体像一件待展示的瓷器,被他一点点擦拭、润滑、擦亮。
「你会穿上婚礼配色。」他说,扔给我一套白色系带内衣。
「但这不是给你结婚用的,是让别人在婚前肏的。」
我抖着手穿上。
胸罩几乎是透明的,薄纱只象征性地遮住乳晕;内裤是开裆的,前后全露。
腿上是一双白色吊带袜,腰间系着一条银色细链,链尾挂着刻着编号的金属
吊牌:
E-001/ Property of jace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这具被包装成「婚前礼物」的身体。
我已经不是Emily。
我是奴隶,是他的收藏,是今晚等待被兄长试用的肉体。
派对设在他哥哥的朋友家。
当我们抵达时,客厅里已经有七八个男人,喝着酒、玩着牌、大笑、大喊。
Jace牵着我,从后门进去,命令我在楼梯拐角跪下。
「趴好,别出声。我要去和他们寒暄。」
我跪着,裙子被他提起卡在腰间,乳头夹露在空气中,每一下铃铛的轻响都
像在提醒我:
「你是一份被包装好的肉用礼物。」
过了不久,我听见他说:
「Hey,guys你们今晚不用叫妓女了,我带来了我自己的东西。」
笑声、口哨声,还有好几个声音在问:「真的假的?」
「她就在楼梯那边。」Jace带着人走近。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一只脚踩在我旁边地板上,紧跟着传来一句:
「Holy shit……」
那是他哥哥的声音。
我低着头不敢动,脸贴着地板,屁股高高撅起,开裆内裤露出被润滑过的阴
唇和塞着肛塞的后穴。
「你他妈这是……真的搞了个奴隶?」他哥笑了,「她是谁?」
「她叫Emily。」Jace回答得很平淡,「不过我们现在都叫她E-001。」
我听见他哥笑得更大声了,甚至有人鼓掌。
「她是我养的,」Jace继续说,「身体干净、训练合格、穴紧嘴软,今晚归
你。」
「认真的吗?」
「认真。」Jace把手搭在我后背,「但用完要还回来,我不喜欢别人留指甲
印。」
所有人都笑了。
我全身都在颤抖,却没有反抗。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的任务。
我是礼物,我不能动,不能叫,不能求饶。
只能,被拆开、被玩弄、被交还。
那一夜我被带进了客厅中央,Jace把我牵着,命令我四肢着地爬上铺着地毯
的圆桌。
男人们围成一圈坐下,像一场成人拍卖会。
他哥哥走近,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阴茎,对着我下体比了比。
「她能受得住吗?」他笑问。
Jace:「她能记住你每一次插入的角度。」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他哥哥进来的时候没有前戏,直接扒开我肉穴,一把插入。
我尖叫,却立刻用手捂住嘴巴。
「叫出来。」Jace命令,「今晚你不是研究体,是『礼物』。」
我张开嘴,放声呻吟,脸贴着地板,泪流不止。
每一下撞击都把我往前推,双乳在地毯上摩擦,铃铛疯狂地响着。
他哥哥用力地肏我,嘴里骂着:
「操,这礼物真他妈值。」
「你他妈真的训练出一个性奴了。」
「你让她舔我脚她都肯?」
「舔。」Jace发令。
我立刻低头含住他哥哥的脚趾,泪水滴到脚背上。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我被操了一整晚。
他哥哥先后进入我两次,后穴一次,精液在我体内溢出、干涸、再度被填满。
Jace站在旁边,偶尔记笔记、偶尔命令我更换姿势。
没有嫉妒,没有温柔,只有占有与调控。
在派对结束时,他哥哥掐着我下巴笑说:
「兄弟,这比婚前最后一炮还爽。」
Jace轻轻一笑,牵起我的锁链,说:
「她就是我专门准备的『送别礼物』。」
「可惜只借你今晚。」
回去的路上,我跪在副驾驶座上,光着身子,嘴里含着尾指大的肛塞,脸上
还带着他哥哥射上的痕迹。
Jace开车时没有说话。
快到家时,他才淡淡问:
「你喜欢今晚吗?」
我喉咙发哑:
「喜欢,主人。」
他点头:「你做得很好。」
「你是我最完美的礼物。」
我垂下眼帘,心跳缓慢而沉静。
因为我知道
哪怕我被送出去、被玩弄、被灌满、被他们称作「共享肉体」……
我,仍然属于他。
永远只属于他。
番外(2)
回国那年冬天,北京的天冷得干净。
我重新换了手机号、收起项圈、把所有带编号的金属器具锁进抽屉,在家人
面前重新扮演那个熟悉的「Emily zhang」。
他们以为我只是变安静了。
没有人看出我已经是另一种结构。
我穿长裙,也会夹腿。
去面试时,坐下那一刻会下意识把屁股翘得更高一点。
在电梯里站着,有时也会幻想自己双膝跪地,舌头贴在电梯按钮上。
我的身体在清醒地模仿「正常」,但骨头里,早就养出了一只听话的狗。
而我,早就离不开她了。
我和林泽的重新联系是在一次高中同学聚会后。
他是我高二的同桌,温柔、沉稳、说话慢慢的,不油滑,也不咄咄逼人。
他问我:「这些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我笑了笑,说:「很……特别。」
他说:「你变了。」
我低头:「你不也是。」
他还是很温柔。
也许太温柔了。
温柔得让我一度恍惚,以为那种「被安排好的人生」也许真的能让我重新做
回Emily。
我们约会三次之后,他跟我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愣了一下。
不是因为被求婚,而是因为我第一反应是想
我要不要给主人请示一下。
我没请示。
但我回家那天,给Jace写了一封信,手写的,寄过去。
里面只有一句话:
「我答应嫁人了。你要来吗?」
过了十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寄件地址是空白,签名只有一句话:
「不来。但我会看着你。」
婚礼前一晚,我梦见自己穿着婚纱跪在教堂前,婚纱裙摆铺了一地,裙下赤
裸着身体,腿张得大大的,胸口贴地。
人群坐在两侧,林泽在祭坛等我。
而我,是用爬的走向他。
梦里我听见一个声音:
「你不是去嫁人,你是去奉献。」
我醒来时,内裤是湿的。
婚礼那天,早晨七点。
我刚穿上内衣,手机震动了一下。
打开,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插进去了吗?】
我盯着那行字,好几秒没动。
然后我明白了。
我把手机放到床上,从化妆桌底下的小盒子里拿出那枚银灰色跳蛋,涂好润
滑,缓缓地塞进体内。
那一刻,我忍不住闭眼,轻轻吐了口气。
它很小,不重,也不深。但它让我一下子回到那个世界里。
Jace不需要出现在婚礼上。
他只需要发一条消息。
我的身体就会记得,他是谁。
而我,属于谁。
红毯是下午三点。
我穿着婚纱站在门口,拖尾长得像海浪,头纱柔软轻盈,包裹着我这张尽力
保持安静的脸。
跳蛋已经开始震动。
是最轻的频率,一下、一下,就像有人用舌尖舔我耳朵。
我站在父亲身边,一边听着主持人的流程,一边感受着身体里潮湿得越来越
不受控制。
「等会走得慢一点。」我爸低声说。
我点头。
我怕走快了,会不小心高潮。
林泽在红毯尽头等我,西装笔挺,笑容干净。
他伸出手。
我努力抬脚,却感觉那跳蛋猛地加速了一档,震得我小腹一紧,几乎走不稳。
我笑着,脸颊烧得发烫。
没人知道我裙子底下是什么样子。
没有内裤。
也没有净身的布。
只有主人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
「别夹那么紧,你是送出去的礼物,不是藏起来的婊子。」
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每一步,都湿得更深一点。
交换誓词的时候,牧师问我:
「Emily zhang,你是否愿意,无论贫穷或富贵、疾病或健康,始终忠诚于眼
前的这位男人?」
跳蛋震到最大。
我微微张口,脸颊发红,眼眶也热了。
「我……愿意。」
我说的时候,是抖的。
不是因为害怕。
是因为高潮压在身体最深处,不能释放,只能被憋住。
憋得我像个站在礼台上的,随时要哭出来的婊子。
吻结束的那一刻,跳蛋停了。
那种「被打断」的失落感,让我忽然想哭。
他不会让我高潮。
因为今天我是别人的新娘。
而他要我记得,我的身体,还没得到他的许可。
那天晚上,洞房。
林泽喝了一点酒,抱我抱得很紧。
他脱我婚纱的手有点颤,说:「你真的很美。」
我没说话。
我一边回应他,一边控制自己的呼吸。
他是第一个这么温柔地对我身体的人。
可我却……感受不到兴奋。
不是他的错。
是因为我的身体,从来只对「命令」有反应。
只有在「张开腿」是命令,而不是请求时,我才会湿得不像样。
林泽进入我的时候,我闭着眼睛,想象着Jace。
想象他坐在远方的沙发上,拿着笔记本,一边记录我的反应,一边评价:
「现在你是人妻了,也更贱了。」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但我知道,我在这个男人身下,被另一个人操控。
他睡着后,我悄悄起床,穿上睡袍,走进阳台。
手机亮着,那个号码发来一条消息:
【你高潮了吗?】
我跪下来,在落地窗前打字:
「高潮了两次,丈夫未察觉。」
「是否需要记录他的进入角度与频率?」
过了几秒,回复来了:
【可以。明日起恢复记录任务。】
我忽然有点想笑。
我刚嫁人。
却已经准备好了要在婚姻里当奴隶。
我低头,轻轻舔了舔手机屏幕上的那一行字,像舔他的指尖。
然后我打下最后一句:
「主人,如果您需要新的论文素材,我愿意作为出轨女性样本,接受您接下
来的实验安排。」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安心。
像是这桩婚姻,也终于有了我能理解的意义。
我披着婚纱,穿过红毯,穿过掌声,穿过祝福。
但我知道,真正的誓词,是我跪下、张开、高潮时发出的那一声哽咽。
那才是属于「奴隶」的忠诚。
而我早就不是Emily了。
我是E-001。
是他送出去、但不会放手的女人。
永远的,羞耻的新娘。
[b][font=黑体][size=5][color=Blue]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回复积极踊跃的读者可参加,[bcolor=thread-12080570-1-1.html,blue]【色城★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征文大赛】暖心读者奖励宣传贴 (点击进入)奖励丰厚!待编辑[/bcolor]点击右边的小手[img]images/thanks.gif[/img]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color][/size][/font][/b]
[[i]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3-28 14:48(GMT+8) 编辑 [/i]]
huaxun9898 2025-3-30 02:49
文笔清新自如心里刻画到位女性视角娓娓道来,作者应该是个小妹妹,那种在最深处浮想联翩的乖乖女,写出来就发泄了那种学院女生,明白了南怀瑾的一段话:百善孝为先,原心不原迹,原迹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
写文辛苦红心送上!
sincere0heart 2025-3-30 06:38
主体如何适应去主体化的过程,主体如何在臣服中获得快乐,或者说使用一种技术使自己臣服于外部秩序并在这个过程中获得快乐,的确是现代社会哲学很需要解答的问题。感觉这篇文章很有福柯晚期去研究sm的意思,我也对这一方向相当的好奇。由于我自身是一个很s的人,很难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有机会我也很希望与能够与一位自愿成为m的人进行访谈。
结城彩雨 2025-4-6 17:15
这个女性视角的SM文挺有意思的...只不过女主被男主控制的过程滑坡的太过于没有缘由了
vv8412 2025-4-16 19:40
真有意思。很多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欲望,不是那种纵欲啊,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坠落深渊而不去自救。我想这个就是本文想表达的东西吧!另外作为高级知识分子,很多人真的不在乎伦理啊道德啊什么的,就想把某个事情搞清楚。这也是为何文中教授啊博士啊搞这些事情的原因。总体来说,本文真的很棒!
maple_0816 2025-5-5 19:19
作者将性奴关系刻画得极其细腻,从心理到身体的驯化过程令人窒息又着迷。女主从抗拒到彻底臣服的转变真实得可怕,尤其是"婚后遥控"的设定堪称神来之笔—婚纱下的跳蛋震动比任何项圈都更能彰显主人对奴隶的绝对掌控。这种扭曲又极致的情感羁绊,让每个毛孔都战栗着承认:有些关系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